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出来对付这种眼高于顶的人算是最好不过的良药了!
请叫他白糖糕一声白医生!
油炸鬼给王裕塞了一嘴糕点,先把己方这个毫无骂战能力的送下场看戏,同样阴阳道:“哎呀,连这幺字牌的影响力,不足以让神医门助一臂之力了?还得锦衣卫自己出面?”果不其然,胡堂主铁青的脸色瞬间发白,他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试探道:“白大人,这位少侠当....“国师大人交代了要好好照顾的人,但是没想到还没走多远就出现了错漏啊。”白糖糕笑嘻嘻道。
胡堂主脸色白了又青,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这个白大人是故意的!他定是刻意躲在后面捉自己的把柄!明明当初他来办差的时候,他行了不少方便!该死的!居然阴他!他杀心渐起。
可这是么字辈锦衣卫!他的药根本无法触及
他们一根汗毛!
胡堂主心瞬间一静,下意识寻软柿子捏。
暗地里阴毒的目光在王裕脸上徘徊一瞬。
这只是个普通.....要是在护送过程中出了点什么.....算是心腹....
胡堂主努力平复情绪,正要开口求饶。
油炸鬼就语气凉凉道:“哎!得了吧白大人,小心人家向上边告你一状,
兑你钓鱼执法!非要为难他这
小小堂主,人家小堂
主忙啊!忙得嘞!没时间接待幺字牌
“哦?”白糖糕挑眉:“胡堂主,你是这么想的吗?”
胡堂主脸色越听越慌乱,等等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对贵客不尊重了点?怎么扯到这儿来了!油炸鬼当即道:“你个瞎子,没见他已经大汗淋漓,被戳中心事了吗?小心我向国师大人参你一
“不,不,不!”胡堂主连忙摆手,试图解释:“卑职并非....
油炸鬼转身搭住胡堂主的肩,脸上挂着笑:“胡堂主,你说,官大欺民,这个罪名怎么样?保管让他吃一挂落,一解你心头之恨啊!”胡堂主冷汗淋漓,颤巍巍地扭头,对上油炸鬼噙着笑的嘴角,眼中尽是冷漠。
他明白了,他们就是要当场把他搞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绝情?搞得他当场丢了工作?这不合理!
胡堂主苦苦思索。
等等,官大欺民?这个罪名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成为了锦衣卫眼中钉。
不过他为什么会成为锦衣卫的眼中钉?
胡堂主疑惑的视线投向正吃着糕点的剑客。
难不成他真的重要如斯!他以前从未听说过这号大人物啊!
他到底是谁!他跟国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胡堂主满心惊诧,上下打量着王裕。
少年人鼓起的脸颊微微动了动,察觉到他的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半晌。
胡堂主下意识心里一凉,那种极其强烈的危险感他许久不曾遇见,上一次还是他十年前直面即将蜕生的鬼的时候。这个剑客,他绝对不简单!他是在阴沟里翻了船!
但他并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件事了,只因白糖糕的压力接踵而至。
“胡堂主,你怎么看?”白糖糕慢条斯理道。
胡堂主试图挣扎:“小,小人与门主的关系......
“啊!你提醒我了,我有时间会与你们门主说的,说起来,他现在还在国都哦?”油炸鬼求证道。
白糖糕点点头:“说是什么交流会。”
该死!他惹那剑客干什么!否则也不会有那么一遭!
胡堂主彻底认命:“二位大人不必为了小人吵嘴,实在是不值得....
他颤抖着唇瓣,心都在滴血,他艰难道:“小人,不日久要辞去职务!
白糖糕和油炸鬼对视一眼,油炸鬼拍拍胡堂主的肩膀
“胡堂主姓胡,不糊涂啊,知道什么叫退位让贤啊,不过,在离开之前,作为优秀员工,是否也得站好最后一班岗呢?”白糖糕连连点头:“不错,刚刚还有个拿着么字牌求助的呢!”
胡堂主脸上闻言急忙挤出一个笑来,小步挪到王裕面前
“您来神医门是有什么需要吗?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王裕的眼神越过胡堂主,只见白糖糕和油炸鬼各自握拳拍了拍心口,得意地朝他挑眉。
他不禁失笑:“找人。”
"名字,是花佗。”他抱着剑,轻声道。
胡堂主一愣。
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个人是谁,任是谁见过他的医治别人的手段,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忘了。
回忆起那个男人,胡堂主的心不禁一颤,那个男人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个人剖开,心肝脾肺肾都掏了出来,而后又缝了回去的狠人!“你,你是...."
王裕的脸上慢慢透出些许仰慕之色:“我的,兄长。”
胡堂主咽了咽口水,他迟疑地瞥了眼正在思索的白糖糕和油炸鬼。
同属幺字牌锦衣卫,他们这两位不可能不清楚那位叫花佗的人成了锦衣卫吧
胡堂主心中悲愤情绪达到顶峰,而后又瞬间松了口气。
知道原因就好办了,过了这一遭应该没有大事,最可怕的是不知道原因。
推测出事情前因后果的胡堂主低声道:“他早已去了国都,成了么字牌锦衣卫。
王裕不禁眨眨眼。
王裕一行人离开之后。
胡堂主整个人却神采奕奕,么字牌都发话了,这个堂主的位置他是保不下了。
但这下给别人挡了灾,说不定之后还能运作到其他油水充足的岗位,聪慧如他!这都能推测出来!此时正值日落。
城中人来人往,所有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如同巨人一般。
白糖糕和油炸鬼在街上反复回忆,终于从边角料的回忆里找出个大夫来。
两个都尴尬得不成样子,没想到兄长的线索就在他们自己手上!
但好在,他们有个非常好的优点,心特别大,又正好遇上了王裕这个颇为腼腆的同龄人。
又开始笑闹开了。
白糖糕伸手记下了备忘录,嘀咕道:“这个堂口得换个能干事的人,还得搭一个从小学堂出去的,看看效果,这个人不干实事,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