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含营养液加更)
组织成员现身围剿他们进行报复。
“你们是什么人,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高野尊师没想到自己的心血转眼间全毁,连继续招募信徒的路也被彻底堵死——以后再想混下去,只能转型成纯粹比拼暴力的mafia组织,无法再借宗教快速敛财了。
“为何不和【圣天锡杖】合作,而是直接毁了它?相信在利益分配上,我们肯定能达成一个良好的协议。”
“我等乃【死屋之鼠】,”
在太宰治回答前,果戈里先一步向他发出宣告,站姿端正,措辞也骤然变得正式而严肃,宛若在低沉宣布某个来自地狱的终结之预兆。
“是即将成为尔等梦魇的存在,是罪孽与求饶再也不会得到求宽恕的神罚降临时刻。”
这番宣言并没有落在已经陷入混乱的信徒耳中,仅有高野尊师听得一清二楚。
“【死屋之鼠】……我知道你们,首领是那个传闻已久的[魔人]吧。”
他目露恍然,只当自己还是被黑吃黑了。
“原来如此,老鼠也有吞噬大象的野心吗。”
“你想要反抗也没问题,”
听完这段对话,太宰治才唇角微勾的开口说道,“不过呢,你所期望的[部下赶来救你]这副场景,就未必能如愿了哦。”
高野尊师错愕道:“……什么?”
“要问为什么的话…”
太宰治终于松开了手,从口袋里掏出无线对讲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按下开启语音传输键,“这边的计划执行顺利,警官。”
“收到,第二小队五分钟就会到达目标位置。”
轻微的电流滋啦声过后,明显是军警队长的声音传来。
“就是这样。”
太宰治的微笑此刻落在高野尊师眼底,已然与伪装后的恶魔无异——甚至比一般的恶魔还要更聪明,更狡诈。
“在场的信徒,也跟着你做了不少恶事吧?一个也不会被放过的。”他向高野尊师眨了下单眼,语气轻快又俏皮。
“期待你们未来在监狱的服刑表现呢。”
“…………”高野尊师愕然半晌,最终喃喃道。
“竟然能调动官方来协作配合,那位[魔人],莫非,实则是[灰衣主教]吗……”
[灰衣主教]是一种基督宗教式的派别称呼,通常指本身不具备政治或经济上的明面地位、但实则对局势拥有巨大影响力的幕后操纵者。
作为【圣天锡杖】的组织首领,高野尊师自然而然会使用宗教象征地位来比喻对方。
哪怕他此刻还没见到那位【死屋之鼠】的首领一面,内心已经被畏惧与绝望填满了。
这等恐怖的人物,知道仅靠打败他不足以使【圣天锡杖】的信徒完全流失,竟然使出了将所有人心理都掌控在内的诡谋,将组织的根基推平得干干净净,连一点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给他留下。
而他,甚至从头到尾只见到了对方的三名组织成员…!
高野尊师被打击到心如死灰。
太宰治等人待到官方前来接手场面后,就离开了。
接下来是异能特务科的调查官带队军警镇场、收押罪犯的环节,与他们没什么关系。
再转日之后,那位与他们合作的议员将会就此事极其细节大肆宣传,不仅能为自己拉选票,还可以暗地里接手【圣天锡杖】留下的无主财产。
横滨同样再度少了一个对民众危害性极高的邪丨教组织。
三赢。
在官方忙于抓捕这帮邪丨教人员期间,太宰治他们已经来到离那处观景台更偏僻些的树林深处。
在那里,叶伊赫正和中也偷偷摸摸的蹲在一处茂密的灌木后。
“应该成功了吧?我刚才看到火焰凭空消失了。”
“有太宰在,肯定没问题。”
在他们身前的地上摆着一个透明的烧杯,里面装有被点燃的些许液体,表面则有着随夜风摇曳的白色火焰。
硝基甲烷加甲醇,燃烧能够生成白色火焰。
或许高野尊师的白色火焰是异能,但果戈里的白色火焰却是实打实的科学。
区别只在于果戈里精准传送了烧杯里的火焰,让它穿过自己的斗篷,又转移了一部分到锡杖之上。
至于伊万能够走入火焰而不被烧伤的秘密则更简单了——石头是非可燃物,且花岗岩的熔点在950摄氏度往上。
那堆由木头烧出来的火焰无论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让一具石头捏出来的人偶燃烧起来。
想烫化层外壳都有难度,毕竟木头烧出来的火焰通常在800摄氏度以下。
见到太宰他们过来,叶伊赫也拍拍衣服站起来,不再关注烧杯里的火焰,“干得漂亮!”
他高高兴兴的对他们竖起拇指,按了个赞。
在太宰治他们还没过来的路上,叶伊赫就已经听到系统播报的好消息了。
[恭喜宿主解决事件,复活点+20。]
就算给的没有消灭【港口mafia】的多,那也是明码标价的复活点啊!
干掉10个就是200,干掉20个就是400,这刷着刷着不就攒够了嘛。
四赢!
要不是费奥多尔找那位心理学博士对他们发动了异能力,现在肯定不能这么爽快的靠打黑来刷复活点,只能等系统唤醒他,再一件一件的派发事件去解决。
嗯……这么想想,费奥多尔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啊。
等攒完复活点离开前,肯定要好好和他道个谢。
[您很高兴,]
回到小楼,叶伊赫听到费奥多尔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严格使用敬语的咬字不紧不慢,带着惯常的低低笑意,[果戈里有帮到您的忙吗?]
“当然有,还是帮了大忙。”
即使是困乏降临的后半夜,叶伊赫的心情依旧很好。
太宰说他原本的计划要更直接且粗暴,是果戈里加入后才能用这种铲草除根的办法。
[这可再好不过了,]
蛊惑般的轻笑接着响起,叶伊赫只感觉那种被羽毛悄悄拂过掌心的感觉又清晰浮现出来;哪怕想要质疑对方的不怀好意,也在其谦恭优雅的衬托下,转而交融成带给人极大反差的微妙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