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己弯下腰，拍了拍般般脸颊：“路太远，娘亲就不去了，你好好跟着真君，听真君话。补魂是大，不可以自己胡来。” 般般：“啊，娘亲你不去吗？” “不去了。”妲己，“回来吃什么，娘亲可以先备好。” 般般了：“吃烤鸡！” 妲己：“……山上没鸡，我下山去给你买。” 般般：“好！” 般般跟着杨戬上了云头，有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妲己。 妲己冲她笑了笑，摆了摆手。 眼看着娘亲身影越来越小，般般才问杨戬：“真君，那座天釜山，很可怕吗？” “山很高，很冷，不过你不必担。”杨戬倒了几粒火炎丹到她手，柔声，“吃了这个，就好受很多。” 般般依言吃了。 她趴在云头往下看，除了茫茫云海，什么也看不到。 “这也太高了吧。”她咋舌。 杨戬：“这还不算高。” 般般：“什么？这还不高？再高不得到天庭了？” 杨戬笑笑。 一路疾，一座山峦渐渐浮现在眼前。 般般张大了嘴，仰起头：“怎么……都看不到山顶啊！” 这个高度还有山，已然很离谱，结果这座山山头，竟然还隐没在云层之中，简直令人发指。 愈接近那座山，就愈发能觉到周围气流都变得寒冷，太过霸自然之力，是靠法术都无法完全抵御存在。 杨戬带着般般登上了半山腰。 般般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还好么？”杨戬低头问。 般般头：“还好。” 能觉到风是冷，是并不让她太难受，因为她方才吃了丹药，内里像揣了个小火炉一样，保护她不被冻伤。 “主人，我看过了，今天山上没人！”哮天犬蹦过来。 般般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我当然得来了，虽然主人在上面设了法阵，确保不有人打扰，为防万一，我还是得在这儿待着嘛！万一你们出了什么，也好找得到帮手。” 般般：“哼，你也不好话！” 哮天犬：“了，上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结束下来。” 般般：“你也不去吗？” 哮天犬：“上面太冷了，我撑不了太久，不去，不去。” 般般来还山巅情形没有太多概念，看哮天犬都只肯待在半山腰，她又有不安起来。 杨戬手搭在了她肩头：“走吧。” 就仿佛是有一层薄薄罩子替她过滤了那寒气，般般现在甚至连风都不觉得冷了，不由一喜。 还是真君靠得住啊！ 哮天犬叼着根小树枝，目送着二人上山去。 半山腰实也很冷，又是皑皑白雪，看着更冷，哮天犬蹲在雪地里，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在地上画画。 这是真君府，这是主人，这是他，嗯，不不，这狗画得不太好，要离主人更近一…… 冰冷风中，送来一丝妖气。 哮天犬抬起头。 妲己站在不远处，迟疑地看着他。 哮天犬纳闷：“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来？我以为你不来呢。你要找他们，上山巅去找。” 妲己：“不，我不是……” 她还是没有忍住，悄悄跟来看看，着实在不话，不跟到山巅也。结果没到，哮天犬在半山腰守着。 哮天犬：“哦，不过你来晚了。主人他在山巅上设了阵法，你若不跟他一起进去，是找不到他们。” 妲己了，问：“般般她还好么？” “好啊，有什么不好，活蹦乱跳。”哮天犬，“她吃了火炎丹，就算修为不够，上去待几个时辰也是没问题。” 妲己咬了咬嘴唇：“那我没什么了，我走了，你不要跟杨戬我来过。” 哮天犬更纳闷了：“你没告诉主人你要来？你来为什么不跟着？还不告诉他，这又不是做贼。” 这狗实有一根筋，不太懂人与人之间微妙情。妲己不欲与他多，便：“我知天釜山厉害，所以不过来。又有放不下般般，所以……” 哮天犬：“没什么不放，就算你不信我主人，还能不信火炎丹吗？那火炎丹可是个好东西，当年主人在山巅布聚魂阵布了七七四十九天，寒毒入骨，被玉鼎真人灌了一整瓶火炎丹就救回来了，也没落下什么病根。” 妲己愣了一下：“给谁聚魂？” 哮天犬也愣了一下：“给你啊，你不知吗？”他和妲己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呸掉嘴里树枝，叫，“主人他什么都没跟你啊！” 妲己直勾勾地盯着他。 “当年姜大人骗我主人，你死了，主人以为你和他人一样，被处斩还留着魂魄，于是转头就上了乾元山，去求太乙真人教他如何招魂。招魂不成，又学聚魂，结果什么都聚不到，我就跟主人，不定是魂飞魄散了，让他去问问姜大人，到底有没有留着你魂魄。结果主人让我闭嘴。”哮天犬摸了摸鼻子，现在来还有生气，“让我闭嘴干什么嘛，他自己不敢去找姜大人求证，就在坚持在那布阵。这要是早多追问几句，万一姜大人演技不好，承认你没死呢？不就没这么多了吗？” 唉，虽然自己不能理解，是谁让他是他主人呢？ 哮天犬端详着妲己脸色，从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