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我X你十八辈祖宗
徐天恩慢条斯理告诉他：“你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你的过去。哪怕你一个字也不承认，我们也有办法给你定罪。”
“我们锦衣卫的强大，超出你的认知范围。”
“劝你好自为知，不要给你的皮肉招苦。”
罗百万愤怒地说：“我一个守法的百姓，靠诚信经营，才积下这偌大的家业。”
“如今，你们家也抄了，钱也拿了，还想怎么样？”
“难道非要把人逼死，你们才罢手？”
“你们锦衣卫根本不是讲理的地方，我要见丞相！”
徐天恩说：“好吧，你是一个守法的人，那你告诉我，丞相为何帮你？是不是你向他送过钱？”
“我没有！”罗百万不敢说下面的话了。
徐天恩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据我所知，官方给你打开门路，你在后面用钱铺路。”
“你们官商勾结，才有这富可敌国的家产。”
“你胡扯！”罗百万说，“国库一年收入两千万，我二十年收入加起来，难道不许超过两千万？”
“啧啧啧！”
徐天恩大笑：“我只知道你十年前就经商了，没想到，你比我想像的时间还要早，二十年前就开始赚钱了，有趣，有趣。”
罗百万知道说漏嘴了，闭口不言。
后来，无论如何问，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徐天恩没有耐心与他耗下去，让校尉给他用刑。
首先用的是老虎凳。这种刑罚听起来就很唬人。
实际上，老虎凳刚开始并不残酷，超过了人的极限，才残酷。
方法就是把人的上半身用绳子绑在柱子上，不让人挣扎折腾，用砖块或者木头垫在人的双脚之下。
起初，垫几块砖，没有多大威胁，因为人的腿关节是活动的，不活动人怎么走路？
可是，当砖块垫高到一定程度，达到关节所能承受的位置，就非常残酷了。
如人的胳膊向内弯曲折叠一点事没有，向外弯曲折叠一寸就令人痛苦不堪。
老虎凳的方法，偏偏就是在关节相反的位置，一砖一砖地增加，使人的关节向相反的方向弯曲，折叠。
超出人的承受极限，就是一种酷刑，能让人死去活来，倍受痛苦。
徐天恩给罗百万用的就是它，一点点，一丁丁，一丝丝折腾他，逼他承认违法经营，或与官员有勾结。
罗百万宁死不屈，一个字也不说。
此时，说多错多，不说还有机会，还有希望。
直到砖块增加到极限，将罗百万的腿骨弄断，使他痛晕过去，他也没有说实话。
用一桶冷水把他浇醒，问他招不招供，他还是一言不发。
他的腿断了，用不成老虎凳折磨他了，徐天恩换了一种方法。
这次使他仰面朝天，绑在板凳上，固定住身体，不使他左右挣扎。
然后，把一叠纸放在水盆里，泡湿，再一张一张往他脸上糊，鼻子出不了气，嘴巴呼不出气，把人能活活闷死。
当然了，这个时候，他的耳朵是正常的，可以听到徐天恩的问话，脖子也是自由的，可以点头。
只要他愿意说实话，随时把纸捅破，让他正常呼吸。
空气这种东西，平时大家正常呼吸，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以为它可有可无。
当缺氧气的时候，肺像要爆炸一样的时候，才认识到它的重要性。
似乎身体里塞了一个大号炸弹，随时会爆炸。
大脑缺氧，肺泡无气，心脏跳动如击鼓，全身陷入濒死状态，那种痛苦，比凌迟还要难以忍受。
如果一直往他脸上贴纸，不给他揭下来，能把他活活憋死。
当然，此时此刻，他还不能死。
他没有认罪，没有招出丞相犯罪的事实，他就是想死，徐天恩也不会让他死。
留着他，比死了更有用。
在他差一口气就要魂飞天外的时候，徐天恩又把纸给他揭开，让他重新呼吸，恢复正常。
之后，趴在他耳朵边问他：“罗首富，这种滋味是不是很酸爽啊？”
“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大家都是聪明人，说吧，不要给自己招麻烦。”
罗百万恨他入骨，拼着全力说了一句：“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徐天恩哈哈大笑：“想死还不容易？可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我们继续进行下面的节目。”
徐天恩一挥手，叫来一名理发师，把罗百万的头发剪成指甲盖长短，再把他绑在木架上，把头发塞入他嘴中，用水灌，逼他喝下去。
头发进入人的胃部，像一根根金箍棒，两头扎胃壁，犹如千万根钢针扎入肉中，又好像躺在荆棘堆中，全身无一处不难受，无一处不火辣辣地痛。
这种痛与骨骼折断的痛不一样，这种痛是神经的痛，是灵魂的痛，是欲哭无泪，欲死无门的痛。
这个时候，罗百万只恨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块石头。
如果是石头，没有神经，就不会有这种折磨。
偏偏，他是一个人，神经异常清晰，每一种折磨都刺激到灵魂深处，仿佛身躯放大了无数倍，忍受着四面八方射来的无数的苦楚。
如果这个时候，谁给他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他不恨对方，只会感激对方。
因为对方是在拯救他，解除他的痛苦。
罗百万是一个正常人，还是享受着富贵的人，从来没有受过苦。
现在，他受过的苦，灵魂被鞭笞，实在忍受不住折磨，只得服了软，答应徐天恩，讲一讲他发财致富的秘密。
徐天恩让人把他放下来，咄咄逼问他，如何发的财。
罗百万喘着粗气，身上脸上冷汗直冒，仿佛一条条小溪，永远不会干涸。
这些全是他遭受的折磨而流出来的冷汗。
“我快渴死了，给我一口水喝，喝完我就告诉你。”罗百万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徐天恩怕再出现意外，亲自去屋里，倒了一杯水，端到罗百万面前，喂他喝下去。
缓了很久的神，罗百万才渐渐恢复正常，徐天恩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