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炙热浓烈的爱意
“妈妈活这么大,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一盘棋下来,妈就能对他了解个七七八八!这孩子性子直,话虽然不多,但很重承诺,比那些油嘴滑舌,满嘴跑火车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夏栀茉下意识就想反驳,前世那人放过的狠话可多了,这世上哪有人能事事都说到做到!
可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
“洗手吃饭!”
“哦!”
夏栀茉看着一桌子的丰盛饭菜,有点心虚。
她把人气走了,妈妈应该很生气吧!
“这房子太小了,回头把不用的都收拾出来,卧室里放个箱子连下脚地方都没有。”
“嗯,回头我就拿去扔了!”夏栀茉点头如捣蒜,生怕犹豫一下,再惹她生气。
“扔,倒也不用你就放在门口,回头我帮你收拾。”
“嗯,听你的!我吃饱了,先回屋了。”
夏栀茉说完,起身往卧室走去。
刚回房间,就收到了许文生的好友请求。
她点了同意,对方很快发来一张截图,是和廖教授的聊天记录。
“小夏,你的事我跟教授提了,他现在手里项目多,最近又要应付省里经费评估的事,你也知道咱们实验室的项目对这次的经费审批有多重要。
你作为实验室的主力人员,如果能在三天内拿到核心数据,肯定能得到教授的赞赏,到时候我就更有信心说服教授帮你出面了。要是能拿到实验数据,最好亲自去找教授说,当面告诉他,你可以在三天内拿到数据,这样肯定能加深教授对你的印象。”
夏栀茉盯着聊天截图,将他的话听了一遍又一遍。
心里有些犹豫,可想到妈妈要的摇椅。
最终还是决定去找教授。
她倒了两班公交,来到廖风华所在的工业园。
“请问你找谁?”前台招待是个有南方口音的中年女人。
“您好,我是廖教授的学生,有点事情想当面跟他说。”
“哦,稍等一会儿,教授在开会,你先在这里登记一下。”
“对了,请问廖教授的助理也在这儿吗?”
“助理?你说的是教授身边的徐秘书?”
“呃,对,许秘书在吗?”
“不在,一早就出去了。”
“好的,谢谢。”
夏栀茉坐在椅子上,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从身边经过时,一度让她有些恍惚。
前世,她为救沈无恙重伤了手腕,因此葬送了赛车生涯。
不久后,他因为愧疚而向她求婚。
刚结婚的时候,两人曾有过一段幸福时光。
他们像普通夫妻一样,白天忙自己的工作,晚上按时回家,周末会一起逛超市,看电影,偶尔也会度假。
那时她没有待在家里做豪门太太,而是去了一家检测公司。
那家公司是实力雄厚的外资企业,办公室位于高楼林立的市中心。
公司的工作效率很高,夏栀茉入职没多久就要加班。
她的生日在深秋,父亲每年都会为她举办生日宴,他说深秋是一年中收获的季节,代表着努力和收获,希望她的人生也能充满收获和幸福。
然而,父亲去世后,母亲也生病了,生日对她来说再也不重要了。
那天,因为同事错发了文件,还甩锅给她,导致整组人都要加班到很晚。
临近零点,外面飘起了丝丝细雨。
所有人都怨气冲天,她为大家准备咖啡,尽管态度卑微,但还是收获了无数冷眼。
突然,办公室里传来稀稀疏疏的议论声,紧接着一个同事兴奋的喊道:“夏栀茉,今天是你生日吗?”
所有人都顺着他的指引看向窗外,只见对面一整片大楼的灯光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名字,“夏栀茉!”
随着灯光变化,一句生日祝福缓缓滚动:“生日快乐,祝你年年岁岁日日好!愿我朝朝暮暮永相伴!”
众人一字一句的念出肉麻的祝福语,随后整个办公室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细雨中闪耀着她的名字,清晰而醒目,仿佛是整个城市为她特意展现的盛大庆典。
夏栀茉惊呆了。
与此同时,她接到了沈无恙的电话。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性感又低沉:“回头!”
空无一人的接待处,站着一身黑色风衣的沈无恙,他嘴角挂着明媚的笑,敞开双臂迎她入怀。
夏栀茉在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中向门口跑去,刚走到跟前,就被他紧紧地拥入怀中。
沈无恙从兜里掏出一个跟他的行事风格完全不搭的老式存折,交到她手上。
“回家吧,我养你!”
夏栀茉看着手里鲜红的存折,哭笑不得。
小时候她一直觉得自己很笨,学什么都慢,又因为太要强,经常偷偷掉眼泪。
有一次,爸爸问她为什么哭?
她老实回答说自己太笨了,怕以后考不上大学,就不能赚钱养活自己和爸爸妈妈了。
爸爸笑着把她揽在怀里安慰:“每个人的花期不同,绽放的时间也不一样,我女儿一点儿也不笨,就是开窍晚。但就算你想做一颗无花果,一辈子不开花,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过完一生,也是爸爸妈妈的好女儿。”
然后那年生日,她就收到了一张存折,那里每年都会存入一笔钱,爸爸说只要他活着,他的宝贝女儿就可以一直做个随心所欲的小公主。
可惜那张存折里的钱,没机会买回爸爸的性命,却要用来赔给爸爸的导航员和赞助商。
夏栀茉从小就是金钱概念不太强的孩子。
她是独生女,物质上又总能得到最大满足,所以习惯了不争不抢,身体力行的贯彻着钱财乃身外之物的观念。
但那次,她却死死抓着存折,在大庭广众之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一直觉得那里存着的不只是钱,还有爸爸的承诺!
可她哭的越凶,对方骂的就越狠,说她小小年纪就市侩,把钱看得比命重。要是不赔钱就打官司,告得她们倾家荡产。
夏栀茉始终觉得是她把那张存折看得太重,才让母亲因为伤心过度得了抑郁症,所以后来,她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