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成为线人
宝家山不缓不慢的将桌上的照片重新装回档案袋袋里，才神秘的说：“你可以活下去，但这个机会能不能抓住，就要看你自己了。”
面对宝家山的不慌不忙，反观萧的表现急切的很多，这可是自己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了吧一定要抓住：“只要我能会下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宝家山入老谋深算的狐狸一般稳重，仿佛今天来此的一切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做我们中国警方的线人。”
这一切在宝家山第一次来审讯室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打算，这也是为什么会将“虎哥”的身份告诉萧的原因，第一步已经走出，第二步就是要从他嘴里套出背后的人这样就方便很多，结果证人一一死去，这让他的计划不得不变，找到所长说了自己的“计划”
如果咱们再派警员卧底进去想要再次衔接上难度之高，毒贩集团他们对此必是防备加强，而萧出生在天堂寨位属金三角，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老挝人，这样的出生环境使得他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为了能够生活在阳光下，选择了接受他父亲替人顶罪获取报酬的要求，我们要给他营造出个身份，就会容易的多，您也去过天堂寨了解哪里，这孩子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仍活到二十岁没有染上不良嗜好，没有被卖进矿场，可见这孩子自控能力和生存能力。
所长听了计划也是觉得可行，语气冷冷的说：“计划可行性高，但他也只是个孩子，不能妄下判断。”
宝家山脸上笑容不减的回应着：“这只是计划嘛，咱们哪能强迫一个孩子的，这是要靠他个人意愿的，所以这一趟您跟我一起过去吧？”
审讯室里，听到这个消息的萧愣住了，他们想让自己成为他们的线人，虽然这是唯一活下去的出路，可是他清楚啊，这可是一项极其危险的“工作”
“郑义航就是这么牺牲的啊，他甚至都不是什么线人，他是卧底啊，他还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自己在任何一个方面都比不过也比不上郑义航啊！我是无辜的呀，我没有杀人，我只是被骗来顶罪的。”这一刻心里挤压的委屈愤怒全部爆发而出，这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但无论是刘海波还是宝家山，全部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在发泄。
沉默又是这可怕的沉默。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宝家山才再次开口：“我们缉毒警察时时刻刻都在盯防边境，但仍旧阻止不了毒贩流入中国境内。”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嘛？”
萧机械的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知道为什么。
宝家山不急也不孬平平淡淡的说着举个例子吧：“我们缉毒警察就像只猫，那些毒贩就像不见光的老鼠，无论是猫多么的厉害，但总难免会疏忽打盹的时候，老鼠就是趁着猫打盹的时机，跑出来做着违法犯罪的事情。”
“因此我们才需要线人的存在，线人就是混进老鼠窝里的小猫，他可以在我们打盹的时候，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为我们敲响警钟协助我们抓住那群老鼠。”
萧并不知道宝家山想说什么，或许是根本不想听吧，只是在那里不停的重复着，“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骗的，我没有杀人”
宝家山恍如没有听见，他知道萧是能听进去也是在听自己说的，两人各说各的，继续说道：“你现在的身份背景，对于我们现在陷入被动的警方而言是最合适的线人人选。”
“你生活的天堂寨哪里是什么样的地方，我们很清楚，你自己更清楚，说它是人间地狱卜为过吧，你能在地狱里生活到二十岁，没有成为瘾君子，也没有成为毒贩子，更没有被人卖到矿洞去，这足以证明你是一个聪明人。”
“你这是第一次做那地狱里“”挣钱”的顶罪，遇见这件案件，在陷入困局时你被卷进，说明你的命运也不是一般，所以我们警方相信你可以帮助我们，你同样可以在老鼠窝里游刃有余，这也是你可以活下去的机会，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骗的，我没有杀人”
“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骗的，我没有杀人”
如同机器一般的萧，反复的重复着这两句话。
宝家山见状也是无奈的耸耸肩，不再说话，他知道，在苦心说些什么都用了。
此时一旁听着这一切的刘海波被两人嘟囔的心烦不已，脸色渐渐黑了下来，看着依旧重复那两句话的萧，气不打一处来严厉的说道：“你说你是无辜的，你说你是无辜的是吗？”
“所有参与这起案件的人只有你还活着，身为杀人犯在审讯室里活着，你亲手交给警方的刀已经证明那就是杀人凶器，上面全是你的指纹。”
“你是来自首的。”
“你告诉我，你怎么就是无辜的了？”
“我和家山两个人可以相信你是无辜的，但法官会嘛？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是你，法律会相信吗？”
“还是说你有证明你自己是无辜的证据？”
“从你自己拿着凶器走进公安局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无辜的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听到这些话一直重复的机器不再运转，呆愣愣地听着刘海波讲话，他说的对呀，自己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呀，所有跟自己接头的人都死了，只剩自己还活着。
刘海波并不理会这机器突然的沉默，继续严厉的说着：“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更何况被你杀死的还是一名人民警察，这罪加一等。”
“这个机会是宝家山争取过来的，他说的有些有理可取的点，上级才会同意，收起你是无辜的这套说辞，现在摆在你的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接受法律的制裁，一条就是成为我们警方的线人。”
刘海波话音落地，宝家山缓步的走到萧的身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但眼神异常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你可以选择成为我们警方的线人，戴罪立功，你可以重获新生，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生活在阳光里”
他的眼神坚定又有力，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中国强大的背景，军队军人强大的身姿，这样说出的话，极具魅力，真的很难让人无法拒绝。
这一刻的他被这双眼睛注视的极其冷静，被感染的从内心生腾出同样坚定也是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我同意！”
宝家山见萧同意了，没有丝毫的波动，他站起身来，收起了笑容，这是这几天来第一次收起笑意，转而一脸严肃的说：“我希望你能够真正、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