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江南煜女人多?
盛骞看万薏这个动作,他快速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着急的说:“哎。这个套房钱也付了,要不我们就在这凑合一晚吧。”
可惜万薏不是很想在这跟他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嫌弃道:“跟你凑合?我不要。”
盛骞又不爽了,合着他又被嫌弃了?
他不爽的问:“你是不是想回去等你的北阳哥或者南煜来找你?”
“怎么?在你眼里我是一定要找个男人陪吗?我自己不能自己住?”万薏瞪了他一眼。
对他的想法感到无语。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盛骞的态度软和了一点:“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为什么不能留在这?”
他觉得既然没有人找她,那为什么不能陪他呢。以前那么多女人想要陪他过夜他都不乐意。
现在他想要个女人陪这个女人也不乐意,难道真的是风水轮流转?
万薏直白道:“因为我不喜欢跟别人的男人有牵扯。”
盛骞解释得已经累了,他无奈道:“我不是别人的男人,我是你的男人!合法的!也是实际的!”
宁芷瑶的敌意现在已经太明显,对她下手一定也是因为盛骞,万薏不想自己再陷入危险之中,她只想安稳挣钱,所以她对盛骞认真的表示:“我也不喜欢和别人抢男人,天底下男人那么多,干嘛费劲去跟别人抢。”
万薏的意思是不想和宁芷瑶抢,但是盛骞却觉得她是因为江南煜。
他讽刺道:“呵~南煜的女人这么多,你不也巴巴的往上凑?”
这个消息万薏还不知道,所以万薏很好奇的问:“他女人多?”
“嗯。”
万薏又进一步了解情况:“都是女朋友?”
盛骞摇了摇头,表示否认:“不是,绯闻女友。”
万薏带着疑惑的表情又问:“那同居了?”
“没有。只是他都跟人家搞暧昧。”盛骞觉得江南煜跟那么多女的来往,不应该才是被万薏嫌弃的吗?为什么嫌弃他啊。
万薏问完后,一脸你是不是蠢的表情问:“没有同居,就是你跟我说搞暧昧我就信你?你家那个住你家都是我亲眼所见,你说我是信他还是信你?”
盛骞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实话,还认真的回答了:“信我。”
“”这个认真程度让万薏无语:“其实我是武则天你信吗?”
“不信。”盛骞摇摇头。
万薏摊摊手,也是一脸认真的问:“为什么不信?我告诉你我是武则天了。”
盛骞的表情难以言喻,也是一副你是不是傻的眼神说:“你人就在这?你拿什么证明你是武则天,毫无证据我怎么信你。”
万薏也点点头,表示他说得对,一样的道理他自己都知道:“嗯哼,这话还你,就因为一句话我就信南煜女友多?毫无证据我怎么信你?”
盛骞的脑回路总是会拐弯:“我拿出证据你就信了?是不是就不追南煜了?不跟他去约会了?”
万薏想,他要是真能拿出证据,也能帮她避个雷,所以她点头说:“对,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我就信你,没有证据之前,我只相信我自己。”
“好,我一定会拿出证据的。”
“等你的好消息,不过现在我要回去了。”说着万薏一边下床,一边找衣服。
可惜,衣服已经被盛骞丢了。而且他的洁癖作怪,已经把脏的衣服给清洁工拿走了。
万薏兜兜转转在房间里都找不到一件衣服,她疑惑的问:“我衣服呢?”
盛骞满脸纯真,诚实的回答:“脏了,被我丢了。”
万薏跺了跺脚,指责道:“你神经病啊,那是我的衣服。”
盛骞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直接表示会解决衣服的问题:“都脏那样儿了留着也没用,而且我也不缺给你买衣服的钱。我给你买。”
万薏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指,一脸惊慌和无助:“怎么没用了?我现在穿什么走?裸奔吗?”
盛骞一脸坏笑,似乎料定了她走不了:“嗯我都说了,别走了,大半夜的,卖衣服的不开门了。”
仿佛听到了特大笑话,墙上的时钟显示着时间,她指着时钟说:“怎么可能?现在才八点半!”
盛骞双手一摊,悠哉悠哉的说:“关了,我让店里关门的。前台也下班了。没人送了。”
万薏瞪大了双眼,这也离谱,她惊讶道:“酒店前台你跟我说下班?谁家酒店不是24小时的?”
“很明显,我家。”
一句霸气的话把万薏噎住。
确实住的也是他家酒店,确实他给人放假都可以,通通免费都行。
她又又又一次被有钱人刷新认知。
万薏咬牙切齿道:“行,算你狠,我就这样出去行了吧。”
她不蒸馒头争口气,真的下床直冲冲的朝门口走去。
这动作让盛骞心头一惊,她不会真的就这么走出去吧。
他赶紧起身拦住::“你别冲动。”
一边往外走万薏一边喊:“我要出去大喊我是cq的少夫人,今天裸奔。”
听到门口防盗锁链响的声音,盛骞赶紧过去抱住她:“你别冲动。”
被盛骞抱住了,万薏激动的挣扎:“你放开我!”
盛骞可不敢放,他从来没遇到过胆子这么大的女人,还真的裸奔都敢,他的手松不了一点,他心有余悸的说:“我不放,我放了就出事了。”
“放开。”万薏还是不停的挣扎,而且因为常年干力气活,力气还比一般的女人大。
但是两人一个抱一个动,相互制衡,而且都未着寸缕,浴巾挡不住那一抹春机盎然,万薏不经意间感到了不对劲。
心中微惊,他怎么又来了?种马也不带这样的吧。
她朝着盛骞怒骂道:“你变态啊。”
忍着疼痛,盛骞解释道:“我这样才正常,不这样就不正常了。”
万薏不敢动了,翻着白眼低声抱怨:“你再这样会过劳致死的你信不信。”
“无碍,这才哪儿到哪儿,别走了好不好?”盛骞的声音既沙哑又带着一丝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