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真是个天才
法相属于精神之力，与肉体修行完全不同。
当然，对于齐成来说修肉体和修精神都一样难，因为他的修为是大乘丹和双修术硬拔上去的。
没有基础的后果就是，齐成学东西非常慢，慢到让妙音抓狂。
妙音一度怀疑齐成是不是在装傻逗她玩，但看到齐成那一本正经且一头雾水的样子后，她接受了现实：
逆徒是真的蠢。
教授途中，她几次抬手想给齐成一巴掌，但看到他那难得流露的小心翼翼，妙音又心软了。
算了，本来就蠢，再打两巴掌就更蠢了。
妙音不得不将修炼法诀掰开揉碎，逐字逐句地给齐成讲解。
好在齐成虽然蠢笨，但记忆力不错，用了一个时辰便将修炼法相的法诀记熟，并且成功给元神覆上了一层金光。
虽然它还不具备法相的功能和强度，但也姑且可以称之为法相了。
妙音吐了口气，蠢徒儿只要不是无可救药就好。
“今天就到这儿吧，为师累了。”
妙音嘴上虽然常没个正形，却是一个好老师，教导齐成的两个时辰里她绞尽脑汁，此刻已经疲惫不堪。
齐成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愚笨呢。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他是直接穿到玄幻世界的，脑海中压根没有任何有关修炼的基础知识。
妙音所认为的一加一等于二，对于他来说相当于解微分方程，听课跟听天书一样，能学明白才神了。
“师父，您辛苦了，我给您捏捏肩。”
齐成法相出窍，讨好地给妙音捏肩捶背。
妙音叹口气问道：“说实话，你多少岁了？”
她原本认为齐成应该在五百岁左右，但此时心里也不确定起来，以这家伙的悟性修炼到大乘，怕是得一千年。
齐成老老实实地回道：“师父，徒儿今年21岁了。”
“21岁……，什么？！”
妙音身躯一颤，不敢置信地望向齐成：
“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齐成站得笔挺：“师父，此刻我们关系是师徒，我肯定不会跟您说些胡话。”
妙音不住摇头：“不可能，21岁怎么可能修炼到大乘，难道说你遇上了什么大福缘？”
齐成想了会说道：“也算吧。”
“什么福缘？”妙音追问。
“我不太好意思说。”
“跟师父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乖，快说。”
齐成挠挠头：“我说是靠双修，您信吗？”
齐成自然不会将玄幻图鉴录和大乘丹说出去，反正说双修也不算撒谎。
妙音怔怔地看向齐成，惊声道：“还能这样？”
齐成点头：“我先前跟师父说过帮苏神韵迎来了雷劫，就是靠的双修之术。”
妙音惊得小嘴张开，再也合不上了。
“双双双修能助人成仙？”
对于妙音来说，这是完全无法理解之事。
齐成叹气道：“要不是师父没了本体，我倒是想给师父展示一下，咦……，或许我们现在也可以试试。”
齐成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看向妙音。
先前由于躯体和法相不是一个系统的，元神和法相也很难产生关联，所以他虽然能和妙音的法相战斗，但无法和她实质性接触。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他已经炼出法相，尽管法相还很弱，但是双修的话，却是足够了。
妙音听到齐成的话，吓了一跳。
她虽然嘴上是个老司机，但实际驾驶经验却么得，更别说法相与法相之间的奇葩车了。
“不行不行！”
妙音第一反应是拒绝，她觉得两尊闪着金光的法相行合欢之事是很羞耻的场面。
齐成却兴趣颇浓，他给妙音捏肩的手慢慢下移，游说道：“师父，徒儿提此建议只是为了钻研学术，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况且，若是双修术能够同样适用于法相，那么我和师父的修炼速度能够大大提升，师父提升实力的同时，还能免受我这笨徒儿的气，何乐而不为呢？”
妙音脸上有点犹豫，齐成说得有道理，反正她连身体都没了，即便做了那事，也谈不上和徒弟苟合，倒是不用在意外界眼光。
再说了，只要她和齐成不说，外界也没人知道。
不过，法相和法相双修，这条从未听说过的道路，还是让妙音感到很惶恐。
齐成见妙音表情松动，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凑近她的耳朵说道：
“师父，徒儿明日便要去星月宗了，如果季莹莹在那儿，徒儿九死一生。”
“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尝试若是错过了，当真会抱憾终生的。”
妙音肉身磨灭已经百年有余，因而也百年未曾感受到真实的触感。
方才被齐成捏肩时她尚且还能保持理智，但此时被他抱入怀中，耳边还传来诱人的厮磨，她确实抵挡不住了。
“试试……就试试，不过我喊停的话你必须停下。”
“没问题，都听师父的。”齐成欣然应允。
妙音深吸一口气，悬浮在半空中的法相放松下来。
“你来弄吧，我不会。”
她羞怯掩面，刚建立起不久的师威消失不见。
齐成心神一震。
唔，这女人不犯贱的时候竟然这么可爱！
瞧她先前满口虎狼之词，还以为是个荡妇，没想到竟然是个只有嘴上能耐的良家，倒是让人欣喜。
齐成飘到妙音上方，环住了她的背。
“师父，要帮你按摩了哦。”
“嗯~”
齐成猜得没错，法相与法相之间确实也能够运行双修之术。
并且由于法相是纯粹的精神体，在双修时的感受反而要比实躯更加明显，双修所带来的实力增长速度也更快。
不过，法相是没有质量的，所以尽管精神上的感受很强烈，但活动时却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对齐成这种老司机来说略显奇怪。
但对于并未有过亲密尝试且以法相形态生存百年的妙音来说，那真是再享受不过了。
妙音很快爱上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