第一百四十九章 准备逃离
罗三魁回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计划败露了。
段天立刻做出了决定:离开这里!
“娟儿,我们有必要离开了!罗三魁回来,一定会把我们合谋要对付周廷峰的事儿说出来,周廷峰会怎么样?一定先下手对付我们!”
“我现在就给冷西风打电话,让他的小弟动手!他先下手?我还要先下手呢!”
李娟儿说完就开始打电话。
“冷大哥,有个很不利的消息,罗三魁回来了!我们干脆先下手为强,你让小弟们动手吧!”“这都什么时候了?罗三魁一回来,周廷峰立刻就能知道我们几个合谋对付他的事儿,还研究什么股东了?至于分成的事儿,再给你十个点,你百分十七十五,我就要百分之二十五!”“还有冷大哥,不要放过罗三魁!”
放下电话后,她说道:“我们不能跑,跑了就更说明我们有问题,一旦出事儿了警方也会追究到我们的!我们去公司!”
“但是,冷西风能在周廷峰动手之前出手吗?如果他晚了片刻,哪怕是几分钟,事情都会出现大转折的!”段天担心道。
“没事儿,我们跑的机会总会有的,一会儿去公司我从财务上多取出些钱来,实在不行就跑,手里有些钱总比没有强!快,我们要快!”
段天转个弯儿,就把车
子停进了集团院子门口儿,他留了个心眼儿,停车时调转车头,为迅速逃跑做准备;把车子停在了门外,是防止伸缩门突然关闭把自己和娟儿关在里面。
然后两个人下车了。
李娟儿的办公室和周心融的在同一层,距离不算远。
但周心融的办公室有外间,段天可以待在那里,有桌椅可以工作休息;李娟儿的财务科没有这个条件,但她拥有两个办公室,另一个是为迎接审计等部门准备的,段天可以暂时坐在这里。
很快李娟儿就查到了,现在财务账面上有资金七千万,但她作为财务科长没有资格取出这么多,需要周廷峰的签字;她的限度是五百万。
五百万也不错了,她填好支票放进包里,告诉下属打起精神工作,自己有特殊任务。
然后她来到段天这里,喊段天出来,两个人准备取钱去。
刚走出办公室,周心融迎面走来了。
“李娟儿,今天怎么来这么早?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心融姐,今天有急事儿,不然我才不来这么早呢!再说了,我早也不能比你还早啊!没事儿的话我这就下楼了,白白!”
周心融却说道:“别急啊,说不是我还真有件事儿!对了,你这么早出去干嘛啊?”
“哦,是小事儿,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去银行吗
?”
“嗯,是的!”
“银行?才七点,银行八点半上班儿,你去等他们一个半小时?这更不是你的性格了!李娟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的大小姐,往天你看到我,就跟看到了一只恶心的苍蝇似的,躲都来不及;今天这是怎么,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这话是怎么说?你堂堂的财务科李大科长,谁敢错个眼珠儿看哪?还苍蝇似的,苍蝇是有,但和你李大科长没有什么关系!”
“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没事儿的话我出去了!”李娟儿就要走。
周心融又拦住了,说道:“李大科长,银行上班儿还早,你急什么啊?这样吧,回办公室再等一会儿,我要找段天有话说!”
李娟儿回头看看段天,又看看周心融,道:“你和他说什么?一个司机,连车都开不好的司机,有啥可说的?”
“我要问他点儿事情;他给我当司机保镖的时候,曾经偷过我一样东西,现在换主人了,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太不地道了吧?”
李娟儿一愣,皱着眉问道:“赵天,他偷了你的东西?是什么?现在就让他还给你,我回头再收拾他!”
“不劳您大驾,我和他对质一下就知道了,现在和他说,他也不会承认,不是吗?”说完,她冷冷地看向段天
。
段天看向她的眼神急忙转到了一旁。
“那好,就在这儿对质吧!——赵天,你要是真的偷了人家的东西,立刻交出来,好好和周总道个歉;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分明是在娇嗔,分明就是一种爱的流露,段天能感受得到,周心融作为女人,更是有着强烈的感应。
她立刻道:“不行!偷我的东西,我就在走廊里和你对质,我们的身份对等吗?一个小司机也配和我面对面对质?一会儿去我办公室!就你一个人去,李大科长就不要去了!”
说完周心融拂袖而去。
段天看看李娟儿。
看着周心融的背影,李娟儿笑了,小声道:“醋性大发呀?你就是有天大的能耐,还能把我老公抢去?笑话!老公,去吧,不用抢,我给你推给她了,一个冰美人儿!抱抱,看感觉是啥样儿的?”
段天白了她一眼:“混蛋呀你?”
“嘻嘻……”
段天来到周心融办公室的外间。
一切都是这么熟悉。
地上的那些泡沫大脚印儿,被摆放在各自的位置上,办公桌上的书本,都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地是刚刚擦过的,水痕还在。
一时间,段天的心里泛出了一阵酸楚。
要说心里一点儿都没有融儿,那时欺骗自己,因为自己爱她,她也深爱着自己;两个人之间的爱,
不是语言说的,是心与心之间的爱。
只因为自己一时过于激动,把这份爱给掐断了。
虽然自己没有了选择,但把这份爱放在心底,把融儿放在心底一个很显眼,很重要的位置,又有什么错吗?
眼前的这些,毫无疑问是融儿亲自收拾好的,她心里在想着自己,便通过这些东西来回忆,回忆和自己在一起的一幕幕。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他的压抑,是他的坚持;但当他无法再压抑住,无法再坚持下去的时候,还把泪放在哪儿?
段天现在已经无法再压抑,无法再坚持了,他的泪滚滚而下。
一份自己曾经无比期望的爱,一份自己做梦都因为为荣的爱,一份可以让自己振奋起来不再为家族、为理想而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