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婚,已婚!
场事故后,村民们都被洗掉了诅咒,开始进入了正常的衰老,大山的雾气都散去了,外界的交通可以正常的与之来往,沈玉殊派了工程队把破烂的房子都给重建了。
小红那几个姑娘,也嫁了个村里的好人家。
两年后简越和沈玉殊回去的时候,还给孩子包了个红包。
村长年纪大了,终于也老实了,万福村成为了旅游景点后,他也卖了几个月的灯笼,后来说一把老骨头实在是折腾不动了,干脆就不卖了,每天搬个小板凳在树下听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唱昆曲。
刀疤脸的去向简越也打听过。
听说他后来伤势太重,腿残废了,人也精神不太正常了,大牛哥就带着他离开了万福村,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狗蛋成了新的村支书,每天最开心的就是给外地游客介绍万福村的特产果子:“包好孕的啊,上次来吃的,回去后双胞胎呢!”
他说的天花乱坠,果园规模壮大数倍。
万福村经济更上一层楼,实现了真正的全村奔小康。
张妈还是在沈宅待着,不过他把李老头也接过去一起住了,虽然老夫人不在了,她也还是住在前院,说是住得惯了,也懒得换。
沈玉殊在山后给老夫人建了个墓碑。
简越给磕了两个头,毕竟对沈玉殊还是有喂养之恩的,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可怜又敬佩这个女人。
沈玉殊说:“你的爷爷奶奶呢,什么时候也去看看他们。”
简越就笑了笑说:“两个老人家的墓地已经迁移了,我去找过,也找不到了,不过没事,他们在天有灵看到我现在过的好,应该也就高兴了。”
沈玉殊就握住了他的手说:“我会一直对你好。”
简越微笑道:“我知道。”
他们在万福村待了一段时间,每天的日常就是捉猫逗狗,晚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和声响了,只能看到明亮的月亮或者繁星满天。
又过了些年。
简越的小菜园规模越来越大了。
在他的监督下,沈玉殊也不再总那么每天晚上都忙着工作,他们收养了两个孩子,孩子长的大了一些后,就慢慢接手了公司的事。
后来沈玉殊基本就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庄园里待着。
简越忙着他的小菜园的时候,沈玉殊就在旁边帮忙,后来有时候帮不上忙的时候,就在旁边看书,庄园里的人经常看到两个人的人身影都待在藤架子那,形影不离,简越 要是累了,沈玉殊就会过去给他擦汗,递水喝,这么多年了,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人小夫夫的感情依旧非常非常的好,如胶似漆不为过。
再到后来。
简越从菜地出来的时候,躺在摇椅上的沈玉殊经常会在浅眠,他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岁月好像没有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他还是那么年轻,不,他和以前没有变过,因为他是神,神是不会老去的,但是神是会消失的。
万福村的大阵诅咒已经消除了,当年的村民慢慢的遗忘了山神的存在,也不会再每年山神祭,所以沈玉殊的神力也就慢慢的消失了。
或者说。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沈玉殊原本的计划就应该要在诅咒消除后消失的,只是他被简越用戒指强行留了下来,而现在,随着最后一批诅咒最深的村民也慢慢离世,沈玉殊的身体也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简越用指抚摸过沈玉殊的脸庞,他好舍不得他走,他还想和这个人过很多很多年,直到他们都老的再也听不到,看不到。
正要伸回手的时候。
他的手臂就被人拉住了,沈玉殊睁开眼睛看他说:“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简越顺势给他拉上毯子说:“你还想不想再睡一会,今天又不忙。”
沈玉殊摇了摇头说:“不睡了,你的菜园弄好了?我陪你去看看。”
简越就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架子说:“行,你看那边我今年栽了很多黄瓜,来年肯定能结好多黄瓜吃,到时候我给你凉拌黄瓜吃,这是我拿手菜!”
毕竟不用烹饪也不用炒。
沈玉殊脸上就浮现了点笑意,他点头说:“嗯,的确搭的不错,本少爷给你一个大展厨艺的机会。”
他看着藤蔓架子,简越看着他,其实那片的藤架子他根本没有搭好,搭了一小半就回来了,因为放心不下人,换做以前沈玉殊早就说他了,现在却夸他做的好,这只能代表,沈玉殊的身体情况,已经严重到看不清东西了。
简越坐在他的身旁,把头慢慢的靠在他的肩上说:“你要是特别想吃,不然我今天就让厨子买点黄瓜来吧,我现在就做给你吃,给你一个提前享受的机会!”
然后他就听到了沈玉殊闷闷的笑。
沈玉殊低沉优雅的声音落下来,带着磁性又好听,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他说:“那我可得给你加薪。”
其实在很多年前,沈玉殊就把公司的大部分的股份和名下的财产都转到了简越的名下,后来简越并不会经营公司就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孩子们管理。
简越笑着靠着他,紧紧的握着他手,两个婚戒在午后的阳光下格外耀眼,他轻笑着,一如初见时的殷勤:“少爷英明。”
又过了几年。
沈玉殊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
简越带着他回到了万福村,回村的路上两个人一起慢慢走的,最后到了已经扩建重改的祠堂,外面没什么变化,只是里面没有了阴森的气息,是真正的铭牌祠堂了。
沈玉殊和他坐在外面的长椅上,阳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他缓缓的说:“其实那一年,我们俩一起来祠堂说提前了解一下流程的时候,拜堂的时候,我是真心想娶你的,没有当做排练。”
简越顿了顿,然后他说:“巧了嘛,我当时也是真心想嫁给你的,没有当做排练,我想,这辈子要是能跟你成婚,哪怕是个假的,我也愿意。”
沈玉殊听到这话后笑了笑,他拿着简越的手说:“可惜后来祠堂塌了,没能给你补一个真的仪式。”
“这有什么。”简越的说:“后来在国外不是补了一个嘛。”
沈玉殊摇了摇头说:“答应过你要在祠堂有的。”
简越道:“在我心里,我们早就有了,小玉,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件辜负了我,当然啦,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个以后,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