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正式宣战
不,应该是不会放错照片的。
晁先生好歹也是专业人士,而且他的下属也在时刻盯着显示屏,如果放错照片了的话,别说是晁先生了,他的下属肯定也会在第一时间发现。
所以,这两个水瓶,应该是他们有意放上来,打某种比方的。
就在台下众人还在低头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这张照片的时候,屏幕旁的晁先生,再次开口发言:
“想必大家都看清楚了这照片上的两瓶水了吧?这是一瓶普通的液体水和一瓶被冰冻的水。
两者的区别不仅仅一个是液体一个是冰。
另外一个重要的区别,就是冰冻的这瓶水,都已经快要把水瓶给撑破了。
但是这瓶没有冰冻的水,看起来,里面还有一些空间。
其实,这瓶冰冻的水在冰冻前,也是一瓶正常的水,而且也有很多的空间。
但是,当水从液态变为固态的时候,水的体积就会发生改变,会变大。
这个现象大家应该都在生活中遇到过,比如说:冰袋变鼓,冰水涨破瓶等等。
其实,这只是初中物理学的一个知识。
自然界中,大多数的物质,在由液态变为固态的时候,体积都会相应的变大。
比如说水,比如说铁水,比如说酒精。
这种体积的变化,虽然看起来不太大,但其威力是十分巨大的。
现在,在爆破行业,就已经出现了一种新型的炸药,名为‘膨胀炸药’。
之所以称为‘膨胀炸药’,利用的就是它的膨胀属性。
工程中,通常用膨胀炸药来开山炸石和拆房子。
只要在石头里面或者房子的墙壁上用电钻钻几个孔,再将膨胀炸药放进孔里面,膨胀炸药就会慢慢的膨胀,从而把孔给撑开……
最终,山崩石裂,房倒屋塌……”
……
就这样,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都接受了一堂来自晁先生的物理知识小课堂。
“所以说,体育馆的倒塌,也是因为膨胀炸药,对吗?”
人群中,一位瘦高瘦高的记者,对晁先生问道。
“是的,因为我们已经在现场,找到了大量的膨胀炸药的包装盒,以及大量的膨胀药剂——水袋……”晁先生一脸严肃的对瘦高记者回答道。
“水?!水要作为膨胀剂的话,不是需要降低温度变成冰块才行吗?体育馆里面又没有冰箱……”瘦高记者继续对晁先生眸露疑惑道。
“体育馆里面确实没有冰箱,但是有液氮钢瓶。”
晁先生沉着冷静的回答道。
接着,他凝了凝眸,继续开口道:
“液氮,是一种温度极低的液体,沸点温度在零下一百九十六摄氏度!
也就是说,液氮沸腾的时候,温度也才零下一百九十六摄氏度。
所以,用液氮作为降温冷却剂,将膨胀剂‘水袋’迅速降温,使水马上变成冰,令‘水袋’变成‘冰袋’,从而撑破了电钻孔。
顶梁柱,也随之倒塌……
我们在现场发现的水袋,电钻孔,以及液氮钢瓶,都作证了这一点。
而且,两根顶梁柱的周围,都发现了这些作案工具,所以可以确定,这次体育馆倒塌,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恐怖事件……”
晁先生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严肃了起来,眸中也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
作为应急指挥部二把手的他,应该已经嗅到了一些异样。
“这样的吗……”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恐怖事件会发生?!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制造恐慌?!还是打击报复?”
“凡事都是有其原因的,我感觉这次事件,是在对我们敲响警钟啊……”
“那怎么办?!岂不是意味着我们今后的生活,随时都有可能会面临这种恐怖的威胁?!”
“嗯,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一定要把幕后的人给揪出来才行啊……不然,民心难安……”
……
一时间,整个新闻发布会的会场中,传来了滔滔不绝议论纷纷的声音。
大多数人,都开始恐慌了起来。
而且恐慌的情绪是可以蔓延的。
要是不加以辟谣的话,估计明天新闻一出,大家都不敢出门了……
于是我赶紧走上前,来到了晁先生的身旁,彬彬有礼的对晁先生说道:
“晁先生,我可以说两句吗?”
“可以!”晁先生赶紧将手中的话筒递给了我。
“嗯。”我点了点头,接过话筒。
然后,我面向在场的仍在喋喋不休的媒体记者们,对他们开口道:
“各位,请允许我说两句,麻烦大家安静一下。”
大家也都很给我面子,听我这么一说后,纷纷停下了争论,抬头愣愣的看着我。
我沉吟酝酿了一下后,对他们说道:
“其实,是谁制造的这起恐怖事件,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关注过十几天前何孤松被杀案的人应该知道,当时我也在场,而且是我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揭露了何孤松的种种恶行。
但是,也正是因为我揭露了何孤松的罪行,导致我本人也陷入了深深的危险之中。
因为何孤松并不是单打独斗,他的身后,还有一大帮有钱有势的人在为非作歹胆大妄为。
因为我揭露了何孤松的罪行,所以这帮恶人也怕我把他们的罪行也揭露出来,把我掀了他们的老底。
所以,从何孤松遇袭的那一晚开始,我以及我的家人就都收到了死亡威胁。
为此,我不得不带着家人隐姓埋名,甚至都已经躲到国外去了,想以此远离那帮恶人,避免家破人亡。
但是,那帮恶人并没有善罢甘休。
他们满世界的找我,满世界的想除掉我。
所以,他们才制造了这起恐怖事件,想引我出来。
很显然,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我重新回到了公众视野之中,成为了这帮恶人随时都可以除掉的靶子!
但我并不会因此而畏惧。
我回来,不仅仅是为了避免无辜的人再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