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亲我
冲动学习倒数,还忽冷忽热,还真的像是渣男标配!!”
顾渊注意力都在池钰身上,看着池钰咬牙切齿的样子,忍着笑道:“你对沈淮望倒是有不少意见。”
“不是不少,是很多,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池钰愤愤道:“到底月月看到了沈淮望哪个地方?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沈淮望有什么好,到底是喜欢他什么?”
说话期间,对面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沈淮望上手,拉着温舒月的手,脸还贴在了温舒月的手背上。
“恬不知耻。”池钰拍案而起,准备冲上去时,被顾渊拽住了手腕。
顾渊用手挪动凳子,稍微施力,让池钰重新坐了下来:“冷静点。”
“还怎么冷静?”池钰话虽这么说,却还是坐了下来:“怎么还就抱到一起了?沈淮望不是你朋友吗?你有什么看法?现在是仗着自己酒醉,想要为所欲为?”
她停顿了下,瞪着顾渊:“这不会是你们的阴谋吧?他装醉,说一些有的没的,动摇月月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
顾渊一脸无辜:“绝对和我没关系。”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沈淮望都不是什么好人。”
池钰给顾渊贴上标签后,拿出手机:“现在沈淮望动手动脚,明天肯定会撇的一干二净,我得拍个照留下证据,等明天当面找他对质,事实摆在眼前,我就不信他还能狡辩。”
顾渊对此没什么意见。
池钰对沈淮望的不满全变成了喋喋不休:“月月这么聪明的脑袋,怎么一遇到感情的事就糊涂啊!今天那个炸毛男虽然品行不端,可是一丁点都没冤枉沈淮望。”
过于生气,她说话不免夹枪带棍:“之前所有的迹象,都证明沈淮望这人就是吊着月月,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但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月月难过的缘由,好不容易月月快要想通了,他倒好,几句话又让月月心甘情愿跳到悬崖,可真的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那边温舒月没抵触沈淮望的靠近,看情况陷进去的几率又在无声扩大。
池钰攥着小拳头:“月月也就是心太软,小时候不就是受过沈淮望的一点恩情,而且还是小时候,都还是过家家年纪,不过是沈淮望说了一句会一辈子保护她的话,她就要为此付出一生?”
顾渊只负责贡献耳朵倾听。
池钰一连说了太多话,喘了口气持续输出:“沈淮望这小子从小就心术不正,还亲了月月的脸颊,也就是那个时候月月才觉得非他不可了。小小年纪就耍流氓,简直不可理喻!”
这句话不知打开了记忆里的哪个开关,遗失的记忆跨越漫长的时光隧道,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冲破枷锁。
某些落了灰的过去,重新变得熠熠生辉。
顾渊唇角上扬,眼波泛着语意不明的缱绻,连同着他的声音都变得缥缈:“胖头鱼,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吗?”
无厘头的话,让池钰停下说话,不明所以地侧过身。
潮热的呼吸瞬时扑在她的脸上,她没想到转过身会靠顾渊这么近,不自觉飘忽着视线,脊背略微弯着,拉出安全距离后,才开口:“什么?”
顾渊那张难驯的脸变得柔和,他曲起指尖,敲了敲桌面,而后才吐出几个字:“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亲过我。”
“啊?什么?”池钰被这句意料之外的话惊得不行,大脑轰的炸开,脸也跟着发烫:“你,你在开,开什么玩笑?我亲你?!”
“嗯。”顾渊挑着眉:“九岁,海边,你偷亲我。”
在“亲”的基础上加了个“偷”字。
池钰无疑是在提示下,想起了年少的事,小脸涨的通红。
方才还伶牙俐齿,现在结巴了起来:“你,你,你,我,我,我!”
顾渊饶有兴致地看着池钰,对池钰慌张的反应相当满意。
他压低声音,用了一种极具有诱惑的语气:“慢慢说。”
池钰囧得不行:“我那是亲你?你少自作多情了!还不是因为你躺在海边溺水了,我只是为了救你,才不得不给你做的人工呼吸!我这是见义勇为,可和耍流氓没有任何关系!”
顾渊耐心地听完池钰的解释,没对此发表任何评价,用着一贯懒洋洋地腔调,问出了更为关注,且疑惑数年的事情:“可是,那天你亲完我之后,就开始讨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