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此界之内,化吾为王!
第65章 此界之内,化吾为王!
此子竟刚猛至此?!
满天拂尘崩散而开,那道袍身影面色惊惧,迎着那挥举而来的拳印,只觉周身好似被山岳倾轧一般,四肢百骸无一迸发咔咔之音!
轰!!
震撼之音响彻而开,直至轰砸的苍穹之黑云,都一并炸裂而开!
骤然间,好似有天河之水自苍穹冲灌而下,化作极尽灼热澎湃的热浪滚滚而来,蔓延四方!
一时之间,四方俱惊,无一不骇!
早在最初就察觉到有强者在此交战,奋力赶来的一众强者,尚未曾的见交战之人,首当其冲便是被这股热浪覆压而来!
一时之间,众人齐齐倒退,一个个面色涨红,身躯之上,满是热气奔腾,虚发为热浪烫成卷,活脱像是一个即将被下锅的年猪。
他们面色震撼,只觉头皮发麻,连忙后撤开来,双眸惊悚已极。
从未想到,这一击仅仅是挥发而出的余波,便是这般可怖。
要知道他们此刻距离真正的交战中心,还有足足近千米之地,纵使如此,感受都这般真切,更不用说身处其中又将是何等触觉。
芦苇荡另一片区域,热浪席卷而来,靖安王所调集而来的一众军士,皆是被其震颤的练练后撤,军阵都被强大的气流冲散。
靖安王心神惊异,从未想过这一战竟然这般可怖,不过他并未就此畏惧,十分之快的躲进马车之中,饶是如此,依旧感觉马车之内震动无比,周遭的马匹更是连连跺脚,嘶鸣声不断。
若给有周遭侍卫悍不畏死的勒住缰绳,怕是早已逃散而来!
震动不休,足足数十个呼吸之后,外界的声势这才有所减弱,但那股浓烈的燥热之意,依旧存在,甚至令人感觉口齿发干。
靖安王踉跄自车内走出,衣袖挥抚,这才望向远处。
只见满天热浪自中心滚动,苍穹之上的黑色浓云都被这一击打的支离破碎,难以为继。
如此惊世骇俗的破坏力令他心中触动,原本胸有成竹的内心,也在此刻变得模棱两可。
如此战力,当真可畏可怖。
“嗡!!”
陡然间,长天轻震,似有涟漪荡开层层白浪,热浪随之消迷,一道身影骤然腾飞齐天。
其人一闪破碎,道袍更是残破不堪,手中的拂尘更是光秃秃一根,狼狈中夹杂滑稽。
那道身影周身依旧弥漫这种种光晕,好似某种遮掩一般,令人无法看清,但比之先前任是常人都看得清,对方的遮掩能力大大降低。
靖安王望向上方,看向那模糊身影,眼神明灭不定,其人来历神秘,虽然与他结盟,但却图谋远大,身份更是连他都保密未曾知晓……
早在先前,与其人结盟之时,他就有种与谋平之感,如今见到了其人实力,这一感觉无疑再度加强。
烟尘消散,与长烟之中,王也水墨长衫迎风而舞,衣衫猎猎,他双眸平静,五指之中捏着一根虚幻的毛笔。
正是按道袍身影先前所执之物。
“替死木偶……”
他声音平静,看着手中的虚幻毛笔,将之缓缓捏碎,化作道道荧光。
旋即,只见他双眸直直看向苍穹之上那身影模糊的道袍身影,字音逐渐冰冷。
“我知道你是谁了。”
字音涤荡间,王也再度迈步,身影好似闪现一般,一步一登天,时而出现在左侧,时而出现在右侧,飘忽不定,宛如鬼魅一般。
如此可怖的身法,引得在场之人如今鬼神一般,惊惧而悚然!
“这是什么身法,竟然如此鬼魅,我曾见过曾被灭教的逍遥派,其所传承之凌波微步已然独步天下,但与之相比仍是有所欠缺!”
有眼力极深的高手,紧皱眉头,表达着心中的震撼。
“只怕不止,我观其人实力尚不过指玄之境,竟然能与天象对招,如此天资、年纪,不知折煞多少英杰……”
众人此刻这才得以看清交战双方,只不过比起长天之上那有所掩盖的道袍身影,他们对于王也的震撼要更多。
毕竟对方着实太过年轻!
如此年纪,便可与天象对招,放眼天下,也就当年之李淳罡方才有这般能耐。
长天之上,那模糊道袍身影眼神冰冷,五指之上光点散发,周身明灭不定,似要崩溃一般。
王也的那一拳,着实可怖一场,他施展种种手段,加之替死木偶的手段之下,才得以脱身。
就是如此,他这副身躯也遭到重创,凝聚天地之力的手段大大折损。
如此英才面世,他竟然无有丝毫消息,着实令他心中惊异。
不过对于其人言语,他却是波澜不惊,眸光扫射而来,当即再度挥手。
轰然间,天地之力再度汇聚,只不过比之先前,要小上不少,不过依旧可畏。
“那又如何?”
“今日,知我身份者,皆死!”
冷洒传来,一道弥天大手印,已然与长天之上凝聚而成,那掌印足有数十丈之大,掌心竟然有这一道道阵法符文篆刻其中,烨烨生辉!
这不仅是掌印,更是一道强大的阵法,对方将阵法融合进这一掌之中,虽然规模远不如先前,但论及威势之可怖,要胜出数倍不止!
一掌之下,偌大的芦苇荡,都要被拍的四分五裂!
“这为天象怎如此狠戾,这一掌若是落下,我等也要收到驳!”
一人悚然出声,只觉头皮发麻,字音都在颤抖!
其人这一掌调动天地之力,施加阵法禁锢,一般爆发开来,将会达到巅峰,他们这些赶来之人也不过金刚层次,指玄都没几个,一旦被波及,必然是十死无生!
王也看着那弥天镇压而来的手印,却是面色冷酷,强大的压抑气息,与气流顺势倒逆而来,冲击在他的肩膀、身躯之上,欲要将他压回地面,一击倾覆。
于虚名之间,只见王也五指张合,其内似有阴阳五行八卦延展而开,陡然间已然蔓延百丈之外。
“又是这种手法!”
那道袍身影面色微变,心中一沉,早在最初他便吃了这一招的苦头,本以为只要对方再施展自己必然能察觉漏洞,但此刻竟仍是无有抗争之处。
就好似,落入蛛网中的虫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