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当不成妻子可以当母妃!(加更)
谢元棠了然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没说法,分明就是吃三妹妹的醋吧!
两人后面是司徒雅,前面一位是司徒冉,见他们走过来,司徒冉微笑道:“五弟和五弟妹来了,快坐吧。”
谢元棠看着他嘴角的痘,眨了眨眼小声道:“二皇兄,我这里有清火消痘的膏药贴,你要吗?一百两一贴。”
司徒冉:“……”
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弟妹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什么膏药贴,只是痘痘而已,又不是什么疤痕。”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司徒砚,哼道:“这是我的功勋章,是我辛苦带娃的证明!”
好让父皇看清楚他这几日连带两娃有多不容易,下回骂他的时候可以温柔一点!
谢元棠看着一身班味儿的司徒冉,转过头小声问司徒砚:“二皇兄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看着比她都癫呢?
司徒砚摇摇头,理直气壮道:“没有啊,可能是老六太难带了吧。”
司徒冉:“……”你还好意思说?
谢元棠摸摸鼻子,在司徒砚耳边道:“我觉得二皇兄好像有点不正常了都。”
司徒砚:“不是有点,是很不正常。”
他举例说明:“今天他训了我好久,一句话反反复复说了十遍,估计是脑子提前老化了。”
谢元棠好奇问:“他说哪句话说十遍?”
司徒砚:“他指着我鼻子说‘老五你是不是疯了’!”
“噗!”
谢元棠没忍住笑出声来,捂着小嘴乐道:“你干嘛了?”
司徒砚眼中满是星碎的笑意:“他说父皇有意想把沧雀公主许给他,他不想娶,问我有没有办法,我说让他偷摸把沧雀公主送父皇龙榻上,当不成妻子可以当母妃,他就急了。”
谢元棠笑得脸都僵了,一旁的司徒冉内力好耳力好,早听见两人蛐蛐自己,此刻一脸怒意:“你还好意思提!”
司徒砚一脸无辜:“你就说我这是不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吧。”
谢元棠举双手赞同:“绝对是!而且十分可行,绝对有效!”
司徒冉:“……”有效是有效,他也会被父皇打死的好吧!
司徒冉气哼哼扭过头不理两人,对面司徒凤看着,又羡慕又嫉妒:“你看他们聊得多热闹,我也想听!”
司徒煦看她一眼,啧了声道:“有什么可聊的,不就二哥那点事,我不都跟你讲了?”
司徒凤哼他:“那不一样,我也想当二哥面蛐蛐他!”
司徒煦:“……”
两人前面是司徒墨,再往前空了一个位子出来,那是留给沧雀公主的。
等众人都入席以后,司徒擎才缓缓入殿。
他左右跟着娴妃和俪妃,之后便是沧雀公主。
曲培一声高喝,沧雀公主在宫女的簇拥下盛装走来。
她身形高挑,华裳锦带,脸上带着流苏面纱,遮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灵动眼眸,给人神秘感的同时,更让人觉得那双眼睛动魄勾魂。
“和嘉见过陛下。”
沧雀公主双手交叉在胸前行了个礼,声音婉转中带着两分磁性,只听声便让人觉得骨头酥软。
“免礼。”
司徒擎笑着一摆手让她入座。
谢元棠本来对这个外邦公主没多大好奇心,正捧着司徒砚给她倒的果酿小口喝着,结果一抬头正好看见对面坐着的和嘉公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谢元棠一口果酿全喷了出来!
“噗咳咳咳咳……我靠!”
众人:“……”
司徒砚抬手帮她顺背,另一边坐着的司徒雅犹豫了下,把自己的帕子递给她:“擦擦吧。”
谢元棠没听见,咳得那叫一个五脏激动。
司徒雅撇撇嘴,有些不情愿地帮她擦脸。
另一边司徒凤看着,急地一爪子挠向司徒煦的胳膊:“这本来是我的活!二姐抢我的活!”
司徒煦“嘶”一声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红道道,嘴角抽搐道:“你干嘛非要过去伺候谢元棠?”
司徒凤哼哼,眼珠子不停转动。
她不能等在这里,她要找准机会挪过去!
司徒擎看着咳嗽不停的谢元棠,蹙了蹙眉问:“元棠怎么了?”
谢元棠摆摆手:“没,没事,就是……受刺激了!”
俪妃好奇问:“受什么刺激了?能让你咳成这样,肯定是天大的刺激吧?”快说快说!
司徒擎没好气地握了下她的手腕,低声警告:“贤淑点!”
幸好还有个娴妃能稳住场合,笑得端庄又柔美:“肯定是被和嘉公主的美貌震惊到了吧,本宫亦是没想到沧雀公主竟如此绝色,大家觉得呢?”
众人自然齐声称赞,沧雀公主僵了下,站起来道:“娘娘过奖了,和嘉姿容一般,不比……”
话音微顿,她看了眼对面的司徒砚,流苏面纱之下,唇角微微一勾道:“不比五皇子倾国倾城。”
众人都愣了下,娴妃也是一怔,下意识看了眼自沧雀公主入殿以来,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的儿子。
这……
有人小声问:“不是说沧雀公主的联姻对象是二皇子吗?她夸五皇子干嘛?”
另一人:“你傻啊,说明她看上五皇子了呗。”
那人:“嘶!那岂不是三角……四角恋?”
他们在议论的同时,司徒砚看了眼沧雀公主,淡定十足地回了句:“不用跟我比,你注定比不过,不必自卑。”
众人:“……”还得是五皇子,出口就是绝杀!
沧雀公主被司徒砚冷嘲热讽的一顿,也不生气,甚至还轻笑了两声,笑声让众人都酥酥麻的,司徒冉更是悄悄红了脸。
谢元棠这会儿顾不上司徒冉,她正小声跟司徒砚说话。
这次是真小声,凑到耳朵根还只敢用气音那种,确保旁边人不会听见。
谢元棠:“她是谁?”
她说完,司徒砚再凑到她耳朵边,用气音回答:“沧雀公主,号和嘉,名叫茉莉。”
谢元棠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扫过司徒砚的耳廓,极低地问:“我咋瞅着,他长得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