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5章神奇医术
秦子殊冷冷的瞥了一眼胡建新,开口说道,“你不用笑得这么早,告诉你,我能医治。”
胡建新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的说,“好,好啊,年轻人就应该如此,不过呢,我可是要提醒你一句,若是你不能医治,害了萧任晗,那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言罢,胡建新就冷哼了一声,转过了脸去,不再理会秦子殊。
雷鹏见胡建新如此的嚣张,不觉得呸了一声,“有什么大不了的,哼!”
“雷大哥,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快回吧。”秦子殊呵呵一笑,对雷鹏说道。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先生,您若是有事安排,随时给我打电话。”雷鹏答应了一声,然后便往外面走去。
他在走过了胡建新身边之后,还不忘挥了挥拳头。
秦子殊见了,不觉得摇头苦笑了起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时间,赵凯等人就全都回来了,他们是分开去买东西的,所以用的时间很短。
赵凯把东西交到了秦子殊的手中,开口问道,“先生,你看东西买全了吗?”
秦子殊检查了一下东西,对赵凯笑笑,开口说道,“没问题的。”’
言罢,
秦子殊就走进了病房。
进到了病房中,秦子殊就对那个小护士说道,“你先出去吧。”’
小护士点了点头,也没多问什么,转身出了门。
在小护士走出去的时候,秦子殊又道,“你去拿些绷带过来,等会儿我要用。”’
“恩。”小护士答应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等他出去了之后,秦子殊这才对赵凯说道,“赵凯,帮我把那个托盘拿过来。”
“好。”赵凯点了点头,然后就到了桌前,把桌面上的托盘拿给了秦子殊。
秦子殊把赵凯买回来的糯米放到了托盘上,然后,又在糯米上撒了一层朱砂,然后又把铜钱分五行方向摆好。
随后,秦子殊就用刀片划破了中指,鲜血顿时就涌了出来,秦子殊把血滴在了铜钱上面。
这血可不是普通的血,而是精血,是人体的精华所在。
赵凯见了,急忙道,“先生,你倒是早说啊,我来。”
秦子殊对他笑笑,开口说道,“无妨的。”
随后,秦子殊涂抹了一些药粉,止住了血。
这些药粉是秦子殊特制作的,这药粉的成分同生肌膏是一样的,但这药粉却
是跟适合这样的大面积创伤。
随后,秦子殊就用朱砂笔在符纸上面画起了符篆来,也不知道秦子殊画的符篆是什么,但却能隐约的看到红芒。
秦子殊画好了符篆,这才把符篆放在了滴了血的铜钱上。
随后,秦子殊就拿过了那个托盘,对赵凯说道,“赵凯,帮我点燃三支香。”’
“好。”赵凯点头答应道。
随后,他就拿起了三根檀香来,点燃了。
这檀香是粗的那种檀香,粗细跟手指头的粗细差不了多少。
秦子殊拿过了一根檀香,然后把托盘放在了萧任晗伤口附近,随后,他就用点燃的檀香在萧任晗凸起的血管外来回的移动着。
不大一会儿功夫,诡异的一幕就发生了,萧任晗的血管忽然就起伏了起来,血管里面的黑气变得越发的浓郁了起来,随后,那些黑气居然全都往伤口处流动。
同时,萧任晗凸起的血管也慢慢的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了。
赵凯见此,眼睛就是一亮,他知道,萧任晗有救了。
此刻,那些黑色的东西已经全都聚集在了萧任晗的伤口处,紧接着,就有黑气冒了出来,然后钻入到了放着铜钱
,糯米和朱砂的盘子里面。
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赵凯不由得瞪圆了眼睛,脸上全都是不可置信和诧异之色。
他修炼的是玄术,对这些是有些了解的,他是觉得很诧异,但也没有太骇然。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响,铜钱上的符篆突然爆开,转瞬之间就彻底消失不见了,那沾血的铜钱竟然变成了黑色,就跟被什么给烧灼过一样。
随后,剩下的四枚铜钱上的符篆也都爆开了,情形跟之前的那枚铜钱一般无二。
而此刻,萧任晗腿上凸起的血管也都恢复了正常,平复了下去,他伤口处的焦黑之色也不见了,那伤口看起来就跟被平常的利器伤到了一般,并无大碍。
赵凯见了,脸上除了震惊之外,全都是欢喜之色。
他不由得开口说道,“先生,这一次我是真的见识到了华夏文化和医学的博大精深啊。”
秦子殊对赵凯笑笑,开口说道,“这叫祝由术,在古时候,我们的老祖宗可是没少用这样的方法给人医病呢。这祝由术的神奇之处,可不只是这些哦。”
他一边说,一边帮萧任晗处理着伤口,给他清理伤口
,洒上药粉。
“先生,萧队好了吗?”赵凯满脸激动的说道。
“恩,你让小护士进来,帮他把包扎一下就可以了。”秦子殊笑笑,开口说道。
“好,好,好。”赵凯连连答应着,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秦子殊笑笑,也迈步走了出去。
小护士需要帮忙萧任晗包扎伤口,他在病房里面也不是很方便,所以,秦子殊也就走了出来。
秦子殊一出来,就看到了中年男子,他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同胡建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别的秦子殊没注意到,他倒是注意到了,那个中年男子还紧紧地抱着那个罐子。
胡建新见秦子殊走了出来,眼中闪过了一抹意外来,他却是想到秦子殊居然也能医治这种伤。
胡建新皮笑肉不笑的问道,“秦子殊,你这是医治好了萧任晗了?”
不等秦子殊说话,赵凯就上前一步,一脸傲然的说道,“这是当然了,秦先生可是中医协会的会长,跟这些江湖郎中比,怎么会输呢。”
他说的这些话都是由心而发,对秦子殊的医术是佩服到了极致了。
胡建新听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沉着脸却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