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找到突破口

柳承甫当晚便给柳意寻安排好了去兵马司当差的事。

柳南欢坐在柳意寻的房间里，一双眼睛担忧地望着他：“哥哥，父亲给你谋划这差事，可是不好？”

“谁知道呢，他要我去我便去。”柳意寻心不在焉答着，心里想的却是苏柔儿怎么样了，他一连陪了她好几晚，突然不回去了，怕她会孤单。

翌日清早，柳意寻穿戴好准备去兵马司报到，路上特意绕道去了外宅，却只看见大门紧锁，人去楼空。他闷着头，有些惆怅地去了兵马司。

艾芷染正在院里逗着浪儿，王妈妈疾步走进来：“少夫人，二小姐她昨晚上又叫了三桶牛乳。”

果然，情哥哥一回来，她便又开始保养皮相了。艾芷染也没觉得多意外，吩咐王妈妈：“继续看着。”

“是，少夫人放心。”

“那‘香火赠’查的如何了？”她又问。

“回少夫人，京城内几家寺庙都说没有二小姐的捐的香火，青荷这几日在查城郊那几处，想着也快有消息了。”王妈妈回禀着。

查香火赠这回事，她没怎么出力，都是青荷在外面跑。王妈妈忽又想起一件事，又汇报道：“少夫人叫我打听的那事，那由嬷嬷不愿多讲，只托辞自己记不清了。”

前几日，艾芷染叫王妈妈跟由嬷嬷打探一下柳南欢从前的丫鬟。

王妈妈一次边唠着嗑，边假装不经意地问起这事。可那由嬷嬷一听，眼里闪过一丝避讳，嘴上糊弄着：“大约是有个丫鬟吧。哎呀，我也是老了，竟记不清了。”

艾芷染冷笑，既是打掩护，那便说明由嬷嬷知晓其中隐情，只是不能透露。

这丫鬟定是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已不在这世上了，她正思忖着，雨弦过来通报：“少夫人，张家小姐送信来了。”

张菲月在信里说，她父亲记得柳南欢在学堂时是有带了一个小丫鬟，还依稀记得些琐碎，并邀艾芷染去做客。

如果张父能提供些线索，那也便有了突破口。

第二天，艾芷染便带着灵琪去找张菲月。

临行前，灵琪神神秘秘的捏了一小卷纸和一杆小毛笔，跟着上了马车。

二人到了张府，只见张菲月已经早早地把自己的父亲张千黎拉过来，等着做工具人了。

“见过伯父。”艾芷染对他乖巧行礼。

张千黎面容清瘦，如仙风道骨，因学富五车，又教学授经几十载，待人十分亲和。

二人寒暄后，他也不多问，直接把记忆里那丫鬟的所有细节都抖落出来：“我记得柳家小姐待那丫鬟不错。那丫鬟名字我倒不知，只记得她左眉边有一颗淡淡的痣，圆脸……”

张千黎把相貌描述了一番，又补充说那丫鬟力气不小，学堂里那红木书案她一个人也可挪动。

这时，灵琪递过来一张画像——“先生看看，那丫鬟可是长这个模样？”

刚才张千黎描述的时候，她便掏出自己带的纸笔在一边开始根据那形容，绘起了丫鬟的肖像。

张千黎看后大惊：“你画得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