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杀人惨案
就在刘陌漓梦到那诡异的梦的第二天,工厂里便发生一桩命案。
一大早张梧殃就敲开了刘陌漓的门,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刘陌漓。
门内的刘陌漓听着这急促的敲门声与张梧殃大喊着“开门”的声音。
刘陌漓朝向门外极其慵懒的说了一句:“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再让我睡一会儿。”
门外的张梧殃焦急的喊到:“你小子快别睡了,快打开门让我进去,工厂里出大事了。”
张梧殃的语气充满了紧迫感,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催促刘陌漓快点开门。
刘陌漓听后也不敢耽搁,他非常利索的下了床,跑到门边,给张梧殃开了门。
张梧殃进门后就立马关上了宿舍门,关门前还不忘看一看走廊里有没有其他人。
刘陌漓见此情形,非常不解的问张梧殃:“唉!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给你急成这样子?”
张梧殃回答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给简单说明一下。”
“哦!好!”刘陌漓点点头,答应着。
然后张梧殃对这件事情进行了了详细的叙述。
“听我说,工厂里莫名其妙的就突然死了人,我让陈文铭去看了一下。他初步判断为,那人是上吊自杀的。”
此时刘陌漓打断道:“既然是上吊自杀的,那处理掉不就行了,你就为这件事急成这样?”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第一个看见案发现场的人是一个记者,听那位记者说,当时死者的脚下还有一个诡异的符号。
而等陈文铭再去时,那符号却消失了。所以,这件事绝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很可能,这里面还会有什么阴谋。
而且这件事一旦传播开来,将对工厂产生非常不利的影响。”
刘陌漓看着张梧殃那严肃的表情,他知道这并不是在开玩笑。
刘陌漓对张梧殃说道:“你先出去等我一会,随后我跟你一起去案发现场看看。”
张梧殃听后,惊讶的问道:“可是,你的病……”
“没事,我能撑得住。况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也不能就在这坐着。”
说罢,刘陌漓便转头开进行准备工作。
过了一会,刘陌漓准备完成后,便跟随张梧殃与陈文铭去到了案发现场,看到了还在上面吊着的尸体。
刘陌漓抬头一看,死者的眼睛还是睁着的,有时候一刮风,尸体还会左右摇晃。
“张梧殃你去看一下这个尸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和陈文铭去采访一下那位记者。”刘陌漓对张梧殃说道。
“嗯,好。你小心一点,到时候去办公室交换各自所得信息。”
随后刘陌漓与陈文铭去找了记者,而张梧殃则解开尸体上吊的绳子,把尸体放到了地面上。
蹲下来,开始检查尸体。
张梧殃把尸体翻转过来后便立即发现,尸体脖颈处的勒痕是闭合的,而非断开的。
随后他又试探性的摸了一下尸体的全身,他感到尸体的胸口处有异物。
张梧殃便立刻解开了尸体的上衣,解开后一看,尸体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项链上是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图案。
之后他又大体的检查了一下,直到没有什么异常后。
张梧殃才让人把尸体偷偷地扛出宿舍楼,并保存好,而且还封锁了这间宿舍。
此时的刘陌漓和陈文铭正在对这个记者进行问话。
刘陌漓对这位记者说道:“不好意思,为了方便我们工作。请您积极的配合我,回答我的问题。”
“好!没问题!”记者答应着。
“那好,请问您的名字是?”
“金日宁。”
“好的,金日宁先生。您说您是第一个看见案发现场的无辜人士,是真的吗?”
“是!”
“您还说你看见当时尸体的脚下有一个诡异的符号,而当我们的人到时,符号却消失了。对此,您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那个符号为什么会消失,但当时我的的确确是看到了。”
“那您能具体的描述一下那个符号的样子吗?”
“星星,那个符号的中央部分是一颗将要陨落却依然闪着光芒的星星。”
“还有什么?”
“剩下的就记不太清楚,不过如果我能再次看见那个符号,我会一眼认出它来。”
刘陌漓看向陈文铭,朝陈文铭点了点头。
随后陈文铭便说道:“金日宁先生,我们知道您是记者,可能会有点儿职业病。
所以我希望您对于此事能做到严格保密,负责,你应该知道后果会什么。”
“放心,我会做到的。”
采访完后,刘陌漓与陈文铭便回到了办公室,与张梧殃汇合了。
张梧殃看到两人回来后,先是调侃道:“哟!回来啦,有什么发现?”
刘陌漓说道:“先说说你的吧!”
张梧殃说:“我检查了一下尸体,发现尸体脖子上的勒痕是闭合的,而不是断开的。”
“所以……这说明了什么?”刘陌漓问道。
“你可能不明白,脖子上的勒痕只有呈断开的才是上吊自杀的。”张梧殃回答着。
听这句话,后刘陌漓瞬间被吓得瞳孔骤缩,并说道:“你的意思是,死者是他杀造成的死亡。”
张梧殃听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张梧殃又拿出了在死者身上搜出的项链,把项链给两人看了一下。
随后张梧殃说道:“这是我在死者的脖子上搜出来的,或许会有点儿用。就拿来了。”
陈文铭看到后,立马惊讶的呼喊道:“刘陌漓,你看看项链中间那个图案,和那个记者描述的样子,是不是有些相像。”
张梧殃听到后,便疑惑的问道:“记者?图案?这是怎么回事?”
刘陌漓听后,并没有理会张梧殃。
而是自己在自顾自的思考着。
“喂!刘陌漓,我问你话呢!这是怎么回事?”张梧殃焦急的问着。
然后刘陌漓忽然抬头来,吓了其他两人一大跳。
刘陌漓仍然自顾自地说道:“看来我们得找这位记者先生,好好问问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