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永诚公主亦然
第631章永诚公主亦然
燕春楼顶层,
东首内堂之中,
气氛凝重!
随着长公主的一番话,屋门也安静下来,刘月眉目若有所思,卫皇后的这个典故她也听过,虽然卫家之后扶摇直上,只是结局,巫蛊之乱甚是骇人,奈何!
卫淑云有些惶恐的跪在地上,口中连说不敢,刘月更为惊异,汉朝的事也听夫子提过,确有此隐蔽的事,难不成卫姐姐还真有,富贵惊天的命格?不敢想象。
只有月如长公主毫不在意,许多事都是凑巧,甚至可能是安排好的,眼下一切只不过是玩笑罢了,
“你看你,随口一说就怕成这样,起来吧,本宫身边还需要你护卫,刘月打小不喜欢这些,总不能能让她提着刀护卫身边吧,”
然后看了看,还在屏风处候着的两位候选花魁,李香君和陈圆圆,也出言交代一番,
“你们二人也是本宫身边的人,燕春楼交给你们打理的很好,本宫放心,这一次花魁选举好好准备一下,最起码也要把满春院力压一筹,不能让永诚那丫头得了利,”
“是,殿下,奴婢领命。”
二人欠身,齐声应道。
“哈哈,好”
屋外,
楼梯处,
后院的楼梯则是和前院阁楼的入口相通,不过每一层都是有一個门拦着,有人看守锁上,不让前面的人过来叨扰。
张瑾瑜没好气的回应,这是青楼,不找窑姐乐呵,来这里休息什么,
看了绝色,就看向那些庸脂俗粉,倒胃口,万一被什么人再碰见,遇到严从那样,死不悔改的,没吃上羊肉,惹得一身骚。
“是,侯爷,”
楼下,
正想着,
薛蟠刚刚一板凳砸倒一个小厮,就是上了桌子,喊道;
“小子,有种过来单挑,你看你家薛大爷怎么让你见见血。”
“侯爷,咱们现在是回去,还是再逗留一番。”
还用衣袖擦了一下满脸的血迹,周围鼻青脸肿的贾家子弟还齐声助威;
“都没吃饭啊,几下就趴下了,没种的样子。”
就从来时候的楼梯下去,到了二楼的时候,才发现不少恩客,搂着窑姐,竟然站在围栏处往下观望,更有甚者,端着酒盅,拿着酒壶在那喝起来,
口中连连大喊;
“侯爷,楼下的人好像是薛家大公子薛蟠,周围的人应该是贾家族人,那个好像是宁国府的贾蔷,末将见过。”
杨明那边,捂着肿胀的眼睛,一手拿着长条木棍,也不示弱,
“哪里来的乡下村夫,敢在京城地界撒野,也不知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来人啊,给我上。”
周围恩客,本想发怒,可是看见进来人,威武雄壮,一身杀气,心中害怕,自然就忍着避开了,往一边散去,可能是下面太过壮观,又伸着头望去。
哆嗦着双手,把钥匙拿了出来,打开铜锁,把门拽开。
见有人想从后面的走廊过来,门口看守的管事回道;
“打得好,打得好,快上啊,”
宁边前面带路,
“呵呵,好家伙,有意思,走,过去看看,把门打开。”
“贵人恕罪,小人患了眼疾,一时间没有看清贵人,请贵人恕罪,小的这就打开。”
宁边就带人护在身边,问道;
身后的宁边见到一个奴才,竟然敢拦着侯爷的路,双眼一睁呵斥道,还把手中长刀放在前胸,威胁一番。
然后把手中的长棍狠狠扔过去,手下人听着招呼,一起又打了起来。
“侯爷,末将倒是没听说过,青楼无非是歌姬舞女,登台献艺,要么是提诗词品鉴,这样吵闹的,末将还是头一回见。”
杨明带来的小厮和护卫,略占上风,可惜,薛蟠带来的人,都是贾家混子一般,打架也是好手,见到在外面不是对手,就全部冲进阁楼,有了桌子,凳子趁手的家伙,打的有来有往,可惜,一楼寻欢的恩客,就遭了大罪了,酒菜没吃完,说不定还挨了顿揍。
张瑾瑜懒散伸展了一下腰身,打着哈欠走到了围栏处,往下张望,只见下面几十人竟然在一楼打了起来,桌子,凳子,花盆,还有挂着的一幅幅画,都拿下来扔过去;
“好家伙,青楼果然是争风吃醋的地方,这打的,都见血了。”
对面的看着也眼熟,好像哪里见过,
张瑾瑜也没有理会与他,毕竟是小事,领着人,就让宁边几人开路,一路闯开人群,围了一个宽敞的地点,
张瑾瑜还有些不信,毕竟楼下那个瘦弱身影,手中拿着凳子挥舞着,砸倒了两个小厮,挺猛的,长得还算是白净体面。
“大胆,还不快开门。”
凑热闹的人直接说到高兴的时候,从怀中拿出一把大钱,用力地抛了下去,感觉像是看杂耍一样。
“那对面的是何人?感觉那么眼熟呢?”
宁边抬眼看去,忽然说道;
“侯爷,前几日还在红楼遇到的,此人乃是光禄寺卿杨少师的独子杨明,”
引起了张瑾瑜的好奇,招呼了一声;
“宁边,前边是干什么,吵吵闹闹的,看着像是比赛一般,青楼还有这种寻开心的项目?”
张瑾瑜刚出了屋门,晃了晃身子,坐在那里真累,一个女人瞎折腾什么,找个男人多好,也不成,那么漂亮,随便找一个不是白瞎了,
随着宁边话语印证,张瑾瑜脑门子都疼,怎么哪里都能遇到,和那小子犯冲,去个青楼几次都能遇到,那个是贾蔷,
管事见楼梯上竟有那么多侍卫跟着,想来也不是一般的人,立刻点偶哈腰赔罪;
“好,薛大哥威武。”
顿时,
“回贵人,此门一般不开,还请贵人下去,从前门再入。”
“留什么留,自然是回去,吃饱喝足,困意上涌,是该歇歇了。”
倒是让张瑾瑜面色一顿,
听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原来是他,记得这个,杨什么来着,傲得很。”
“侯爷,杨明。”
“嗯,对,就是他,也没啥看头,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