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不够，恨不得抱一辈子
“挺好的，能教我东西就行。苏明月还关在地下室吗？”
“嗯，怎么了？”
“把她放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吧，别让她好过就行。我觉得她在这儿，脏了我的地方。”
“听你的。”
司晏清没有反驳。
他要让苏明月一辈子不见天日，生不如死。
思思现在还在儿保科，她那么小一个，身上插满了管子，呼吸微弱，随时都有死亡的风险。
她很想活。
每次吃奶都是拼尽力气，平常连哭喊都是没力气的。
司晏清一想到自己女儿还在受苦，一家人不能团圆，心脏揪成一团。
他安抚程时安，就去了地下室。
苏明月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脸部溃烂，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容貌。
她的脸因为林优在护肤品里下药，本来就变得敏感脆弱，后面程时安又给了一刀。
伤口得不到救治，变得更加糟糕，流血化脓，伤口久久无法愈合，愈演愈烈。
她身上脏兮兮的，头发干枯打结，身上还散发着臭味。
司晏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苏明月恨之入骨，阴沉沉地盯着他。
“有种你就弄死我，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她不喜欢你在这，觉得你脏了地方，我觉得也是。我们在楼上睡觉，你在地底下阴暗地诅咒我们，这的确不好。”
“本来想慢慢玩的，但现在要把你送走，有些进程要加快了。”
“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把她的喉骨捏断，割了她的舌头喂狗，把她的牙齿一颗颗敲落。我要让她这辈子都别想说话。还有，她这么见不得孩子，让她这辈子就别生了，免得生出个孽障祸害下一代。”
“我会把你送给苏璟，你如何为难他，为难他的姐姐，苏璟会让你见识到他的手段。在我这儿你还能活着，在他那儿，还真说不准。”
苏明月听到这话，浑身吓得颤抖，连带着束缚她手脚的铁链也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不要……不要割我的舌头，不要……”
司晏清懒得和她废话，抬抬手，立刻有专业行刑的人上前。
“啊……”
苏明月凄厉的惨叫。
喉骨被硬生生捏断，这种很考验技巧，既能让人活着，又让人说话的功能。
苏明月哑了声音，后面割掉舌头、拔掉牙齿，这样的极刑，她发不出话来，只能痛苦地挣扎，眼泪和血水从眼角落下。
“很痛？痛就对了，怎么敌得过她差点丧子之痛？她从未害过你，可你对她投毒！车祸！几次想要杀了她。我对你仁至义尽，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苏明月，这是你自找的！你最好祈祷我的孩子能活着，否则这只是开胃菜，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司晏清阴沉沉地说道，整个人就像是地狱来的撒旦。
一想到程时安所受的苦。
一想到他那苦命的孩子至今没有脱离险境。
他无声地捏紧拳头，冷冷看着，只觉得她的血不够鲜亮，她的神情还不够痛苦！
最后苏明月彻底晕死过去，司晏清让人把她连夜送出国，交到苏璟手里。
地上有半条舌头，一些牙齿。
“丢出去喂狗，清理干净，不要留血腥味。这里我还要存放名酒，受不了这些脏东西。”
“是，先生。”
司晏清离开了地窖，他的身上还残留着血腥味。
他抬头看向楼上亮灯的房间。
他一向不是什么善类，甚至可以做到更疯更狂。
但程时安不喜欢他这样，他只能有所收敛。
他先去客卧洗漱干净，让自己清清爽爽，身上只留下沐浴露的薄荷香味，这才去找程时安。
程时安猜测他去了那么久，是解决苏明月去了。
“处理完了？”
“嗯。”
司晏清淡淡应着，然后上前很熟稔自然地拥住了她。
程时安有些无奈：“我们还没好到这种程度，松开我。”
“抱抱。”
司晏清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央求的意思。
他好像是真的累了。
程时安抿了抿唇，拒绝的话在嘴边说不出口，只能任由它抱着。
“你身上好香。”
他贪婪地呼吸着，她不喜欢香水，身上只有洗澡留下的淡淡栀子花香，馥郁清幽。
“抱够了吗？”
“不够，恨不得抱一辈子。”
“司晏清……我这段时间去画廊，又要考研，这些消息要是传到程新月耳中，估计她就会知道一切了。”
“知道又如何？”
“你不想抓住她了？”
“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让她现身，然后给她颜色看。但现在……不在意了，如果不是她，你也不可能到我身边。只要她安分，不要回国，死在外面就成。”
以前司晏清恨她，所以很在意程新月的行踪。
可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对程新月漠不关心，分心去恨她都觉得是一种浪费，有那个时间精力还不如想着如何讨好程时安，让她早点接纳自己。
只要程新月别回来恶心自己，她在哪儿逍遥他并不关心。
“程立国你打算如何处理？”
“不知道。”
“那就交给我，你的手一直干干净净的就好。”
她迟疑片刻，抿了抿唇答应。
她总不能真的一刀把人杀了，把自己赔进去。
她做不到像司晏清那样狠绝，也不能说服自己原谅程立国。
索性不管了，司晏清不会让他好过的。
“老婆，我们明天还要去趟民政局，将你的身份信息弄一下，改回自己原来的身份。我不想看到自己户口本上写的是别人的名字。”
“不要。”
程时安一口拒绝，她还没想好接纳司晏清，现在也算是观察他改过自新，一旦把身份信息换回来，那他就更加吃定自己了。
“哎，不好骗。”
司晏清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