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开学堂
江初月有些为难,她实不想让张大婶儿一家委屈,偏生张大婶儿把她的话都给堵了回去,正在江初月犹豫该怎么办时,萧亦灏开口了。
“张婶都这么说了,咱们就接受张婶的好意就行了。”萧亦灏抬手在江初月的将肩头按了按。
提醒江初月别多说了,多说反而会让张大婶儿失落,与其让张大婶儿和吴刚心中难受,不如爽快应下二人的提议。
江初月也终于让步了,“那行吧,就听张婶您的了,不过到时候又多了两个教书先生,只怕张婶您每天得更忙了。”
“这有什么,你张婶最不怕的就是做饭了。”张大婶儿见江初月和萧亦灏接受了她的好意,心满意足的大手一挥,转身又回了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饭菜了。
一切在江初月的安排下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无论是沈荣挑选合适的人选,还是将隔壁张家的院子改成学堂一事。
等到教书先生到湾山村的那天,江初月和萧亦灏亲自去村东口接了二位先生,张大婶儿更是使出了浑身力气,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美味的菜肴,可谓是给足了两位教书先生排面了。
在饭桌上,江初月将开学堂一事提出,两位教书先生也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得了他们的承诺后,江初月这才放手开始在湾山村宣传起了开学堂一事,原本好些人家都觉没必要送孩子去学堂,但因着江初月和萧亦灏都亲自登门劝说了,再加沈荣如今挑选人选要求之一就是最好能识字儿。
所以,好些村民也都配合的答应了下来。
忙完了这一茬后,江初月也没来得及歇一歇,刚回家还没喝上口热水,就听萧亦灏说,“我们走了之后,他们就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江初月往萧亦灏的房间——如今被刘沫住着的房间,看了一眼,“他们是他刘老请来的人,想来也定是有些关系,如今刘老突然出现在湾山村,还受了伤,最后还书写一封信请他们来当教书先生,自然有很多疑问想问了。”
没将这情况太放在心上的江初月猛灌了一大杯热茶,稍作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又出门,下地考察湾山村如今种植的情况了。
考察地里药材的同时,还带着沈荣挑选出来的这一批人,亲自教授了他们如何解决药材种植面临各种问题,江初月教授的很是细致,这十人学的也很用心。
因着他们本就有下地劳作的经验,好些事情都不需说太多遍,就明白该怎么做了,至于一些目前尚未遇到的问题,江初月也都一一讲了一遍,并将提前做好的册子给他们没人都分发了一份。
册子上多是图画和一些简单的字,掌握册子上的内容也并不算难。
“这几日,大家把册子上的内容都摸透,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先自行商量一下,实在不清楚的,再来问我就是了。”
江初月吩咐的不可谓不细致,就差手把手的教他们该怎么做了。
而沈荣在挑选这批人时显然也是用了心的,这些人虽然识字的能力有限,但学习能力都算不错,因着年轻体力也好,所以在将他们培训好了之后,江初月果断把他们送去了附近的四个村落里,负责各个村落的药材种植情况了。
至于单出来的一组人,也被江初月交给沈荣调教了。
随着四个村落开始种药材了,沈荣也越来越忙了,回湾山村的次数掐指可数,江初月因着不放心种植情况,也时常往其他几个村落走上一趟,确保药材的种植情况并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却不曾想,在江初月忙着药材种植的事情的时候,沈棠竟然还不死心,趁着江初月不在的时候,故意从学堂拐带了一个孩子走。
负责学堂的萧亦灏发现孩子少了,自然去找,这一找就被沈棠给算计上了。
沈棠故意在孩子身上下了一点儿迷情药,在萧亦灏找到孩子的时候,药性挥发,萧亦灏成功中了药。
在迷情药的催发下逐渐呼吸急促的时候,萧亦灏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松开牵着孩子的手,盯着孩子看了许久,见他并无任何异常。
套话道,“铁蛋,你是跟谁跑出来的?”
铁蛋扭捏着不肯回答,萧亦灏在药效的催发下脸色也逐渐开始涨红,说话也明显着急了起来,“到底是谁带你出来的?是沈棠对吗?”
见铁蛋迟疑了片刻后点了点头,萧亦灏就知道他果然没猜错。
在铁蛋的后背上拍了拍,“你已经迟了,再不回去的话,先生可就要惩罚你了。”
铁蛋一听这话,也不敢在外头继续逗留了,快步跑了回去。
确定铁蛋消失在视线之中后,萧亦灏这才开口,只是开口时语气中的阴沉是怎么也压不住了,“沈棠,你如今竟然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亦灏,我是真的爱你,我不求正妻的名分,只要能跟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沈棠从吴家已经无人住的院子里走了出来。
注意到萧亦灏泛红的皮肤和隐隐发红的双眼,就知道迷情药的药效已经起效了。
小步冲到萧亦灏的身边,下意识想要扶着他。
却被萧亦灏摔开,可因为药效的原因,萧亦灏如今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大好了,纵然愤怒,摔手的力道却也不大。
沈棠有些失落的继续上手搀扶着萧亦灏,因着她的逼近,她身上带着更大剂量的迷情药让萧亦灏逐渐失去了意识。
但在意识消失之前,萧亦灏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沈棠见他对自己下手如此狠,不免心疼的同时也为自己感到悲哀,到了这种时候了,萧亦灏也不肯与她同房。
“亦灏,你在等等,等会儿就好了。”沈棠搀着萧亦灏进了早就无人的吴家,吴莲嫁人后,吴家就再也没人来了,沈棠压根就不担心会有人发现她的动作。
至于铁蛋,他是沈家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