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二合一)
【伤害(赤井秀一):1d3+1d10=6】
【虽然对赤井秀一念念不忘,但是他黑色的头发还是让失去意识的萨麦尔想起一个故人,一不小心就打歪了地方,留给了反伤小达人赤井秀一一个空门。】
“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嗯……正好你的眼睛也是绿色的。”
赤井秀一:???
【下一个攻击的是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想都不想:“攻击萨麦尔。”
【斗殴检定1d100(检定/出目):80/38成功】
成功的斗殴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众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萨麦尔,生怕他像丧尸B一样,反手就是一个大杀特杀。
【反击(丧尸萨麦尔):60/90失败】
【伤害(赤井秀一):1d3+1d4=4】
【怀揣着对做替身的排斥,赤井秀一反手就朝着丧尸萨麦尔的脑壳抡了过去,虽然没有留下闪电疤痕,但还是成功地把丧尸萨麦尔击溃。】
“这是什么?黑发少年终成V姓男士?”
“美式居合怎么不算一种阿瓦达索命呢?”
“我刚才用的是截拳道。”
“也是,毕竟谁家FBI射击只有20。”
【下一个行动,安室透。】
“攻击达嘉尔!”安室透又是在丧尸和老同学里做出选择,而他这一次依旧选择了攻击丧尸。
“安室先生你别再丢一个大失败啊!”
安室透已经丢下了骰子,听见这话开枪的手险些又是一抖,好在这一次的结果不错。
【射击(手.枪)检定:1d100(检定/出目)70/55成功】
【闪避(丧尸达嘉尔):75/93失败】
【伤害(安室透):1d3+1d10=11】
【安室透的美式居合显然十分得心应手,即使面对和自己多项属性重合的金毛,也是毫不留情,一枪正中眉心,达嘉尔再起不能。】
下一个行动轮就是工藤新一了,他拿着枪正对舞台上的人,已经做好随时投骰子的准备,可这一次KP的声音却迟迟没有响起。
其他三人也朝舞台上看去。
察觉到四人的目光,男人稍稍歪了歪头,但随后他似乎笑了一声
:“说起来,这里也有熟面孔。虽然我对叙旧没什么兴趣,但姑且还是打个招呼吧。()”
他说着摘下面具,露出几l人曾在照片上看见过的面容。
那本该是一张清秀的脸,但此刻却纵横交错着可怖的伤疤,众人看着他手里的面具,发现那些伤疤的纹理和面具上的惊人的一致。
反应更为强烈的还是安室透,他远远望着台上的昔日同窗,记忆中模糊的面容也在此刻变得高清。
阿良良木,为什么你会……?()_[(()”
变成这样。
“自然是为了迎接伟大的神的到来。”
阿良良木没听完后半句便打断了安室透的话,他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指责,又或许是不想听见他人的质疑:“我们伟大的神不是仁慈的王,但他一定是平等的。”
“无论是谁,生者,死者,无论年龄还是国籍,都会得到同等的对待。”
他伸手抚摸着脸上的伤疤,自上而下地望着他们四人。
“我本来想将那个男人当成新的容器……”
他的视线在赤井秀一好了一会儿。
赤井秀一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被阿良良木注视着,竟感觉到一阵恍惚。
而阿良良木最终却还是越过安室透,看向他身后的工藤新一:“但现在看来,还是你更好一些。唉,我选男人的眼光总是不太行。”
工藤新一莫名想起了那个梦。
还有那句令他至今想起依旧恶寒的“这么一看,你也挺可爱的”。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阿良良木对于工藤新一此刻的表情似乎很不理解,在对方抗拒和方案的目光下,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你看到了我,感受到了我,我们应该合二为一。”
四人组:……
救命,想报警了。
哦,不对,警察在这里扑街呢!
所以能来个人管一管吗?
“我们没功夫听他在这里瞎扯。”
眼前工藤新一被阿良良木三言两语就给控住,没有项链庇护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状态也有些不对劲,宫野志保立刻开口,试图叫醒他们。
她看了眼手机,又厉声催促:“时间不多了,工藤!”
众人这才猛然回神,想起他们的目的不是了解阿良良木这么做的初衷,也不是为了清理那些丧尸,而是在六点来临前,阻止他所谓的飨宴。
这明明应该是他们牢记的事情,可就像他们会忽略自己原本的目的和关键线索一样,这件事竟也被淡忘。
这个地方,或者说舞台上的人,果然很不对劲。
但是阿良良木的速度更快。
他甚至什么都没有做,躺了一桌子的尸体便一个个姿态扭曲地爬了起来,从高高的舞台上一跃而下,朝着下方的四人扑去。
四人想也不想起抬手对着丧尸群射击。
对面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密密
() 麻麻的一片,他们甚至都无需刻意瞄准,每一枪便都能够精准击中丧尸。
就连KP也不再出现。
“现在怎么办?”
眼见着他们几l个就要被丧尸冲散,安室透立刻高声喊道:“对面数量太多了,还要继续打吗?”
一支贝雷塔满弹.匣也不过15发子.弹,他们面对丧尸的包围网砰砰一顿射击,没一会儿便都已经用掉了一整个弹匣。
赤井秀一站在最前方,他掩护着其他三人,但同时却也承受着来自丧尸最多的攻击,没一会儿手臂上已经布满了爪痕。
血液从手臂上淌下,在他脚下那块脏污的地毯上留下一滩深色的印记。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就连呼吸声也几l乎听不出一丝的颤抖。
他看了眼舞台上的阿良良木,他站在聚光灯下,如同高高在上却又置身事外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