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买那么多房子干嘛
第二天的早晨,当段宁宁和日常一样化好妆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她却有点犹豫了。
真的什么都不用管,直接出门,到公司把钥匙交给天哥就好了吗?
站在门口想了几十秒,段宁宁还是选择相信天哥。
“走吧!”
和往常一样,买了咖啡,来到公司,正巧在门口遇到提早到的严殊。
段宁宁将钥匙交给天哥,担心地问:“真的……这样就好了吗?”
天哥笑着说:“我们严家雇佣的伙伴都很专业,宁宁你就放心吧,以后下班,我就可以送你们一起回去了。”
“一起回去……”段宁宁脸上一红,这听起来怎么像同居了一样,“那就拜托你了,天哥。”
“放心吧。”
天哥走后,段宁宁赶紧跟上了已经走远的严殊,问:“天哥中午还能给你准备午饭吗殊总?”
“可以。”
“可他不是要帮我……”
严殊看了眼段宁宁,说:“你是不相信天哥带的人么?”
“带的人?”段宁宁眨了眨眼睛,“什么人?”
“你该不会不知道,他手下有十多个人,随时听他差遣吧。”
“……这样啊?”
段宁宁汗颜,难怪他总能像变魔术一样拿出各种东西,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在干活啊……
严家的这群管家和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怎么感觉像是隐藏的武林高手似的,个个都身怀绝活。
但想到连天哥都有那么多人帮忙,她段宁宁居然一个人单打独斗,她小声嘟囔:“怎么我就一个人嘛……”
严殊一向耳朵很好,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但他没有回答,只是得意地偷笑。
谁让她段宁宁这么能干,一个顶十个。
工作了一天,段宁宁虽然放不下搬家的事,但她也实在忙得连看一眼手机都勉强,也就没空多虑了。
临近晚上八点半,段宁宁的手机响了,是房东的电话。
段宁宁接起电话,刚准备大战一场,没想到房东开口就说:“你还挺有良心的嘛,给房子收拾得还算干净。”
段宁宁有些疑惑,只能是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说:“对……对啊!”
“行,我把押金退你微信啊。”
房东挂断了电话,一会儿后,他从微信里给段宁宁发来了入住时的押金。
段宁宁有点摸不着头脑,以这房东的性子,怎么会这么简单就退回了钱?
难道是天哥他们干的?
段宁宁摇摇头,总之已经拿到了押金,算是一件事了了。
九点,严殊要走了,走到段宁宁的办公室门口,说:“下班,段宁宁。”
“我还有一点没做完,你先下班吧殊总。”
“……”
段宁宁似乎忘了,今天起他们要一起下班了。
于是直到她又在键盘敲了两行字,这才发觉严殊还站在门口,仔细一想,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慌乱地收拾,边说:“马上马上!我忘了我们要一起下班了抱歉!”
严殊双手抱胸,等着她关机收包,这才跟她一起按了电梯下楼。
刚到一楼,段宁宁马上朝天哥跑去,忙问:“天哥!那个……我的那个出租房你帮我收拾了吗?房东已经退我钱了。”
“是,做了全屋保洁,宁宁你的房东肯定找不出一点问题的。”
“这么厉害……”段宁宁很是惊讶。
这个时候严殊走过来了,问天哥:“段宁宁住的狗窝收拾出来没有。”
“已经都准备好了。”
段宁宁瞪着严殊,生气地回嘴:“你家才狗窝!”
两人一起上了车,严殊似乎很累,坐在座位上睡了过去,段宁宁偷偷看了他几眼,本来还以为他在车上又要给她布置工作,没想到他这么安静,让段宁宁都不习惯了。
段宁宁偷偷趴到了前座,小声询问天哥:“殊总睡着啦?”
“他每天在回去的路上都会补觉。”
“呼……那就好,要不然醒着又要叫我干这个干那个。”
天哥笑了笑,说:“你也休息吧,宁宁。”
段宁宁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好,目光却忍不住看向了严殊。
车窗外变换角度照射着的路灯,就像电影里那些昏黄的灯光,照在他那张绝美的脸上,勾勒清晰锐利的下颌,高挺的鼻梁,还有睡着了却仍那样勾人的眼眸与薄唇。发丝透着好看的光芒,蓬松柔软,让人想上手好好地抓揉一番,再捏一捏他那此时难得乖巧的脸蛋。
嘿嘿——看着看着,段宁宁露出了如此的傻笑。
车子停在了距离严殊家不到五十米的另外一个小区,天哥看向了段宁宁说:“宁宁,你家到了。”
说着,天哥从前座递来了钥匙和门卡给段宁宁,段宁宁刚刚接过,严殊醒了。
天哥忙跟严殊说:“宁宁家到了。”
“走吧,一起去看看。”严殊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
“嗯?”段宁宁嫌弃地看向他,问,“你去干嘛?”
“我是房东,我的房子,我不能去么?”严殊扬起了下巴,理直气壮地看着段宁宁。
段宁宁能怎么办,只能是嘟囔几句“资本家”“大魔王”之类的话,乖乖下车了。
天哥倒是一下就懂了,他没有下车,对严殊说:“我就在这里等你,殊少。”
严殊点点头,下了车,带着段宁宁走进了小区里。
比起严殊家那个“大豪宅”的威严和华丽,这处小区倒是低调不少,但也只是相对比来说而已,这一处小区的定位仍是豪宅,只不过是更生活化一些的豪宅。
段宁宁刷了门卡,和严殊进了小区,看着那些精致的中式园林布局,段宁宁眼睛里发着光:“好好看,这个亭子。”
严殊没有说话,只是领着她往前走去,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了下来。
“嗯?”段宁宁好奇地看着他。
只见他站在分岔路口,左右望了几下,还是拿起了手机,拨出了电话。
“天哥,是几号楼几零几?”
段宁宁听到这,噗哧大笑起来。
等到严殊挂断了电话,冷冷瞪着她,她还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嘲笑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