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扛鼎比试
李元基走下龙椅,指挥几名小太监搬把梯子,让他们站在梯子上,把滑轮用钉子固定在门楣上。
再把绳子从滑轮中穿过去,缠绕几圈,试试固定完好,不会出问题,才把绳子的一头拴在鼎上,另一头交给李元基。
李元基把绳子缠在右手食指上,转脸对扎西德娃说:“现在反悔还有机会,一会儿朕拉动绳子,你们就要输了。”
“输了,不许哭,不许耍赖皮狗噢!”
扎西德娃撇嘴,不屑表示:“拉啊,你拉啊,一根手指才多大力气?想拉动千斤巨鼎,简直幼稚可笑!”
“这次是你们输定了,只不过虚张声势,制造压力而已。”
“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
“有本事,拉起来啊!”
“记住,不是朕没有给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知道珍惜,一会输了,不许哭鼻子啊!”李元基扯扯嘴角,淡然一笑,拉动手中绳索。
奇迹出现了!
绳子越绷越紧,最后竟然拉起千斤的巨鼎,从地上缓缓上升,然后停在离地三尺左右的空中。
李元基一只手拉着巨鼎,还与匈奴人谈笑风声,问扎西德娃:“你瞪大眼睛看清楚,这叫不叫拉起巨鼎?”
“啊——”
扎西德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捂住嘴,发出惊人的感叹。
他真的用一根手指拉起千斤巨鼎?
一根手指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不信,我不信!
这一定是幻觉,是他欺骗我的!
莽古尔泰也十分震惊,他举起巨鼎,用的是蛮劲,是实打实的真本事。不要说夏朝人,就是匈奴人中,再找出一位举鼎的人,也不容易。
可是,夏朝皇帝不是力士,瘦瘦弱弱的,看上去一阵大风就能吹倒的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
比自己的力气还大?一根手指就举鼎?
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我看错了。
他揉揉眼睛,再看,还是一根手指举起千斤巨鼎。
没错,就是一根手指。
他吓得脸色煞白,说不上来话了。
不止是他,包括夏朝文武官员也十分震惊,看着这一幕,不知用什么道理解释才合理。
如果说皇帝对对联,写诗战胜匈奴人,还有一定的基础,毕竟皇上跟着太傅读过十几年书,有一定的文化根基。
可是,皇上用一指手指举鼎,比匈奴大力士还要厉害,这就不像真实的,反而像是神话传说。
世间的人有如此强悍的力气吗?一根手指力逾千斤?
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可眼前的一幕确实发生了,大家全看得真真切切,不会有假的。
“好好好……”
夏朝官员齐鼓掌,给李元基鼓劲,加油,连声叫好。
皇上凭一人之力,连续三次战败匈奴人,匈奴的公主这次就是想回家,也回不去了,必须留在夏朝,给皇上当奴婢,做牛做马,任劳任怨。
“皇上英明!”官员们高兴坏了,抱在一起,开心得像孩子,又蹦又跳的。
李元基神色如常,没有一点吃力的样子,似乎举着千斤巨鼎对他来说易如翻掌般轻松,还对所有匈奴人说:
“欢迎大家走近仔细看,如果你们能挑出一点毛病,这次举鼎不算数,朕再举一次。”
匈奴人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哪里想过这不是真的?
扎西德娃再也嚣张不起来了,脸上充满绝望的表情,嘴巴张了又张,想说一些反驳的话,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最终,她只好低下高傲的头颅,表示认输。
匈奴人集体破防,个个神情沮丧,好像死了爹娘,内心无比的痛苦。
夏朝连胜三局,接下来二场不用比试,就算比试时匈奴人全胜,也输给了夏朝。
这是他们来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的结局。
惨!
太惨了!
夏朝有高人啊,特别是这位皇帝,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笑容很甜美,实际上暗藏杀招,厉害至极,恐怖如斯!
李元基看到匈奴人垂头丧气的,才把手中的巨鼎放下,回到龙椅上,对扎西德娃说:“按规定,你们输了,你要留在夏朝,给朕当婢女。”
“我不服!”扎西德娃歇斯底里吼叫,“绝对不可能,一根手指举起千斤巨鼎,这不真实!”
“我们还要比,还有射箭和摔跤,必须比到最后,我就不相信,我们一局也不会赢。”
李元基缓慢地说:“就算最后两局你们全赢,三比二,你们也输掉整个比赛啊!”
“我才不要给你当婢女!我是高贵的公主,岂能做那样下等的事,给匈奴人丢脸?”扎西德娃开始耍赖,不认账起来。
李元基笑呵呵的:“公主,愿赌服输,我们有约定的,有字据的,你想耍赖,先问问朕答不答应啊!”
扎西德娃恼羞成怒:“不行,必须继续比下去,一直比到最后。不然,我就自杀给你看!”
“你们得不到我,也得不到一百里的领土!”
李元基问她:“如果连比五场,五场你们全输,你认不认账?”
扎西德娃干脆利索地说:“只要你们赢了五场,我保证做你的婢女,保证不回匈奴,任你处罚!”
李元基答应了她,就这样的小把戏,还想在朕面前折腾?老子可是穿越者,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好,就按你说的办,继续比试,直到你们五场全输。”
第四场比试射箭,大殿上空间不够大,当然不能在大殿上射箭,所有人全部转移到皇宫里的演练场。
这一次,扎西德娃又派莽古尔泰出场。
上一场举鼎,莽古尔泰并没有输,只是狗皇帝出人意料地,不知用什么办法,侥幸赢了而已。
所以这一局,她还派他出场,要给李元基致命一击。
匈奴人先上场。
莽古尔泰吸取上次比试输掉的教训,这次,把十石的弓拉得满满的,力道达到极点。
再多用一把力气,弓弦就会断,而力气小一点,就会输给他。
这一局,他把力道控制得十分微妙,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