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97章
聋老太,只剩下这两条路可走。
阎埠贵眼里含泪,是真的高兴。
阎解成自从搬去小酒馆宿舍楼后,越来越少回家吃饭了。
其他人这时候也关注到李建东,都以为他是走错地方了。
“老许,现在老刘也提干了,咱们这几个人里可就剩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也提一下?”
你有好吃的给别人,吃完了没有了,又来蹭我的吃,哪有这样当儿子的。
要不然光凭易中海对李建东的恩怨,他是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一直留在四合院的。
“你当我老糊涂了,连人名就能记错?这个李建东是轧钢厂的杨建业一手提拔起来的,据说职业能力特别强,不但是八级钳工。
连贾东旭和阎解成这种小辈,也被李建东提拔起来。
眉飞色舞说道:“都听见了没有,别看我现在不如你们,但我儿子将来肯定比你们儿子强,这可是老李说的。”
这次阎解成和刘海中庆祝提干,院里所有住户都请到了。
“好啊,你师父还真是好样的,说给你提干就给你提了,从今以后咱家也是有干部的人了。”
于是换了个话题,继续吃菜喝酒。
只是没想到这个李建东竟然这么年轻,恐怕跟自己年龄差不多,自己现在还只是个办事员,人家却已经是正科级的领导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许富贵酸溜溜的说道。
否则,哪天别人看他不顺眼,把他也赶出大院,那他就只能睡大街了。
眼看许富贵有些下不来台,这时候李建东出来打圆场。
李建东这桌气氛最火热,何大清这个酒鬼不听劝酒,说话也最大声。
李建东看了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工业部组织的会议,而且发起人还是工业部的叶大领导,也就是叶小宁的父亲。
“爸,你想什么呢,就咱们家整天棒子面粥加咸菜,这饭猪都不吃,我蹭饭也不能蹭到您这啊。”
不光是妇女们喜欢八卦,眼前这些政值处主任们,也都有自己好奇的东西。
早上工人们都去上班,易中海也拿着他的破麻袋离开了。
阎埠贵放学以后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发现刘海中和阎解成比他回来的还早,不由惊奇问道:
刚开始确实有人因为尊老爱幼,特别关心和迁就这个老祖宗,可这个老祖宗太得寸进尺,见别人尊敬她就往死里作。
阎解成赶紧捂着头跑远,笑着解释:“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今天是打算请咱们院的人吃饭来着,何叔已经在那边忙活上了,我是回来喊你们一起过去的。”
许富贵还真有点郁闷,本来大家都是工人,谁也没办法笑话谁,可不知不觉之间,院里的干部一个接一个都提干了。
聋老太也正是看准了这个办法好使,才每次都不讲理。
“易中海,我是谁的老祖宗你最清楚,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
尤其是认识了于莉之后,阎解成经常在宿舍做好菜给她和于海棠改善伙食。
阎解成当然是一口同意,然后两人就各自请假回去准备。
你这个当儿子的,有这么称呼自己爹的吗?
那边院子大,而且还有专门的锅灶,做菜吃饭都方便。
“到底是卖了房子搬出去,还是向李建东低头?”
易中海早就已经受够老太太了,他甚至好几次想着不如把房子卖了搬出去,可他又非常不甘心。
反正易中海最终都会妥协,何必跟他好言好语呢,直接骂他一顿还能解气呢。
办事员连连道歉。
尤其是上次聋老太,差点被李建东和全院的人投票赶走,更是让易中海明白有一张房契的重要性。
聋老太声音更大,她一点都不怕易中海。
然而现在。
不过明白人都知道他这是在找面子,人家阎埠贵又不是轧钢厂的,他这是强行碰瓷。
一句这是老李说的,其他人都没法反驳了。
这么大的喜事,两人不能太吝啬,每人掏了0块钱要整一波大的,去菜市场买了肉和菜回家,然后又找来何大清帮他们掌勺。
如果不是为了帮你我至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聋老太在旁边恶毒骂着,她的心里也很憋屈。
如果上次栽赃成功,现在李建东可能已经被抓起来了,哪还能像现在这么威风。
想到阎解成可能是回来蹭饭吃,阎埠贵肚子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0号院的所有人都聚在这里,大家吃着喝着气氛十分热烈。
反观自己,曾经院里的大人物,现在却落得一个捡破烂的下场。
主要是李建东太年轻了,以至于其他人,根本没把他当成政值处主任,而是当成工业部负责招待他们的办事员。
“你说的原来是他啊,我也知道这个人,南锣鼓巷街道和红星轧钢厂,共同建造的水电站也是他弄出来的,之前还发明了什么好像叫做太阳发电机的东西,还上过报纸呢。”
“我呸,你是谁的老祖宗,给你脸不要脸,真把自己当成别人的老祖宗了?”
李建东微笑回道:“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那我先进去了。”
阎解成一看被误会了,哈哈笑着解释起来。
“那我先走了。”
李建东站在他们中间有点格格不入。
自从上次老太太栽赃李建东之后,虽然李建东没有报复他,但院里的人都自发跟她划清了关系,平时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连易中海也因为聋老太受到了影响。
来到轧钢厂后,崔秘书找到他。
“哦,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最新任命的政值处主任,我叫李建东。”
“我虽然没提干,但我儿子提了啊。”阎埠贵笑的很得意,一句话就把许富贵说的没脾气了。
还把他的徒弟也提起来了,请客吃饭也不叫着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就应该让他们全都蹲监狱,让他们都吃不上好吃的,好吃的都给自己。
现在易中海和聋老太除了还住在这个院,其他方面,根本就没人把他们当成一个院的人。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儿子整天舔那个让他讨厌的小姑娘。
等了有十几分钟,机关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