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忘
觉得我糊涂,觉得我好笑,觉得我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自作自受,可是你在圣上身边,不也是既不肯邀宠,又不舍得离开?你只是比我幸运,圣上不会另娶别人休了你。”
江澄顿住了脚步,简从珊说得兴起,又补了一句:“澄之,你不要太高兴,没准圣上她也像秀儿一样看上了别人,没准等你回去,圣上身边就有了新人。”
这个人是自己不痛快,也不让他痛快吗?江澄再忍不住,回身在徐沫房里转了半圈,拿起徐沫那盛了早上的洗脸水一直没有倒掉的铜盆,直接泼在了简从珊脸上,“你给我醒醒,别这么胡言乱语的。”
简从珊被凉水一激,醉酒的反应彻底涌上来,瘫在地上软成了泥。江澄指挥着徐沫,把人放到床上,又出去喊小刘,去给这简从珊再拿床被褥来,待把简从珊严严实实地捂在了床榻上,他方才起身离去。
回到房间中,他就给董云飞写私信,一是问董云飞他上回说的那个男子国的事,董云飞查的怎么样了,二是问董云飞,他出来这一个月天子有没有看上新的人。受简从珊的影响,他在信的末尾也附了一首小诗,不过他懒得思量,诗只有四句:
为问宫中事,提笔寄麟台。
我行已一月,可有新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