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药宗门徒,欧阳暖
啧啧啧,他购买这块药藏,只花了1万道晶。切出的灵药,却可卖四十万道晶,赚大了!”
“这有什么,这位小公子刚刚还切了一块价值2万道晶的神藏,从中切出一株六十万年份的灵药!那株灵药足足可卖200万道晶!”
顺着众人的惊呼,宁凡目光游移,看到了一个正在挑选药藏的娇小公子。
与其说是一名公子。不如说,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少女。
此人一袭绿衫,身上佩戴着伪装男子气息的秘宝,不过宁凡魅功惊世。岂会连男女都分辨不出。
他不仅看出这是一个少女,更看出这个少女真容绝世,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他更认出,这个少女曾在入城之时遇见过。
记得那个少女是一名丹术六转上级的炼丹师。
记得那个少女身边隐藏了一个命仙保护,此女来头定然不小。
不少碎虚老怪目光贪婪地在那小公子身上扫来扫去,自然不是看上这小公子的身体,而是看上了小公子储物袋中的种种古药。
小公子身后,一个黑袍老者骤然目光一历,人玄中期的气势一散,所有碎虚老怪俱是面色大变。
“命命仙!冇此子竟有命仙守护,他究竟是何来历!”
“不知,此子来头必定十分巨大,这是毋庸置疑的。有此命仙在,我等决不可对此子动手,否则,性命难保!这少泽星禁杀,但对命仙老怪而言,什么地方不可杀人”
一群碎虚老怪各个畏惧不已,无人再敢对小公子居心叵测。
绿衫小公子回头瞪了黑衣命仙一眼,不悦道,“魏伯伯,你不要乱放气势,打扰到我药魂感知了都看不出哪一块神藏里有好药了!”
“咳咳咳老奴该死,老奴这便安静呆在一旁,再不乱泻半分气势。”黑衣命仙赔笑道。
老奴!
这个称谓,让无数人心中大惊失色!
什么样的大势力,能让人玄中期的命仙为奴!
起码得是真仙势力啊!
那白嫩嫩的小公子哥儿,竟然是真仙势力的重要门徒不成!
不能得罪,绝对不能得罪啊!
这一刻,就连借仙阵暗中观察少泽星治安的三名命仙,也俱是目光震撼。
真仙势力的门徒,他们可不敢得罪。
这小祖宗来头真是太大了
“真仙门徒么”宁凡喃喃自语,对那少女亦是大感兴趣。
那少女修为不过碎虚四重天,药魂却强的可怕,已接近突破七转丹术。
此女骨龄不过八千,修为、丹术竟能到这种地步,真仙势力的门徒,果然不是平庸之辈。
此女的真正身份,定是东天年轻一代的翘楚之辈
“就这块了!魏伯伯,再把你的道兵借我用用,我要切石。”
“是!”
小公子一声吩咐,黑衣命仙立刻抬掌召出一柄火红的飞刀,那飞刀之上传出恐怖的温度,那是大道的温度!
若被此飞刀斩中,便是人玄初期的命仙,也会当场焚成飞灰!
“道兵!这就是少数仙人才有的道兵么!”
“啧啧啧,大道之兵,此兵祭炼之后,可比太古神兵强太多了!”
却见小公子接过飞刀,买下一块十万道晶的药藏,徐徐将之切开。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知道这小公子还会切出什么珍稀灵药。
这次可是十万道晶的神藏啊,该不会切出一株百万年古药啊!
神棍老道这会儿跟死了爹一样,欲哭无泪地看着那小公子祖宗。
无人知,这小公子也是他骗过来切石的肥羊啊!
肥羊,这就是肥羊!奶奶的。不知道切走了赌坊多少珍稀灵药!
亏大了,亏大了!这一次他定会被运夫子重重责罚!
宁凡并不在乎少女切出什么,他更关注的,是少女手中的那件道兵。
道兵。大道之兵。宁凡也有!
他的道兵,是斩忆道剑。是回忆之道,可斩人回忆!
听此地修士的语气,道兵就算在仙人之中,也是十分稀罕的仙兵了。
不过。道兵还需认真祭炼,才可发挥大威能
宁凡的斩忆道剑,貌似从未祭炼过,也根本不知道兵该如何祭炼。
看来若有时间,该好好寻找些祭炼道兵之法,将自己的斩忆道剑祭炼成一件强大道兵了。
日后对上命仙强敌,道兵定会是一大助力。
至于太古神兵么貌似真的过时了。除非是高阶星辰铁制作的神兵,才会对宁凡有所帮助吧。
“这是!这是!这是!”
在小公子切下最后一刀之后,在场无数修士的目光变得炽热如火!
这一次,这小公子祖宗切出来的不是一株灵药。而是一整株灵根!一整株结满蟠桃的灵根!
传说中的蟠桃树!
十余道命仙的遁光,从四面八方飞遁而来,早关注着此地情形。
他们已知这小公子来头巨大,不可得罪。
他们亦知这蟠桃树有多么玄妙,来此只为付出道晶,向这小公子购买一两颗蟠桃。
一见有这么多命仙现身,黑衣命仙立刻紧张起来,微微侧过半步,将小公子护在身后,生怕有人贪利出手。
运夫子在内的三名少泽星命仙呵呵一笑,向前迈出数步,对黑衣命仙抱拳道。
“阁下不必担心,我等绝不会对药宗之人出手的,我等还没那个胆子”
这些命仙早已看出小公子的来头,自是不敢得罪的。
“药宗!”一听药宗大名,在场修士俱是目光大震。
东天仙界有两大炼丹宗门,一为丹宗,一为药宗。
近些年来,药宗的实力隐隐更在丹宗之上,已有成为东天第一炼丹宗门的趋势。
药宗宗主十分神秘,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外人连他真正姓名都不知晓。
不过,曾有一个真仙势力得罪药宗,半年之后,那真仙势力竟被19名真仙屠灭。
据说那19名真仙,都是药宗宗主请来的打手
药宗之可怕,可略见一斑。
见现身的诸位真仙知道好歹,黑衣命仙稍稍放心,却仍有几分戒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