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痴心极态
了吗,我姓俞,名叫坊棂。”
“然后,我来这儿是为了找一个女的,结果被被别人迷昏住了。”
“没了?”云容桐有点讶异。
“对,就是这样。”俞坊棂有些无所谓的动了动手腕。
“你不可能这么简单吧,你刚才还说什么阎王暴君什么的,那个样子可吓人了。”云容桐不满她的态度。
“我刚才可能是被那迷香给摄魂了,你也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威力极大,总会让人做出意想不到的事。”说罢又动了动大腿。
“可、可是……”
“算了,云容桐。”宋欲南止住了她,“她既然想死就让她死得了。”
本越过了他们走向门口的俞坊棂有些怔住了,她没有回头,反而不屑的反驳:“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懂什么?”
“我是不懂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如果走出这个门的话,就会灰飞烟灭。”眼中的冷冽又重了一分。
早在刚才,宋欲南终于知道那股感觉是什么了,是地府的阴兵听到了他们的打斗声,寻着味来了,可能是发现了这个鬼魂,打算在屋外设下法阵,让她自投罗网。
俞坊棂瞳孔有些颤抖,但过了几秒后就恢复原样,化为平静,像黑不见底的深渊般空洞又死寂,“死吧,我也早该死了。”然后迈开步伐,朝门口走去。
看到此景,她身后的红服女子平淡的开了口:“你知道什么是灰飞烟灭吗?那是永世不得超生,既不能堕入人道,也不能堕入畜道,无论你之前经过多少世,都会在那一刻弥散,从未存在过你的消息,”她稍微走近一点,“你难道要这么简单的死吗?”
俞坊棂彻底呆住了,她瞪大眼睛,蹙着眉头,眼中充满了泪水,但却倔强的不肯流出一滴,她的嘴唇蠕动着。
月红栖又走了几步,来到了她的身后,然后像长辈般把手搭在她肩上,有些慰问:“所以,你不会让自己遗憾的吧,如果一走出去,之前发生的种种都会遗忘,而你所受过的罪和伤,也都让别人得逞了。”
有一滴泪终于落了下来,浸入在她的衣襟里,无声无息,慢慢绽开。
荒凉的山头里,一辆显赫的车子开了进去,然后在一块隐秘处停了下来,接着熄了火,开着门,走下来一个男人。
他拿开脸上的眼镜,扔在一旁,忽然他听到一小簇声音,惊的回头往车窗一看,便看到车里的女人安静的躺在那儿,没有动弹。
他的紧张心平了一点,不过此刻他的脑海很乱,乱的他揉了揉头,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内心即是恐慌又愤怒,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看着周围静谧的环境,他有些难受,这场景,似乎一点都不切合当初,明明之前最想要的,只是个院子,只是个嫁衣,只是个回眸,也仅仅只是一个纯粹的人而已……
车内,昏迷的女人动了动手指头,睫毛微颤,过一会儿,她就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她的头昏昏涨涨,看什么东西都有些模糊,她动了动身子,用手支撑了起来,便模糊的看到一个漆黑的背影欲走欲远,她有些惊吓,瞬间醒了过来。
那不是,不是抓走她的人吗?
她一下子警戒了起来,望着那背影渐渐地消失在黑暗中后,她就急忙的打开车门,还好,门没有锁,正想走,倏然想到了什么,就慌张的来到前座,翻着属于属于她的东西,打开车屉,就看到她的帆布包凌乱的塞在那儿,一拿开,里面的东西稀稀落落的撒了出来,她急的低骂一声:“妈的。”
这时她似乎听到了什么,非常慌忙的往外一看,没有什么动静,她吓的额头冒出冷汗,心脏不停的扑通跳着,生怕那人回来,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塞进去,看到什么东西就塞,在触到一本书时,她有点迟疑,但这时她听到了临近的脚步声,立马没脑的放了进去,然后本能的往车外一跑,鞋都不顾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