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菜就多练,打不过就开挂!
得他是借机在招蜂引蝶!
一场游会便在陈行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棋式中落下帷幕!
陈行的名气也就此在京都之中传开……
待陈行等人回到府中时,家中早已备好了酒菜,自然是以陈行最喜爱的火锅为主。
一顿饭吃得宾客尽欢,吃完饭,自然是该到了分赃的时候。
“不行,说好的,多给我一成的!”
“是我说的没错,可问题是扣除陶牧等人赚得的银钱后,剩下的钱给我凑个整怎么了?”
“凑整?你凑整拿一百两来凑?”
“有什么不能?你不是恰巧多这一百两!”
“我倒是没发现,陈小公爷什么时候对一百两都如此上心了?”
“莫说一百两,便是一两的碎银,小爷我照样上心,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你……我不管,总之就得按先前说好的来!这一百两也是我的!”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不就是一百两吗?你差这一百两吗?”
“这是我应得的,为何不要?”
“是你应得的没错,可你已经赚了两万两了,多给我一百两都不行?没有我,别说这两万两,便是这一百两你都赚不到!”
陈行极其败坏,本想着自己多分秦若澜一成是看在她让陶牧出手帮助自己的份上,谁能想到这丫头跟掉进钱眼里似的,一分不让自己多拿!
陈行见秦若澜宛如护食的模样,不由得狐疑起来,语气也变得极为严肃,正襟危坐道:“街溜子,咱俩虽不对付,但也勉强算得上是朋友,你实话和我说,你是不是在外面裸贷了?”
“啊?裸贷?什么是裸贷?”秦若澜一双传情的桃花眼泛起木然之色。
“呃……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跟地痞流氓借了“京债”(京债是唐朝出现的高利贷,科普下,怕有的书友不明白)!如果是这样,这分成我也不要了,全部给你!赶紧拿去还了,不然利钱吓死人!”
说着,陈行便将身前的银票碎银一股脑的全推给了秦若澜!
秦若澜初听之时不明所以,可当听到“京债”二字时才恍然大悟,当即恼羞成怒:“陈行,你给我说清楚……”
突然,秦若澜转念一想,不对啊,若是顺着他的意思,岂不是今日所有的银钱都归自己所有!
于是立马变脸,装作被戳破的模样,惊呼道:“你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
变脸速度之快,令一旁的陶牧咋舌不已,自家女帝还去过蜀州学艺?
陈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一戳秦若澜秀额苦口婆心劝道:“你呀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就想不开去借京债呢?就是再喜欢什么东西,也不能借京债啊,实在不行找你爹要点也成啊,再不济,和我说一声,我借你便是,何必非得沾染那等家破人亡的东西!”
见陈行如此担忧自己,秦若澜心中泛起一丝甜蜜:这小贼,也没想象中的那般坏嘛,还是懂得疼人的!
于是秦若澜脸色再变,似是知错的邻家妹妹般:“有什么办法,俸禄不够,爹爹又常年不在家,家中银钱都在父亲手中,我那点俸禄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陈行疑惑不解:“你究竟是看中了何物?竟这般贵重?”
秦若澜叹息一声:“也没什么,不过是一对质地极好的玉镯!”
陈行更是大为不解:“一对玉镯而已,难不成还能开出天价?掌柜的要价几何?”
一边说,一边动手拨弄二人身前的银钱,将银票与白银分开,似是在帮秦若澜整理。
秦若澜见状并未阻止,而是别过头去,似是伤心一般:“掌柜要价一千两!”
陈行大吃一惊,不可思议道:“什么?一千两?他怎的不去抢?你不曾和他讲价?”
“哎,谁说不是呢?”秦若澜又是哀叹一声:“讲了,好说歹说,掌柜的才愿意勉强将这对玉镯以九百两的价格卖与我!”
“所以,身上钱没带够就去借京债了?”陈行试探地问道。
秦若澜微微额首:“差不多吧!”
“哎,你这丫头,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罢了,罢了,这次全当我还你人情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陈行摇了摇头,起身将面前的银钱全部推到了秦若澜身前,接着起身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银钱全部给你了!”
秦若澜激动万分,起身对着陈行道:“此话当真?”
陈行右手握拳,使劲锤了锤胸膛,一指秦若澜,义正言辞道:“自是当真,做兄弟,在心中!”
陈行快步来到门口,背对着秦若澜颤声道:“走了,早点将京债还了!莫要让你爹知道!”
“嗯!多谢!”秦若澜羞涩地低下螓首应了一声。
可是……
突然,秦若澜猛地睁大了眼睛,桌上的银票早已不翼而飞,只剩下零碎的白银,加起来约莫也只有数百两而已!
似是不相信一般,秦若澜的玉手死命地揉搓着凤眼,反复几次,终于确信了自己眼前的一切!
“陈……行……我的银票呢?”
这会儿哪还有我们陈小公爷的身影,唯有庭院外传来一道嚣张至极的声音。
“你当我傻啊,你爹是天鹰卫掌权大佬,除了女帝,就属他最大,整个京都有谁敢放京债给你,便是借给你,人家也不会要的,全当结交你父亲了!想骗我?你还嫩了点!”
秦若澜这才明白,自始至终,陈行就没中套,只有自己傻乎乎地以为他入套了,还想着怎么将所有钱财据为己有!
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若澜又好气又好笑,这小贼当真可恶得很,自己在他这就从未赢过一次,哪怕是让自己赢半次也成啊!
“陶牧,你怎么做的事儿?就任由小贼在你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
陶牧原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心里还在暗自好笑,闻言面色一僵。
不待陶牧回话,秦若澜将陶牧刚放好的钱袋一把夺了过来,恶狠狠地道:“失察之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一年俸禄,可有异议?”
陶牧面露苦笑:“臣,谢陛下开恩!”
“嗯!”秦若澜看着庭院中早已消失不见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初见那夜,月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