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傅远?
纳兰容音第一个感觉是傅远没死,当今皇上明明死了,那团魔气是?
她握紧手中的暗器“嗖”的一下,那道魔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叶雷一举将傅恒慕拿下,他撇了一眼侍卫,“来人将他拿下。”
傅恒慕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成王败寇,他失败了会有怎样的下场。
是他败了,他这一败还连累了他的王妃。
太子府,纳兰雨荷听到傅恒慕失败的消息大脑轰的一下,太子怎么会败了?
她该怎么办?她到底怎么做才能救太子?
她脑中浮现出纳兰容音的模样,“有了,来人备马车。”
婢女惊慌的看着纳兰雨荷,“太子妃,你这是要去哪里?”
她看着婢女,眼底满是慌乱,“我要见纳兰容音,我要见她。”
婢女听了听,恭了恭身子。“太子妃,你忘了?世子妃已经失踪大半年了,没人知道她在哪里。”
纳兰雨荷睫毛颤了颤,那她该怎么办?那她只能求助纳兰府。
“我现在写信,你马上将信送入纳兰府。”
婢女跪在她的面前,“太子妃,不是奴婢不帮你,老爷已经进宫严明,纳兰府不参与其中。这一次,
纳兰府也不会管此事。”
纳兰雨荷睫毛颤了颤,那她这次就是穷途末路?纳兰容音如今不在这里,那她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她看了一眼婢女,“现在你穿上我的衣服,我要出府一趟。”
“太子妃,没用的,如今的太子妃已经被重重包围,你出不去了。”
纳兰雨荷始终不相信她是穷途末路,她好好的太子妃怎么就落的这副田地?
她握紧手指,“无论能不能成功,我都要试试。”
纳兰雨荷换上婢女的衣服,她就要迈出太子府,结果被侍卫拦了下来。
她直接摔在地上,侍卫色眯眯的看着她,“这个婢女长的真是绝色。”
纳兰雨荷挣扎的喊道,“放肆!我是太子妃!”
那几个侍卫痴笑的看着她,“你是太子妃?太子都被抓起来了,你还什么太子妃!”
纳兰雨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欺凌,无论她怎么叫喊,那几个侍卫始终没有放过她。
于是她沦为了侍卫的玩物,几个时辰过去,纳兰雨荷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抛在井中。
她拿起地上的碎片,她正准备自刎,一道银色的身影落在她的面前。
银
澜摊开手中的折扇,“太子妃,不会不记得我吧?”
纳兰雨荷握紧手指,双眸带着几分凛冽,“纳兰容音让你来的?除了她,谁还能使唤动你?”
他眉眼轻勾,银色的瞳孔泛着一缕余晖。“的确是她让我来的,不过不是救太子,是救你。”
纳兰雨荷冷笑了一声,“救我?我对纳兰容音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是她一手让我成为了太子妃,怎么?她还想让我做什么?”
银澜手指托着下颚,“王妃的意思是让你活下去,不知道王妃意下如何?”
她睫毛颤了颤,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还怎么活下去?
他双眸带着几分审视,“太子妃难道忘了?你还有个孩子,还是个男孩,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你的孩子考虑考虑吧。”
纳兰雨荷握紧手指,“你要做什么?”
银澜负手直立,悠悠开口。“我不做什么,我就是提醒太子妃一句,若是跟我们合作,你的孩子自然无恙。眼下这种境地,太子妃可要好好考虑考虑。”
她怎么会不清楚当下的处境,如今纳兰府也彻底的放弃她,她这些年没少为纳兰府拿东西。
结果呢?纳兰府在危难的时候摘
的比谁都干净。纳兰容音说的不错,有的时候亲人都比不上。
纳兰雨荷冷笑了一声,她双目微凛,“我合作。”
银澜拍了拍手掌,“这才是识时务者,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
“去哪?”
“去见你最想见的人。”
纳兰雨荷被带入一个厢房,她望着款款走过来的女子,她小腹隆起,纳兰容音?
原来她这些日子不见,是要产子。
纳兰雨荷忍不住自嘲道,“同样是姐妹,你过得是风生水起,我呢?如今落魄不堪。”
纳兰容音坐在椅子上,悠悠开口。“如今你看到的,都是我努力换来的,没什么好嫉妒的。”
她微闭着双眸,“我问你,这次傅叶雷进攻,有没有你的插手?”
纳兰容音看着她双眸的审视,“我没插手,更没参与其中。”
原来傅展尘早就想到这一步,所以他才会阻止自己参与此事。
就算未来某一天纳兰雨荷想要调查此事,凭她的手段,她怕是查不到傅展尘的头上。
傅展尘是怎样的人物,其实一个纳兰雨荷能对付的?
纳兰雨荷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你没参与既然再好不过,你这次找我可是有
事。”
纳兰容音看了一眼银澜,“去把孩子带上来。”
“是。”
纳兰雨荷不免有几分激动,“你说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孩子。”
她看着纳兰雨荷那副样子,她马上就要成为人母了,她怎么会不理解她的心情。
一个穿着淡色长袍的男孩跑了过来,轻唤了一声。“娘!”
纳兰雨荷将他抱入怀中,双眸带着几分湿润。“过来让娘抱抱,看看你有没有事。”
半个时辰过去,银澜把孩子带了下去。
纳兰雨荷沉声开口,“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帮助别人,说吧什么事。”
纳兰容音是一个直接的人,“我这次把你叫来,就是想让你入宫为妃,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双眸不由得愣了愣,“你叫我入宫,你也不看看,我都成什么样子了?年老色衰,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漂亮?”
纳兰容音清咳了一声,“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帮你,只要你愿意,那个孩子在这里绝对安全。”
纳兰雨荷看着自己现在的状态,她似乎也别无选择,既然如此…
她咬了咬嘴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