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先和姐姐争宠
等到柔则来拜访之时,文鸳已基本做好了打算。
距离《甄嬛传》大戏开锣,也就是胤禛坐上那把金灿灿的龙椅,还有漫长的十年呢。这十年里,想靠剧情推进和任务捞点积分?别想了,基本为零!所以,刷好感就成了文鸳的救命稻草。
胤禛的好感?大橘似乎没有什么“审幼”的变态爱好,不然剧里淳儿也不用那么费劲地上赶着暗示了。大橘这边,估摸着,也就能蹭点“养成系”的微弱友好度吧。
说到攻略对象——未来的太后德妃、柔则、宜修,还有那些还没登场的小姐姐们,比如齐妃、敬嫔、世兰等等。
不过说实话,文鸳首先排除了宜修,这种过于偏激的“恋爱脑”实在是令人恐惧。更何况,想要成为后宫第一人,宜修无疑是杵在路上的最大障碍。
剩下的诸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她未来的助力。于是,她命令系统不遗余力地去探寻他们的喜好与性格,意图一一攻破他们的心防。
文鸳掰着手指默默盘算,即便她能够成功打满这些人的好感,所得到的积分恐怕也难以完全支付纳兰氏的医药费……
说来也是有些心酸,别人穿越都是翻云覆雨的,只有她,不仅被主世界压的死死的,还要打工救母,比自己现代的生活还不如。
然而,自怨自艾从来不是文鸳的性格,既然拿定了主意,就加油开干吧!
这不,柔则就成了她瞄准的“小羊羔”,准备从她身上“使劲薅羊毛”了。
柔则,如今已是雍亲王府的福晋,地位尊贵,不再是昔日那个可以随性与瓜尔佳府来往的闺中少女。
今日来访,纳兰氏郑重其事,特地携着两位女儿在门口恭候。一番正式而繁琐的礼节过后,纳兰氏才应允文鸳与柔则私下交谈。
如岚此次见到柔则,面色颇有些不明,然文鸳和柔则说话,自然不会带上她的,于是她也只默默的退下了。
说来奇怪,尽管文鸳现在只是个半大的少女,但柔则总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沉稳与安心。文鸳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建议,都像是一颗颗定心丸,让柔则愿意倾听,愿意信赖。
二人相携走到花园中,文鸳先调皮的问道:“怎么样菀菀姐姐,王爷是个不错的夫君吧?”
柔则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少妇初经人事的娇羞:“以前总听人说四爷性格多变,让人难以捉摸,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但现在看来,他对我却是上心。”
说到此处,柔则似乎想起什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轻声问道:“话说之前你和我提及四爷幼时曾写下的那句‘一人临塞北,万里熄边锋’,后来我特意向族中人打听,却无一人得知此事,你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文鸳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是了,这件事宜修确实猜错了,所谓胤禛少年时的事情,确实不是德妃悄悄告诉柔则的,而是文鸳讲与柔则听的。
至于胤禛心中最为动容的那段所谓母慈子孝的往事,以及什么德妃位卑人贱时,为了保护他而被迫疏远他的感人故事,实则都是出自文鸳的编造。
历史上的德妃,对待胤禛这个儿子的态度可谓冷淡至极。雍正登基之际,她不但不为儿子的称帝而欢庆,反而以冷漠的姿态回应:“皇帝诞膺大位,理应受贺。与我行礼,有何紧要。”
即便是在雍正登基后,她也屡次拒绝迁至寿康宫,刻意展现出对儿子的不满与抵触,似乎是在对整个大清朝廷,乃至天下百姓,彰显她的不屈与坚决。
由此可见,胤禛心中的伤痕,确实有其深刻的缘由。
然而,如果只是为了走进胤禛的心里,那真相究竟如何并不重要。人们总是愿意相信那些能够巧妙应合自己内心期许的话语,哪怕这些话语是虚伪的、捏造的。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被称为确认偏误,似乎是人类天生的心理弱点,使得人们更倾向于接受符合自身期望的信息,而对于不利于自己的真相则漠视不顾。
因此,在文鸳的巧妙引导下,柔则给胤禛讲了一个温暖而激励的故事,为他营造了一个愿意听闻的幻境,让胤禛将她引为知己。这场交易,或许并非真心实意的真相,却无疑是一场划算的心理游戏。
当然,这些精心编织的谎言,文鸳并不会向柔则透露半分。
她只是神秘地笑了笑,轻声说道:“菀菀姐姐,你难道忘了我外祖是谁吗?他老人家辅佐当今圣上多年,深受陛下倚重,知晓这些宫廷秘闻自然不足为奇。我信任菀菀姐姐才同你说,但议论宫闱秘辛可非同小可,你千万要守口如瓶,不能让第三人知晓。否则,文鸳的脑袋可就难保了呢!”
柔则笑笑,说道:“放心吧,这里面的轻重我晓得,再者说,你这颗小脑袋如此灵光,我怎会舍得轻易拱手让人呢?””
文鸳又略有忧心的问道:“那宜修姐姐那边……”
柔则听到“宜修”二字,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早上的中馈之事,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我明白宜修对王爷的情深意切,我进府她难免会感到失落。然而,我相信只要假以时日,我对她多一些关怀与体谅,她定能释怀……”
然而文鸳听到柔则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一阵无奈。
她感觉柔则似乎对宜修抱有过于乐观的期待。在她看来,如果说宜修是个为情所困的“恋爱脑”,那么柔则简直就是个“恋妹狂魔”。她难以置信,一个按照皇后标准培养出来的世家千金,与宜修相处那么多年,竟对她的人品一无所知。
回想剧中的情节,柔则也曾因下人冒犯而严惩过王府中的侧福晋,甚至让人罚跪至小产,这分明是一个手段了得的女子。
可为何在面对自己的妹妹时,她会如此偏袒,甚至到了一叶障目的地步?这令文鸳百思不得其解。
柔则的偏袒让文鸳感到无奈,她深知此时再多说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适得其反。况且,她也不是非要柔则和宜修反目成仇不可。
当下她能做的,还是尽量先提高自己在柔则心中的感情和价值,而此时宜修对柔则心怀龃龉,正是她的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