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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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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很苦恼似的表情,稍有动容,又很快恢复:“无妨,不急。”

“我急呀,等我做完花灯,记得给我一个机会。

纪砚白也难得柔声回答:“好。

似乎看到俞渐离真诚的眼神,谁都无法拒绝。

此时外面的价格已经竞争到了一千两。

这惊人的数字让俞渐离久久不能回神,这是要给流景楼搬去一座银子做的小假山吗?

现在又是什么诡异的剧情?

主角攻在竞拍见花魁的机会,主角受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这两个人一点火花都没擦出来吗?

陆怀璟这个男二更是立场不明,只顾着看热闹,都没多余理会七皇子。

后期的出价,每一次都要久一些,显然已经过高,让他们产生了犹豫,只有他们这里毫不犹豫。

最终,七皇子以一千一百两的价格,拍下了花魁夜见的资格。

陆怀璟惊喜不已,站在船头等待,其他所有的画舫都能看到他明媚又灿烂的笑脸。

还有些人窃窃私语,似乎是好奇他怎么会和明知言聚在一起,旁边那个眼生的俊朗男人又是谁?

“他不是和明知言势不两立吗?”

“明知言如今归顺太子了,他们的关系也因为同在马球队练习缓和了不少。

“就算如此,他们两个人能成为朋友也是稀奇。

“啥!还不是因为出现了一个俞渐离?”

似乎想到提起俞渐离,恐怕会招惹那几位,那人很快闭了嘴,反而引得其他人更好奇了。

这俞渐离究竟何许人也?

居然能够得到柳映桥的赏识,还能和陆怀璟、明知言同时成为朋友,还让这两个人握手言和?

不过是落魄人家没有什么背景的长子,居然有这般能耐?

听方才的琴音倒是真的有些能耐,仅仅是靠这个吗?

他们的好奇心很快被那边的动静转移,因为花魁下了游船,进入了小船上,不久后就要去往陆怀璟所在的画舫了就算是表演已经结束,还是有侍女帮花魁撑着一把油纸伞,伞面画着山水,伞四周垂着白纱珠帘。

透过白纱珠帘,能够看到花魁朦胧的身影,仅仅是姿态与身形,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花魁过来后,有小厮传话:“请问是哪位贵人拍下的夜见,我们小姐只能见其一人。”

虽然早有猜测,但是真的听到还是难免让人心中失落

他们似乎都想着,应该由太子来见,却听花魁在身后说道:

“无妨,非婉在游船上便听到陆小公子对我的看法,让我很是感动,今日得诸位赏识,能够与诸位相见,是非婉的荣幸。非婉说着,由侍女扶着上了他们的画舫,上来后施施然朝着他们行礼

众人都承了这一礼,陆怀璟有些惭愧,道:“其实这一开始是前渐离的说法,我只是转达了而已。”“哦?”非婉轻笑,走到船舱前掀开纱帘走进来,似乎一眼就锁定了哪一个人是俞渐离。

她进来后便走出了伞遮挡的范围,身着一袭红衣,曼妙的身材被紧紧包裹,那呼之欲出的还是分外晃眼。她走到了俞渐离的身前,对着他笑得妖娆:“俞渐离,我对你早有听闻,今日得见果然是个长得俊俏的,我瞧着都心中悸动呢。”俞渐离只觉得,非婉身上的香气直扑他的面门,她还靠得这般近,那张精致的脸如同放肆开放的芍药,浓烈得美,给予他视觉冲击。果然是个美人,他的心中这般想着。

同时有种被非婉调戏了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接着谦虚道:

“你谬赞了。

非婉打了一个响指,很快有人送来好酒好菜。

一艘艘小船齐齐朝着他们的画舫汇聚,都是花魁夜见的布置。

在非婉进入船舱后,其余几个人也纷纷落座。

非婉从他们几个人落座的位置,就能分辨出几个人的身份谁更尊贵。

似乎对太子身份更尊贵有所猜测,却也没有变得另眼相待,而是亲自为他们布菜,依次斟酒。

期间,非婉又提及了俞渐离的琴声:“我在游船上便听到了俞公子抚琴,当时我不能露面,

但是着实

被惊艳到了。

她说着伸手,身边的侍女很是懂事地递来了琵琶:

“非婉也懂些音律,不知能否有幸与俞公子合奏一曲?’

他说着起身,规规矩矩地坐在了琴前,又问:“可有谱子?”

“....可以。”俞渐离回答,他正好也不想饮酒。

俞渐离拿在手中研究起来,似乎怕自己练习会打扰其他人,便只是手指在琴上空虚浮地动了动,并未发出声音。“有啊!”非婉的侍女立即给他送去了琴谱。

谁知一抬头,就看到非婉拄着脸看着他,感叹道:“你学得好快呀!果然国子监的监生就是聪明。”显然非婉是精通音律的人,仅仅通过俞渐离练习时手指的动作,就能看出他练习的进度。

俞渐离被夸赞得有些慌张,似乎很想提醒她,真正的贵人都在那一边,你别盯着我呀!

谁知,俞渐离呆愣了一瞬,陆怀璟反而急了:“俞渐离你脸红什么?!你看她什么眼神呀!你都没这么看过我,我没她好看吗?”“你、你突然比这个做什么?”俞渐离更慌张了。

“烦死了!”陆怀璟居然当众闹起脾气来。

非婉见这个场面也不尴尬,反而爽朗地笑:

“陆小公子真是和传闻中一样真性情,我听闻呀,你一直是国子监内的美男子,今日得见方知读书人的眼光是真的不错。“.....”陆怀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哄好了。

俞渐离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最近的日子啊,真是随地大小火葬场,每次都是冲着他来的。

他每

他想回国子监号房了,他后悔来看灯了。

一次都被折磨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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