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叛军深夜进攻皇宫
刑部尚书徐远庶晚上进攻皇宫,一切准备就绪,只差夜晚来临。
对此,李元基并不知情,百忙之中,还抽空到三里铺杨家,想再拜访一次,好品味一下特色美女。
到了地方,发现杨家的大门洞开,板凳倒了无人扶,草扔得满地都是,院中凌乱不堪,屋门也开着。
喊了一会儿,家中无一人出来迎接。
李元基大胆走进屋里,见屋里更乱,像遭了贼。
而杨家人人间蒸发似的一个也找不到。
李元基心中一沉,感到情况不妙,立刻退出来,亲自到左右邻居家,问他们是否知道杨家人去了哪里。
有邻居告诉李元基:“昨天晚上,突然来了一伙人,声称是什么刘基的人,把一家人带走了。”
“具体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李元基的心更沉重了,刘基不正是自己冒充的名字?自己没派人带走他们啊?
一定是别人冒充自己,劫走了杨家人!
他们想干一件大事,以杨家人为人质,逼自己就犯!
根据近期让人散布的谣言分析,情况最不妙的就是刑部尚书徐远庶,他做案的可能最大。
难道他想造反?
想到这里,李元基顾不上别的,赶忙回到皇宫,派暗卫,锦衣卫,侍卫,到京城周密调查。
调查以后,李元基得到确切的消息,五军都督府调出京城二十万人,只留下中军没走。
刑部尚书府的人也随之消失,留下一座空府。
李元基大骇!
徐远庶竟然搞出这么大动静,自己竟然一点情况也不知道!
这下要出大事了!
李元基立刻召张奉迎、徐天恩、安德海到暖阁开会,令张奉迎立刻率领三千侍卫,配发三千燧发枪,分别镇守皇宫南门和东门、西门。
徐天恩带三千锦衣卫,足额配发弓箭,也镇守皇宫南门、东门和西门。
若有人进攻皇宫,先以弓箭远距离射击,当敌人攻到城下,用燧发枪近距离狙击。
若东、南和西门打退叛军,立刻撤到乾清宫,保护皇上的安全。
安德海率三千太监镇守北门,有武器的拿武器,没武器的从敌人手中抢武器。
总之,北门不派重兵保护,给他们留一线生机。
三人完全不同意这样安排。
北门距离乾清宫最近,敌人若从北门突破,皇上就危险了啊。
李元基摆摆手,淡定地说:“你们去做就行,朕自有妙计。”
没办法,三人立刻调兵遣将,做足了各种准备。
夜色降临,皇宫一片安宁。
往常这个时候,皇宫正热闹地过夜生活,今天出奇地安静,安静得令人不安。
不久,一片火海从远而近,大队叛军打着火把来到皇城之下,高声喝令守兵打开皇宫大门,放他们进去。
他们要清君侧,除奸臣,保护皇上的安全。
张奉迎站在城门楼上,大声告诉他们,皇上很好,无人威胁到皇上的安全。
他们才是叛军,火速退兵,并请皇上宽恕他们,才保他们不死。
否则,等着满门抄斩吧!
双方讲不到一块,当场动了手。
叛军搬梯子,派人攻城。
张奉迎按提前安排好的,立刻让锦衣卫射箭,将他们射得人仰马翻,丢盔弃甲。
也有些人冒着箭雨爬到城头,结果遭到燧发枪的无情射击,全部命丧黄泉。
中军四万人分成四部分,分别进攻四个城门,四个城门同时开火,五万人杀成人间地狱,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叛军自下而上进攻,吃了大亏,而锦衣卫和侍卫居高临下进攻,占了大便宜。
所以,叛军攻了两个时辰,不仅没有攻下城门,反而损失惨重。
城墙下到处是叛军尸体,还有大量受了重伤,失去行动能力,无法撤走的叛军。
哀号连天,惨不忍睹。
因李元基安排妥当,又有弓箭和燧发枪助力,无论对方如何进攻,也打不破燧发枪和弓箭的远距离与近距离密切的配合。
所以,在南门,东门和西门,叛军损失了一半以上的人力,仍然没有取得任何效果。
可为保护皇帝的安全,他们又是军人,不得不冒着枪林弹雨继续冲击,到了子夜时分,他们损失七八千人,只留下一两千人。
北门则是另外一种情况。
太监没受过军事训练,手中的武器也不全,而他们面对的却是训练有素的中军。
刚开始,他们凭着一腔孤勇还和居高临下的便利,能守住城门,不让敌军攻进来。
随着时间的延长,他们也损失较大,力气又渐渐用完,就被叛军攻上城门,双方在城门楼上厮杀。
一直杀到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子夜时分,太监终于守不住了,节节败退,向皇宫内部撤退。
而叛军随着他们一起攻入皇宫。
其他三个门的叛军听说北门突破了,急忙放弃进攻,调到北门,随着北门的叛军,一起攻入皇城。
他们一撤,按李元基的安排,三千锦衣卫和三千燧发枪的侍卫,也撤退,来到乾清宫,保护李元基的安全。
前半夜,叛军损失两万五千人,但还有一万五千人攻进皇城,直逼乾清宫。
李元基哪里也不去,让贴身太监搬把锦墩,坐在乾清宫门口,手里拿着燧发枪,等候叛军的到来。
张奉迎在左,锦衣卫在右,太监们在前面拦住叛军。
丑时时分,太监被全部诛杀,叛军径直来到乾清宫门口,发现皇上安然无恙,并不像他们接到的命令,被奸臣劫持。
他们大吃一惊,知道可能中了徐远庶的诡计,已犯下不赦之罪。
进攻皇宫啊,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也是诛九族的大罪。
叛军瑟瑟发抖,再也提不起力气杀敌。
叛军首领许真谦来到皇上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说:“皇上,我等收到圣旨,说有人劫持皇上,派我们进攻皇城,保护皇上的安全。”
“一派胡言!”
李元基从锦墩上站起来,大袖一拂,怒发冲冠:“朕不好好的?哪来的奸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