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让儒家付费上班
第213章让儒家付费上班
石磊也没有等荀子回复，走到长桌主位，坐下，指着满桌的美味佳肴说道：“夫子请坐，先用膳，我们边吃边聊。”
“谢王上。”荀子躬身谢道。
他没有推辞直接坐下，与王共处一桌，他不是第一次了。
“开宴。”石磊随口说一句，就开始吃了起来。
他也不注意形象，就这样一口肉一口酒的大吃大喝起来。
荀子望着石磊粗鲁的吃相，神色有些复杂。
一年多的时间，他打探到很多关于石磊的情报。
齐王磊六岁就展露超人一等的才智，去教齐王磊的夫子都对其天资佩服不已，就是恨其学习不够用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才听一次讲，导致石磊的儒学学得一塌糊涂。
随着齐王磊登基，成为一名昏君，夫子们都是悔恨不已，恨自己当时没有强硬要求齐王磊，导致齐王磊落入歧途。
良久之后，荀子询问道：“王上，我们可否自己带吃食？”
“其次，寡人的所建的‘启蒙小学’吃住都在村中，不管是学生还是执教，吃穿都跟村民一致，穿着好说，可以自带，吃的话，你们儒生可以忍受连续七天吃糠咽菜和粗粮？”
经过几个月的争论，最终‘加入进去’占据了上风，因为启蒙小学如果能办下去，不说多久，只需齐王磊在位期间的几十年，他们儒家的门徒会多上百倍、千倍，甚至万倍，这是儒家大兴！
想想春秋时期当兵都得是贵族就明白了。
话到最后，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威胁。
到战国时期，战争失去了贵族气度，孙武之后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战争的伤亡越来越大，各国才不得不放开招兵限制，让贱民也能当兵。
荀子沉默一阵，坚定道：“我儒家的教条是有教无类，贱民也有学习的资格。”
现在看来，不是他们想不到，而是齐王磊隐藏得太深了。
春秋实行的是四民制度，四种公民分别指士（学者）、农、工、商，但是除四大公民外，还有大量的贱民，称为贱籍（古代没有房子的叫氓，没有地的叫流）。
荀子笑而不语。
说到这里，荀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乡镇呢？”
先是晚宴打乱他的思绪，然后谈话就一直是齐王磊指导，这个齐王跟历任齐王不一样。
此时石磊并没有给贱民们分田地，整个农庄都属于当地贵族的，严格来说现在启蒙小学的学生都是流氓。
韩非犹豫了一阵，道：“不能！”
儒家收买人心，他也在做，而且更加名目张胆，每天来一节思想教育课，每天睡觉前都要对着画像念一遍齐王磊的好。
条件改不了，就是那么苦，如果单单是他，他会立即答应下来，他相信自己也能做到，但他的弟子嘛！
“师兄，一堂课，太少了。”一名老者说道。
在村里练兵看似简单，这其中涉及到后勤补给问题、管理问题、练兵人选问题。
其他儒家子弟恍然大悟，都露出了笑容。
简单来说就是上帝传教那一套。
“寡人还有要事，先走了。”
一名年轻的学子接过话头，道：“所以晚上，以及第七天，我们可以讲儒学。”
现在不管是儒家治国，还是法家治国都有其局限性，还需改进。
这其中有三年是奠基，不涉及治理。
“你们去准备一下吧！”荀子笑着道。
别看儒家声称有教无类，其实还是有限制的，儒家的限制就是四民。
“是。”
二十万新军，那可是二十万新军啊！
第二天，小圣贤山庄，荀子将齐王的决定和盘托出，最后他还是略去了法家代儒家的威胁。
将教书所得分出去，这是歌颂儒家的崇高，收买人心的小伎俩，儒生可以自己做，他绝不会代劳。
能有衣穿是因为齐王磊，能吃饱是因为齐王磊，能有书读是因为齐王磊。
“或许你会说孔子也吃过带壳麦饭，你们也行，但偶尔吃一次跟长年累月吃是不一样的。”
荀子一愣，然后躬身行礼道：“谢王上。”
石磊望着荀子，儒家大贤，他还是有些尊重的，但也多不到哪里去，直言道：“寡人明说了吧！”
他们读书是为齐王磊而读，他们从小忠诚于齐王磊，永不背叛。
石磊摇摇头，解释道：“其他学堂是，但启蒙小学不是，不管是哪家执教，都必须按照课程表上课，这个没得商量，我给你们儒家每天多一堂课已经仁至义尽了，要是你们还有意见，那我找法家之人做执教了！”
那些公子的死估计也跟齐王磊有些关系，只是当时齐王磊还小，没人怀疑他而已。
荀子捋了下胡须，问道：“如果现在让你治理一国，你能胜任吗？”
荀子张口欲言，但石磊没有让其开口，继续说道：
“首先，启蒙小学教书之人的月奉很低，以现在的月奉请不起儒生教书。”
“寡人用不起儒家之人。”
“一村呢？”荀子继续问道。
战国初期各国的改革有一部分就是放开招兵限制，让贱民也能当兵，同时给贱民上升渠道。
其中秦国做得最彻底，弄出了军功爵制，其余各国的改革都不太彻底。
至于现在的贱民们无德，那就教导他们有德就行了，如果教导之后还是无德，那就剔除其儒家学子身份。
花费如此大的人力物力置办启蒙小学，这属实让他想不通。
荀子捋了捋胡须，说道：“我听闻王上在乡村大建‘启蒙小学’，我们儒家愿助一臂之力。”
只是他们也不蠢，齐王磊大兴启蒙小学，日后这些人学有所成，就算不能成为齐国的官员，也会成为齐国的基层。
“可以自带吃食，当然启蒙小学提供的月奉和吃食也不会变，除了不能浪费，随你们处置。”
话音刚落，他就大步流星离开。
石磊笑了笑，直入主题道：“夫子找寡人何事？还请直言。”
“伱们吃得了这个苦吗？”
他偷偷打量齐王磊，发现其身材高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