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这是什么剧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孙淼淼憋不住,好奇地问,“徐总,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
这个问题林溪想问,却从来没好意思问,听孙淼淼这么问,她也很是好奇。
徐蔚然看着她俩目光灼灼的样子,双括弧般的笑容明媚,“没有合适的,就没有呗,还能为什么?”
“你那啥取向没有问题吧?”孙淼淼嘴一秃噜就问了出来。
林溪坐在她身边倒抽一口气,抬手掐了一把孙淼淼,这是能问的吗?
徐蔚然有那么几秒钟不好意思,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淡笑道:“我身心健康。”
“徐总,眼光别太高了,适当降一降。”
“哎,吃饭吧,这个红烧鱼块你最爱吃,来多吃点。”
林溪看徐蔚然不太愿意讲,就岔开话题,毕竟人家愿意找什么样的那是人家的事,再说了这年头谁还没点秘密。
下午回到家的时候,刘嫂和护工正好推着梁如梅在小区里散步。
梁如梅习惯了出门坐在轮椅上,林溪看她安安静静地望着游乐场上玩耍的孩子,心里一阵泛酸。
若是自己的孩子还在,估计也快出生了,梁如梅看到两个软糯糯地小家伙会不会开心?
想到这里,林溪又想到了卓萱,她离预产期没有几不定进组前还能看到一个新的小生命诞生。
晚上沈易则回来的时候,她们正在吃饭。
看到沈易则进来,刘嫂赶紧给他添碗筷。
经过几天的相处梁如梅对沈易则并不陌生,看他在林溪身边坐下,竟然还将菜往他那边推了推。
林溪看着梁如梅的动作,心里别提多高兴,最起码在某些方面母亲是知道的,有意识的。
沈易则转头看着林溪一笑,“妈的状态好很多了。”
林溪给梁如梅夹了块儿西兰花,笑道:“会越来越好。”
睡前,林溪跟沈易则说了后天要去电视台的事。
“沈易则,你怎么从来没有问过我关于我的身世我都知道哪些?”
沈易则抱着她愣了愣,转眸道:“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愿意说我就听;若是你需要我帮你查,尽管开口。”
林溪有些感动,不由往他怀里钻了钻,“沈易则,关于我的身世,可能还有点麻烦,我需要求证一件事。”
她现在对沈易则可以说毫无隐瞒,而她可以依靠的也只有他。
“需要我帮忙是吗?”
“确实需要你帮我,目前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为什么非要没有办法了才能让我帮忙,就不能多使唤使唤我。”
沈易则在她头上轻轻一吻。
“你白天要给我挣钱,已经够辛苦了,再麻烦你我怎么好意思?”
林溪笑着抱紧他。
“那你还少说了一件,我晚上也很辛苦的,要伺候老婆,让她身心愉悦。”
林溪抬手打了他一拳,“你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越来越下流了。”
“那我好好说话,其实我已经让人在查你的身世,从目前来看你的生母应该可以确定了,但是你的生父目前我还没有查到。如果不是当初他们交往太过隐蔽,就是有人已经打过招呼故意掩盖。”
听沈易则这么说,林溪猛然从他怀里起身,抬头望着他,“沈易则,你查到了什么?”
“你的生母是你小姨梁如惠,对不对?”
林溪抿着唇,抱着他的脖子,点了点头,“沈易则,其实关于我生父,我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谁,但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亲子鉴定?”
“对,但我很难搞到他的dna样本。”
听林溪这么说,沈易则不由得严肃了几分,“这个人还在世吗?”
“当然。”
“他不一般?”
“可以这么说。”
沈易则拧眉,“别卖关子。”
林溪歪头道:“你没有问啊!”
沈易则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时候她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他是谁?”
“许博闻。”
“谁?”
沈易则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可能?
“就是他,就是你听到的那三个字。”
沈易则抬手摸起床头柜上的烟,还没有抽出来就被林溪按了回去,“别在卧室抽烟。”
“不是,媳妇,你让我缓缓,这是什么剧情,我有点接受不了,第一书记成了我老丈人,这跟做梦一样。”
“谁是你老丈夫,你老丈人是林正恩。”
“哦,对对,我说错了。”
林溪将自己查到的有关信息都告诉了沈易则,沈易则思索了一阵,莫不吭声地点头,普通人谁会将自己曾经的恋爱经历也抹掉。结合林溪查到的信息,这个人是许博闻不会错。
“你想怎么做?”
“后天你能不能陪我去电视台,见机行事,看能不能拿到他的dna样本。”
“可以,没问题。许博闻若真是你亲爹,那我跟他这纠葛也够深的,刚走马上任就把我给抓去调查了。”
沈易则将人重新抱在怀里,“哎,你说思远他妈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世,要不然当初怎么那么反对你跟思远。”
“我也怀疑过,但我觉得她只是不喜欢我小姨,所以迁怒到我身上,若是知道我的身世她应该不至于那么讨厌我。”
沈易则觉得林溪说得有理,毕竟沈月如就算不算不喜欢沈默,但也没有到厌恶的地步。
何况若林溪真是许家的孩子,她们会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别想了,我明天问问陆琛怎么做合适,后天我们见机行事。”沈易则说着将人缓缓放平,“今晚的消息太震惊,估计很难睡着,我们运动运动,缓缓思绪。”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节制,自己说说这周都第几次了,老实点睡觉。”
林溪还是担心他身体的,毕竟这人工作压力大,体重掉下来之后就一直上不去,不能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瞎折腾。
“你不担心我长白头发了?”
“你白头发是因为你经常熬夜,早点睡会更好。”
林溪说着已经将自己裹严实,并往一旁挪了挪,一床被子被她压出了楚河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