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表白失败
临近中秋宴会,苏蔓溪在抱月楼厨房待着的时间久了些,莺儿和她每天基本会尝试很多菜,确认没有什么问题,才把它们安排在菜单上。
掌柜的笑眯眯的把顾景灏和顾景晟带进来,莺儿拉住苏蔓溪的胳膊,连忙给他们行礼。
正好,苏蔓溪不知道宫里人的口味,笑道:“想必这位就是三皇子?不如和太子殿下一起品尝美食?”
顾景晟拿起筷子和碗试了下:“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苏小娘子!”
在吃的面前,顾景晟暂时放弃了嘴毒,望着盘子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恨不得自己多一个胃。
顾景灏很斯文地吃了几道菜:“都很不错。”
苏蔓溪问道:“那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顾景灏看着她微笑:“火候可以稍微慢一些,有些菜的火不应该用大火。”
这样说还算是有些中肯。
苏蔓溪一一记下来,让大厨去改进。
整个厨房里做出的试吃菜顾景晟吃的差不多,心想自己的正餐可以免了。
大厨把改进好的菜端过来:“请慢用。”
顾景晟手伸得很快,“太子哥哥,你胃不好我给你代劳。”
顾景灏:“……”
不跟这个贪吃鬼一般见识。
苏蔓溪表示:“三皇子若是想吃,可以经常过来品尝。”
顾景晟边吃边答应:“好,看在你这么实诚,我以后多带那些狐朋狗友过来。”
此刻,顾景灏很想堵住弟弟这张没有遮拦的嘴。
苏蔓溪倒是觉得这三皇子有些可爱。
几人被美食包围,忽然看到赵嘉辉冲进来。
赵嘉辉没想到顾景灏他们也在,行了礼,眼神痴痴地看着苏蔓溪,里面的感情不言而喻。
苏蔓溪有点尴尬,“失陪一会。”
她将赵嘉辉带去了厢房。
“不知,嘉辉哥哥为何这么着急过来?”
“蔓溪,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愿意嫁给太子殿下?”
赵嘉辉的眼神很专注,似是要把很多话告诉她。
苏蔓溪自是知道他的心意,皱了眉:“我很愿意。多谢嘉辉哥哥的关心。”
赵嘉辉想到最近发生的事,问道:“你难道真的愿意过在宫里的生活?我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
在游湖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觉得太子和苏蔓溪有利益往来,现在看着太子这么亲近苏蔓溪,怕是看中的是苏家的财产。
苏蔓溪以为之前的婉拒让他死心,没想到他还没有放弃,说:“嘉辉哥哥,我对你只有妹妹对个个的感情。嘉欣嫁给我弟弟,我自然把你当成兄长。”
“至于我嫁给太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于我和苏家,于太子殿下都是两全其美。还望,嘉辉哥哥能够明白,有些事和感情无法勉强。”
今天,她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以免赵嘉辉误会什么。
“原来你真的已经考虑好,也是我一时冲动,以为你是被逼的。”
赵嘉辉苦笑了下,后又对苏蔓溪说了抱歉,才失魂落魄地离开,只当自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厢房里能闻到厨房的香味,苏蔓溪打开门看见顾景灏站在那,愣了下。
顾景灏没有问是怎么回事,只是说:“可还好?”
他和赵嘉辉不算是很熟的朋友,突然过来神神秘秘的自是要过来看看。
苏蔓溪并没有觉得尴尬,说:“有劳太子殿下关心。我一切都好。嘉辉哥哥刚才跟我说了一些事,我只能说他错爱了。”
“溪儿倒是很坦诚。正面回绝也好。”
顾景灏微笑着,不曾想到苏蔓溪会坦白地说出来。
但他也不能舍弃赵丞相的帮助,也知道苏蔓溪拒绝的方式很委婉。
苏蔓溪习惯了顾景灏这样称呼自己,说道:“想来,太子殿下还需要赵家的帮助,为了不让大家误会,才说的明明白白。”
若是现在和赵丞相联姻的是顾景裕,想必顾景灏早就开始准备大规模反击。
顾景灏沉思了会才说:“我和他也算是朋友,只是没想到他会倾慕与你,一点痕迹都没有。”
之前,赵嘉辉很少和他碰面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后面又发生了有些事情,所以他才没有和对方商量,一来是怕麻烦,而来林沧和赵嘉辉发生了口角纠纷,自己也不想夹在中间。
如此,倒是显得有些生疏。
苏蔓溪脸色如常:“我也没有想到。”
重生后,她关注的只有苏家和自己,不曾多想感情的事情。
生怕会和上辈子一样的结果。
顾景灏和苏蔓溪没再谈论此事,两人回到厨房,只见顾景晟还在吃个不停,好似这辈子没有吃过东西。
一鸣和莺儿在门口憋着笑,很少见到这么贪嘴的。
顾景灏很是无奈,提醒:“你小心吃伤了胃。”
苏蔓溪却说:“三皇子不妨喝点汤缓缓。”
听到他们的声音,顾景晟放下碗筷,并且友好地夸赞抱月楼的大厨,“这里的厨子比御厨的手艺还好。太子哥哥,把他们请进宫如何?”
“胡闹。你这是在挖人墙角。”
“我没有,我就是喜欢这里的饭菜。”
顾景晟打赏了大厨很多银两,又付了饭钱。
即使自己是皇子也不能随便白吃白喝。
苏蔓溪看他们相处得这么好,说:“这些菜本就是给宫里中秋宴会准备的三皇子若是喜欢,可以再吃些。”
顾景晟摇头,“我再吃下去,太子哥哥会笑话我是能吃的猪崽。”
顾景灏解释:“我可没有,只是提醒你主意体型。”
说着,一鸣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马车,请他们回宫。
顾景晟不舍地挥挥手,“蔓溪姐姐,过些日子我再来这里大吃特吃。”
苏蔓溪给了他打折用的木叶子,笑:“欢迎你随时过来。”
马车里,顾景灏意外顾景晟这么快就和苏蔓溪混熟了,果然小孩更得人喜欢。
顾景晟回味刚才的美食:“那道菜真是好吃,回头让御厨复刻。”
顾景灏说:“怕是味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