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有求必应，有问必答
付晨敷衍地笑，“一刀是去找消失的山洞？”
黑鹰摆手，“不，不，是帮程员外找孙子”
“程员外的孙子去哪里做什么？”
“是去替孩子求什么吧，具体经过人家没说，反正就是孩子不见了，山洞也找不到了”
看着黑鹰焦虑不安的样子，付晨略一思忖，“这样吧，我们出发带着牛哥，先去立山探个究竟，无论结果如何，都让牛哥回来报个信”
“哎、哎，行，那让你费心了”
黑鹰双手合十，忧心忡忡。
将15张银票揣怀里，付晨叫上牛哥回到宅子。
一进门，牛哥就瞪着眼问，“黑鹰有没有为难你，靠，这老家伙越来越不守规矩了”
“没有”
付晨掏出银票，点给牛哥8张，“8000两银子收好，别都分出去，自己也要会享受”
牛哥看着银票，两眼放光，“这，这，得亏有你们，不然我也不敢接这个任务，10年也挣不到这些钱”
他抽出三张，“说好三个人分，你不能这样，人家林小哥的功劳可是最大”
付晨笑了笑，也不推辞，“等采琪回来把杨将军给的银子也分了，你想周济谁，抓紧去办，明天我们就出发？”
“我们？”
牛哥蹦了起来，“公子，也带我一起出去吗？我都不敢想”他感动得有些哽咽。
看他这么高兴，不知为何付晨心里有点酸楚，这对他来说，是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银子别都分出去，那几个家庭不自己赚钱，一大家子人都等着你养活，简直就是吸血鬼，每家分一点就得了”
牛哥攥着银票，“公子说得对，我自己留大头，去买个大院子，娶个老婆，把日子过起来”
付晨紧忙低下了头，他有种将牛哥带身边的冲动。
可是上一次救牛哥已是违背了天意，自己真能一直延续牛哥的命吗？
“黑鹰让我去立山帮他查一件事，查完后你回来汇报结果”
牛哥表情顿了一下，随即又是大大的笑容，“那也不错，我们还能再一起多待几天”
两人正说着话，林采琪进了门，买了不少吃的，三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午饭。
林采琪边吃边说:，“我刚才路过刘半仙的算命摊子，他居然还记得我，他让我给公子捎个话”
付晨停下咀嚼，听她说话，“他说钦县立山出了个神仙，能解人间百般困惑，有求必应，有问必答，说让公子去试一试”
牛哥嚼着一块肉，含糊不清地说，“巧了，公子刚好有事要去立山，公事私事一起办”
付晨有些激动，他低头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采琪要是没别的事，我们明天就走”
立山不高，经常有村民上山砍柴、抓野物，以前并没有人关注。
只是最近传出了风声，立山出了个神秘莫测的山洞，有人说洞里有妖怪也有人说是神仙，进到山洞的人，说什么的都有。
中午时分，三人赶到了山下，抬头看着，考虑从哪里开始找。
这时有村民从上下来，“是来找神仙的吗？快去，快去”
他往山腰处一个地方指了指，“我刚才听到那边有人欢呼，说找到山洞了，你们快点赶过去，晚了，就找不到了”
牛哥瞪眼，“怎么？这山洞还会跑？”
“不光会跑，他不愿见的人也进不了山洞，甚至都找不到山洞”
听他这么说，三人飞快地往村民所说的地方奔去。
迎面遇到了三个人，骂骂咧咧，听话里的意思，他们还没来得及进洞，洞口就关了。
他们撬开上面的石头，下面还是石头，丝毫看不到洞口的痕迹，任凭他们磕头祷告，也没有动静，只得下山。
不知为何，付晨越往上走，越感觉有心灵相通的东西在召唤他，让他快点过去。
他也不顾光天化日，提气飞到空中，匆匆丢下一句，“我先去看看”，往村民指的位置飞去。
到了地方，他落到地面，围着几块大石头转来转去，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有另一个他在不停地挣扎呼喊。
他心急如焚，不知不觉喊了一句，“你出来”
没有回音，付晨索性放开喉咙，“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出来见我，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半天还是没有声音回答。
他坐在石头上，喃喃自语，“不对啊，明明就在身边，到底藏在了哪里？”
这时一个明显有些恐慌和虚弱的声音钻进了脑海，“你来这里想干什么？赶快离开”
付晨一个机灵，噌地站起来环顾四周，除了越来越近的林采琪和牛哥，没有别人。
他在心里默念，“你是谁？”
如果对方不回，他就大声喊出来。
对方果然不说话，付晨两手罩在嘴上，“你是谁？回答我”
声音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别喊了，直接说你来做什么？”
那个声音断断续续，好像说话很吃力。
“我我来问一件事”
“说吧，关于你的事，不要问，问了我也不说”
付晨一下跳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来是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你何必打听，就这样不好吗？”
付晨一腚坐在了石头上，有些愤怒，“好？哪里好！你出来，出来！！！！”
对方又不说话了，付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真相近在咫尺，自己的过去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却怎么也摸不到。
这时林采琪和牛哥奔了上来，牛哥问，“公子刚才喊什么？是发现了什么吗？”
他严重怀疑付晨中了什么邪，居然一反往日清冷的姿态，神神颠颠、大吵大嚷的。
那个声音又在付晨耳边响起，“咦这个女人是不可能你不可能还能使召唤术，呵呵，那就是别人安排的，怎么是个女的，真有意思”
付晨正想说话，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看来，他们为你安排的挺周到，那些残留的微末小技，足够保你在人间不死，就这样安心过日子不好吗？”
付晨在崩溃的边缘游走，“你说，我到底是谁？不说，我就算把这座山翻过来，也要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