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庄帆的心思
一炷香后。
林长青已经进了云阳县城内,再一次见到了庄帆。
“大人,您是说,李家堡已经被您解决了,李天擎等人都被您一人给斩杀了。”
庄帆听了林长青的话后,顿时被惊得不轻,一脸不可置信。
如果不是因为林长青是斩妖卫,来自于镇妖司的话,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林长青居然以一人之力拿下了整个李家堡。
要知道,那可是白莲教在云阳县的分舵啊!
实力怎样他太清楚不过了。
“嗯……李家堡内,还有不少普通人并非是白莲教的人,但他们这些人仗着李家堡的威名,也干了不少事情的。
我将他们全部都镇压了,你去一趟县衙,通知他们派人去李家堡,把人都抓回去好好审问一番,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林长青微微点头,然后沉声道:“不过这个事情,你要亲自盯着,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大人是怀疑,县衙中有白莲教的人。”庄帆神色一凝,沉声问道。
“不是怀疑,是肯定有。”
林长青冷声一笑:“李家堡是一个什么情况,你应该很清楚,县衙居然让这样一个地方存在这么久。
这本身就很不合理,傻子都一眼看的出来的问题,县衙为何看不出来?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装作看不到而已。”
林长青对于这一点是非常肯定的,云阳县衙绝对有白莲教的人,否则李天擎在李家堡搞出来的那些事情,放在一个普通的庄子上,全庄子的人死一百次都足够了。
可李家堡这么多年却一直安然无事,这摆明了是有人在护着他们。
庄帆沉默了。
事实上,对于林长青的推测,他也是心知肚明。
只不过他人轻言微,有一些时候,很多事情就算是知道,也根本做不了什么。
他在云阳县这么多年,而且还是镇妖司的外围成员。
本身就是十足十的地头蛇,要说在县衙没一点眼线又怎么可能,对于县衙中某些人和李家堡有密切来往,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只是,知道归知道,但很多时候,他是不能说出来的。
但现在不一样,由林长青说出来,那就完全是两个样了。同时他心底也是在窃喜不已,林长青既然怀疑县衙,如今又让他出面监视,这是对他的一种信任。
林长青能以一己之力斩杀李天擎,还能镇压整个李家堡。
足以见得他实力有多强大。
如此年轻,就有这般实力,未来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如果能抱上林长青的大腿,未来对他,以及他身后的家族都会有不少好处。
“大人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办好。”
庄帆连忙道:“只是,如果县衙中真有白莲教的人,要是他铁了心要乱来,不知道”
“这是一枚传信玉简。”
林长青一翻手,掌心顿时多了一枚拇指大小的青色玉简,然后顺手递给了庄帆,道:“你如果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就捏碎这一枚玉简,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记住了,如果白莲教真有人乱来,你又搞不定的话,就不要瞎逞强,退一步,等我过来处理便是。”
林长青可不想庄帆头脑一热,傻乎乎的和白莲教的人干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绝对必死无疑。
林长青并非是关心庄帆,纯粹是他不想太麻烦,毕竟庄帆用着还不错,如果死了,对他也没有好处。
至少在云阳县内,他就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了。
“嗯,事情你尽快处理,我还有事,先走了。”林长青朝庄帆说了一句后,也不等庄帆答应,起身就出了门。
事情已经交代完了,接下来,就是去那灵池中安心修炼了。
这一次,他要一鼓作气凝聚天地之桥,踏入神桥境。
至于能不能打破神桥境极限,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灵池中的灵液看似不少,但他自身底蕴太深厚,鬼知道需要多少。
从庄帆那出来后,林长青也不会废话,骑着独角马就出了城,返回李家堡。
林长青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出城的时候,一道身影却是悄无声息的城门口离开,直奔县衙而去。
一刻钟后。
县衙内,一个阴暗的房间当中。
“你是说,镇妖司的人去了一趟庄帆那里,然后又离开了,可知道他是去哪里了。”
房间内,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
“大人具体去哪里不清楚,不过依属下之见,很有可能是去李家堡了,他离开的方向,就是李家堡的方向。”
一道略显年轻的声音传出,只见一名身穿暗灰色长袍的青年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道:“会不会是李天擎那边出事了”
“该死,肯定是庄帆查到了什么,然后告诉了这个镇妖司的斩妖卫。”
那阴沉的声音中,隐隐有了一丝惊慌:“你立马亲自去一趟李家堡,看看是什么情况。”
“是”
青年连忙应道。
而就在此时,房间内,忽然有人汇报:“大人,庄帆求见,说是有关于白莲教的事情,要和大人商议”
此话一出口,房间内顿时一片死寂。
那青年男子面色大变,现在他可以肯定,绝对是李家堡出问题了。
林长青前脚刚走,结果庄帆后脚就来了县衙。
只怕李家堡都已经沦陷了。
“大人”
青年有些惊慌。
“李天擎那边肯定是出问题了,这个废物”
房间内,一名身穿县令官服的中年男子从阴暗处走了出来,眼眸中透着道道杀机,冷声道:“教中对云阳县很是重视。
李家堡如果真出问题的话,那镇妖司的斩妖卫很快就会查到我们头上来。
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速速去请那一位过来,我去会一会这个庄帆在说”
说着,中年男子阴沉着脸,大步走出了房间,朝门口候着的一名捕快,道:“带路”
另一头,林长青出了城后,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李家堡内。
忽然间,他心血来潮,隐隐生出了一丝不安。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