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凶猛764
看来,他是真的很讨厌人家把他弄错,于是她又用了一点力。
即使他不怕疼,她咬着咬着还是不忍心了。
“不咬出血,留不下疤痕。”他好心提醒道。
她再提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按照恩人的意思做,用力咬他。
“不行不行!这个方法不好,我还是想别的办法。”她再用力好像也咬不出血,她哪儿敢对他下死口啊。唇离开了他的手臂,那种万物喜乐的情绪瞬间远离,他忽然有点失落。
板着脸,盯着她的小脸儿,冷冷开口:“你咬了我,说句不行就行了?”
“啊?不是你让我咬的吗?”
“我说了吗?”
这是什么情况啊,他明明是默认了,结果她咬完了,他还生气。
很想跟他抬抬杠子,犟犟嘴的,想想他阴晴不定的性格,她还是决定妥协。
“咬都咬了,那你想怎么办?咬回来?好吧,给你咬回来!”白迟迟可怜巴巴地伸出手臂,举到他嘴前,闭上眼。
他要是像她那般用力的话,她肯定会叫出来的,她是很怕痛的。
司徒清抓住她手臂,唇一点点地贴近,她几乎感觉到一股温热贴上她的手臂了。
闭着眼睛的她不知道他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紧闭着的润泽的双唇,一动不动。
“啊,好疼!”他刚一贴上,还没等咬呢,她就开始尖叫。
“那好,我不咬这里,换个地方。”他说完,放下她的手臂。
待到她反应过他的话时,他已经闪电一般靠近了她的小嘴。
睁大眼,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眼。
他的眼中写满了什么她看不懂的情愫。
她简直没有办法呼吸了,想要推开他,手抵在他胸前,竟鬼使神差的没有推。
他大手一伸,用力地箍紧她的腰身,让她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两人像是在沙漠中久渴的人遇上了清泉,心里都在千呼万唤着要停下来,却都没有拿出行动,反而更紧密地相拥,更浓烈地缠吻。
楼梯间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重叠,更加剧了曖昧的气氛。
这一次,他很克制。
这算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接吻,他不想掺杂进其他的东西,只想要好好的吻吻她,满足多日来迫切的渴望。
她完全不记得他是同性恋的事了,在他深情无比,认真无比的吻中沦陷了。
踮起脚尖,渴望他更多更多的接触。
“啪!”的一声,楼底下的防盗门响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白迟迟惊醒了,使劲儿推他,自己由于重心不稳,往后倒去。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稍一用力,她又稳稳当当地站好。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迅速避开了闪电的目光。
该死啊!她又忘记他是同性恋了。
可他真是吗?刚才明明就像跟她在接吻,她在那一瞬间为什么感觉不到他是同性恋呢?
相反,她觉得他喜欢她,喜欢亲她。
是她思想错乱了,还是他根本不是同性恋?司徒远明明说了他是的,难道他在骗她吗?
这会儿司徒清也在为自己的行为懊恼着,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心里也有文若。
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跟一个女人曖昧不清的,还总是该死的克制不住。
“别想多了,我只是咬回来,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就像在咬猪肉。”
啊,还有比他更能打击人的吗?
他觉得他在咬猪肉,她却还陶醉其中,白迟迟,你是花痴,鄙视你!
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进门后,两个人神色都有些尴尬。
小樱小桃懂事的把白迟迟做好的早餐摆上桌了,司徒清洗了手,坐上桌。
白迟迟也磨蹭了一会儿,在桌前坐下来。
“你们两个人在外面干什么了?”小樱小桃疑惑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了半天,确定两个人绝对有些不正常的事发生了。
这一问,司徒清和白迟迟神色更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对方,又红着脸看别的地方。
“花卷是你蒸的?”司徒清问,白迟迟如遇大赦,忙接话:“是啊,我妈妈是北方人,很会做面食的,你看看好吃不好吃。”
“哎!太明显了。”小桃叹息一声,舅舅不理她的话,再问:“凉拌猪肝也是你做的?”
“是,猪肝明目,胡萝卜也含有维生素a对眼睛都好。她们两个小家伙正是用眼睛的时候,多吃些总是好的。还有黄瓜,含维c高,对皮肤好……”
本来他只是想转移话题的,没想到白迟迟做早餐都这么为孩子着想,他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了。
白痴做出来的凉拌猪肝味道鲜美,且颜色也很好看。
绿色的黄瓜金黄的胡萝卜,再加上暗紫色的猪肝,看着都有食欲。
小家伙们还想着刨根问底的,结果吃了白迟迟做的葱油花卷,还有凉拌猪肝,再加上做的恰到好处嫩滑滑的水蒸蛋。
他就没见过两个家伙有这么好的胃口,把白迟迟做的早餐全扫光了,他都没吃饱。
吃完饭,小樱小桃收拾碗筷洗碗,这是司徒清教的,要她们尽量自理。
小家伙们做完事,打开电视,和白迟迟一起看动画片。
她白痴一般,看个动画片都笑的前仰后合,他摇了摇头,嘱咐白迟迟不可以带她们出去,他自己去公司。
“我中午回来吃饭。”走到门口,他交代了一声,俨然把她当成他家的保姆了。
她一点也不生气,早上看他喜欢吃她做的早餐,她是真的很高兴。
“清同学,你喜欢吃粉蒸肉吗?”
“随便!”他在部队里那么久,对饭菜是没什么挑剔的。
司徒清到了公司,刚把奥迪停好,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火红的小跑车停在自己车边上。
那辆车是蒋婷婷生日时,她生父送给她的,当然是她自己选的,很招摇的车,他很不喜欢。
本来他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总有些兄妹情分。可想起她欺负过白迟迟,差点把她开除了,他对她忽然生出了几分厌。
蒋婷婷从跑车上下来,几步跑到他身边,欢快地叫道:“清哥哥!”
“叫司徒远。”他不冷不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