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这是一只坏狗
白素并不认同黑泽尔,没人有会用这种方法去爱一个人。
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又被勒住,忍不住眼泪又流了出来。
精神变态是永远没办法进行共情的,他根本不明白白素的恐惧以及其它心情。
他只会觉得身下的oga连哭泣都是如此美好,他迫不及待得到白素更加强烈的情绪反馈。
黑泽尔俯身吻去白素脸侧的泪痕,安慰她。“我动,你躺好。”
“你可算回来了,杀人魔疯了,他疯了啊!”罗烈鬼哭狼嚎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素立即侧头朝门口望去,看清来人后,她也对着门口大喊:“阿兰、阿兰!”
阿兰斯蒂卡挑眉看着在场的几人,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对自己的定位一向清晰。
叛/国者、一身反骨、精致的利己主义,底线低下,谎话连篇,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在从诺言带领的犯人堆里溜走后,他就洗劫了几个团队的老巢,获取了足够度过雨季的物资,然后选了几个可靠的高处,搭建自己的巢穴,没办法,在瓦拉几亚这种危险的地方总要给自己多留几条退路。
直到一个叫做古尔法的alpha,驾驶飞行器将他的巢穴轰平。
“哇哦,压制异化状态都能达到这种地步,你的身手果真不错。”红毛a笑道。“我叫古尔法,我知道你,阿兰斯蒂卡”
“能采访你一下当时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叛国吗?”
“利益足够罢了。”阿兰斯蒂卡无所谓地摆摆手。
他不是很喜欢那个死装的a,但不妨碍两人为了利益暂时交了朋友。
他用一些瓦拉几亚监狱的具体情况和对方交换了两提啤酒。
“但你还是毁了我刚建好的巢穴。”他说。
红发a双手摊开一脸无辜,“你还可以去古堡里住。”
紧接着,他一脸坏笑,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旁边的阿兰斯蒂卡。“那个贵族o被我送回来了,现在应该就在城堡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阿兰斯蒂卡朝他瞥了一眼,然后往嘴里倒了口酒。
“没意思。”他说。
“是吗?”古尔法靠在岩壁上也喝了口酒。“你觉得没意思,但诺言和其他两个应该都觉得挺有意思的。”
阿兰斯蒂卡嗤笑,看着面前的a踏上飞行器。
“切,我才不稀罕呢!”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仍然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物品,往古堡赶。
在第四天后,他总算回到了古堡。
只是,这里和离开时有些不一样,罩在古堡最外层的电源防护网不见了。
他沿着能源线路往城堡中心走,发现一路的能源都被拆光,难道是诺言修好飞行器了?
不应该啊,雷希尔还在,他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阿兰斯蒂卡随后解决掉几个闯进古堡的犯人,制定了自己的计划。
他从不是什么好人,作为一个坏家伙,他可不想就这样贸然出现在白素面前,起码得等到一个刷好感度的出场机会。
阿兰斯蒂卡相比起其他三个一向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但强就强在他综合能力比较强,什么都会一些。
罗烈擅长的机械制造,他虽然不是精通,但市面上常见产品大多都可以维修。
黑泽尔在武力值方面也只有他能进行压制。至于洞察人心方面,他虽然没有诺言那么可怕,但也绝对能称得上有勇有谋。
以至于直接被军部标注为瓦拉几亚最强战力,前帝国之刃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
“反骨仔。”罗烈朝门口喊道。“帮帮忙。”
阿兰斯蒂卡双手抱胸,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需要我帮忙啊。”
白素期盼地朝他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压在身上的alpha身体逐渐绷紧,两人贴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冰凉呼吸下夹杂着的杀意。
阿兰斯蒂卡看着白素,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歪了歪脖子让骨头得到舒展,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
“好吧,你说了算。”
话音刚落,阿兰斯蒂卡和黑泽尔像两颗子弹一样,迸发而出。
白素顾不得脖子上的皮带,跌跌撞撞爬起来就往盥洗室去。
两者力量交叉在一起,发出巨响,阿兰斯蒂卡抓起边上的椅子照着黑泽尔的脑袋砸了过去,黑泽尔向后一撤拿到匕首,然后抬头看向阿兰斯蒂卡。
对方依旧面带微笑,颇有些从容不迫。
他瞥见白素离开,随手将只剩下一条腿的椅子丢到一边。
“黑泽尔,总想着吃独食可不是好习惯啊。”
黑泽并没有因为阿兰斯蒂卡的动作而感到松懈。
他直接将匕首在手中转了一圈,精确锁定对方的喉咙。
他从不废话,也讨厌说教。
在黑泽尔的价值观里,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也不喜欢别人对他指手画脚。
但阿兰斯蒂卡却与之相反。
他生在规则众多的大家庭中,早早就学会了如何利用普世价值观,完成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总结下来,就是比起武力,他更喜欢用口舌搬弄是非。
“你知道的,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阿兰斯蒂卡说道:“现在监狱外面的防护网已经彻底失效了。”
黑泽尔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声色冷清。“那又如何。”
阿兰斯蒂卡抿了一下嘴唇,突然朝后方大喊:“小孔雀!”
黑泽尔第一时间看向背后,阿兰斯蒂卡借此机会扑上去,死死勒住黑泽尔的喉咙,他可不是白素,力量也足够杀了另一a。
黑泽尔呼吸被遏制,脸上也没多什么其他表情,抬手一刀刺进阿兰斯蒂卡的肋骨。
很快两个人就已经浑身是血了,他们好像总是这样,每次见面都要大打出手,非要弄得一方快要死掉。
白素被外面的响动吓到,她拼命解着脖子上勒着的皮带,但这个扣子却越解越紧。
她压制住呼吸,忍住让自己不再慌张,但越是这样想,整个人越是慌乱得不行。
最后没有办法,她只能拿起台面上的刀,一点一点将脖子上的皮带割断,过程中也难免会伤到自己。
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