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瞎眼疯批的摄政王(4)
江羡云只是看一眼,就肯定了,君成箫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不过,自古以来,能权倾朝野的,哪个不是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那种。
江羡云看看向他染血的胸口,还有被坎伤的手臂,伤重成这样,竟然能一声不吭。
之前巷子里很暗,她没注意到,他右边的眼睛上竟然戴了眼罩。不过,这并不影响,这男人依然长得很好看。
江羡云心下和系统说话。
【小花,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00985帝王生子系统:【…系统正在检测查询,宿主请稍后…】
【咦,查到了,宿主,摄政王的眼睛是被他的亲生母亲给刺瞎的。】
???
江羡云一脸的疑问。
【什么?】
00985帝王生子系统:【…这原因,也挺狗血的。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他的父亲君不恒,并不是他母亲所爱之人,摄政王的母亲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心心恋恋只想跟着对方双宿双飞,情情爱爱。
她一直觉得是君不恒,用了权势娶了她,把她和白月光分开了,那是恨急了他。所以成亲以后,她一直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后来,她的那个白月光和皇帝的妃子勾搭上,被当时的皇帝撞破奸情,被打入天牢,满门抄斩。正好,处理这案子的正是君不恒,最终她的那个白月光死了。
这不,她就觉得这事肯定是君不恒从中搞鬼的,一直相信自己的白月光是冤枉的。她心里发狠之下,就用簪子刺瞎了自己儿子的眼睛,想要报复。最后,君不恒心如死灰,一纸休书把人赶了出去,自己养大了儿子。】
这可真是,好一出年度大戏。就是可怜了这气运之子,自小就遭了这些罪。
江羡云听后简直不敢相信,就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下得去手?稚子何辜。这就是所谓的恋爱脑,阿西真可怕。
既然是犯了事,只能怪她的白月光,人品不行,这还能怪到别人身上,也是无语了。
不过在恋爱脑的心里,可能,对方不管是做错什么都是能被原谅,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就是被打,被虐,也都是情有可原的。可能,对方放个屁,恋爱脑都会觉得那是香的…就难以理解。
遇到这种人,江羡云就觉得自己了拳头硬了。
可能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
君成箫微微抬眸,犀利的目光直直落在了她的身上。此时,他也终于是看清了江羡云的长相。那是个很貌美的女子,看年纪十七八岁的模样。巴掌大的小脸圆圆的,柳眉杏眼,目光清澈干净。她皮肤白皙,一边眼尾处好像还有一点小红痣,看着更显得娇媚动人。
此刻她挽着妇人的发髻,头上简单的插着一根木簪,身上穿了一袭浅色绣花的衣衫,细腰肥臀,身姿窈窕。
是个成了亲的小妇人。
君成箫下意识就想起之前把人抵在墙上时的场景,她的腰很纤细,感觉他手要是轻微用力,就能折断了似的。
这边,江羡云和他目光对上,那是红着脸,紧张的底下头。那神情有些畏惧,也有些紧张。
抬眸看了他一眼,江羡云朝他微微福了福身。
“…这位大人,我能先走了吗?”
君成箫薄唇紧抿,抬眸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你,过来。”
微微低头,江羡云抬脚走到了他的面前。
“大人,你,还有什么吩咐。”
江羡云说话,故意打结了一下。毕竟她现在这身体原主,就是一个普通妇人。锦衣卫是干什么的,动不动就是抄家的。这黑压压站着这么多锦衣卫打扮的人,任谁看到都是要走不动路的。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妇人,个子就矮小,这低着头,他都只能看到她头顶了。
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侍卫,君成箫淡淡询问。
“带了银票吗?”
站在旁边的林三一听,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主上,我身上就带了五千两。”
说话间,他伸手把银票递给了君成箫,又恭敬的退到一边。
拿到银票,君成箫直接把手里的银票递给了江羡云。
“拿着。”
眼前一只手伸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叠银票。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上还沾染了血迹。别说,这场景,怎么看都觉得是凶杀现场。
见面就给钱,这么好的?
钱,谁不喜欢,江羡云也喜欢的,她现在也不富裕。
这是她以后孩子的爹,花他的钱,江羡云那是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以后,这就是她男人了,不花他的钱,难道还要留给别的女人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过,她还是要象征性拒绝一下的,她可是善良的小白花,怎么能要钱呢?嘿嘿!
想到这里,江羡云一脸的摇头。
抬头看了他一眼,江羡云摆手拒绝。
“不,不用的,这位大人,我不能要你的钱。”
君成箫沉默,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钱塞到她手里,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了。他不是那种喜欢多说话的人。
见他要走,江羡云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等,等一下。”
君成箫微微转过身,见她拉着自己衣袖,心下有些不自在。
江羡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伸手递给了他。
“这个给你。”说话间,江羡云拉过他的手,把药瓶放到他手里。指了指他手里的药,“看你肯定经常受伤,这药你留着,还有几颗。”
“你给我吃的就是这个?”
“是呀。”
见她点头,君成箫拿着药瓶,一时沉默不语。
他现在能站在这里,就足以说明,这药是真的可以救命的,还能让人恢复的很快。他伤的这样重,要是没有这药,早就晕厥过去,又或者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能站在这里。
君成箫看了她一眼,开口问道:“这药叫什么?”
叫什么,她怎么知道,这是商城里卖的次品药,压根就没有名字,好像就叫疗伤药。不过,既然他问起,那她就现取个药名吧。
看了一眼白色的瓷瓶。
有了。
“叫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