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底气
,她听得安澜问她:“陛下今夜欢喜吗?”
她答得坦诚:“十分欢喜,极其欢喜,欢喜得快要盛不住了。不过宝贝,其实你不用做这些的,你我是自幼的感情,无论到何时,你都是朕的皇后,没人能越过你去的。”
安澜听她这么说,主动蹭了下她光滑的下巴,同样说得坦诚,“我明白的,我便是什么都不做,月儿你也会待我很好,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我想给月儿带来更多的快乐。”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他不能只依靠他家月儿的善良活着。
明帝心头滚烫,将臂弯收得紧紧的,怀中人就是她的无价之宝。
次日中午,主厅的歌舞异常精彩,不知道这些侍浴男儿们练了多久,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效果却是比京城太乐坊的歌舞还要迷人。
先是十六个身着白衫白袍的少年,手持白色的折扇,表演文雅飘逸的扇子舞。而后是二十名身着黑衣劲装系着红色腰带缠着红色护腕的少年表演军鼓舞,节奏鲜明,舞姿劲锐,很能撩动厅中喜爱劲锐男儿的女子们的心。最后是三十个身着各色纱衣的少年,表演百花图。
安澜瞧着那一个个腰身灵动的少年,暗道还好他昨夜已经有了行动,可以放心地欣赏歌舞,无需在意这些小男儿了。
内心中有了底气,这晚明帝翻林从的牌子,安澜也没觉得如何烦躁,像往年一样同着赵玉泽和陈语易在他住的房子中,烤着炭炉边吃果子愉快闲聊。赵玉泽提议玩木牌,他也爽快同意,三个人带着梦儿,玩到月上九霄,方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侍儿们去给他们各自铺床叠被,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三个,赵玉泽忽然道了一句,“皇后哥哥真让人佩服,愈过险滩,愈是从容。”
安澜清浅一笑,“今天的歌舞是很精彩,可也不至于让小玉都感到紧张吧?”
赵玉泽耸耸肩,“我还好,小从子有些紧张,他中午什么菜都没吃。”
安澜忽然间对林从生出一股奇异的同情来,慨然道:“我让侍儿们给他备些夜宵,他半夜饿了,可以用些。”
陈语易眨眨黑白分明的鹤目,“皇后当真大度,我得让语和同皇后学一学。”
安澜今日已经瞧见了陈语和,也注意到陈语和在那些小男儿表演的歌舞时候,焦虑写满双眼的情形,此刻见陈语易这么说,便笑着道:“本宫闲来无事,可以同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