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清明(前)
与控制,最终了结自己的生命。)
听完启明的解释后,苏母的身体有些颤抖,双手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流下,发出微弱的抽泣声。苏父紧紧搂住妻子,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懊悔,他忙于自己的事业,甚至对于女儿的困扰,竟然以为只是女儿想要逃避繁重的学业,胡思乱想下的结果。如今看来,女儿所经历的一切远比他们所想象的更为严重和复杂。
“所以这些天,一定不可以让她接触到陌生人或主动拨打任何陌生电话,绝对不能去梦中暗示到的地点。”
启明严肃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苏颖安全的深深担忧。
“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这种事件只有父母能尽量守护在她身边,给予的不仅仅是陪伴,更是让她知道,她并不是一个人在面对所有。”
启明认真地说,苏父苏母听后,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按照启明的建议去做。
“月妍把罗经拿出来,我先勘测一下方位。”
启明说道。随后月妍从包里拿出一个便捷式的罗经,递给启明。
“整个房子虽然坐向是北朝南,但是玄关设计得太深。”
月妍把罗经拿出来,启明接过勘测了一下方位。随后他仔细观察了房间的布局,缓缓说道。他见从门口直入视线受阻,整个玄关大约三米左右,门口除了堆积的鞋柜,还有一些杂物,风行无阻,进入家里总有一股沉闷的气息。
“巽宫不全,坎中得立,险也。”
启明仔细观察整个房子的地理格局,目光如炬,寻找着中宫所在。他先是横纵核准,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中宫是客厅所在,但客厅位置偏于西面,不处西南正位,因此难以纳福存气。客厅的布局显得有些拥挤,家具摆放得不够合理,使得空间感变得局促,不利中宫。而厨房切入东与东南的交汇,布局更为凶险。
(天地八方,象征四维八德,是有乾、震、离、兑、巽、坎、艮、坤,各有一方,对应家中之人,则是各安其位,各尽其职。)
启明轻轻推开厨房窗户,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皱眉。前楼与他所在的楼房仅仅数米之隔,近得仿佛可以伸手触及。这样的距离,使得阳光无法全部洒落,仅有晌午时分太阳余晖透过隙缝洒落房中。
“震位被阻。女儿房以艮卦主之”(内心想法)
然而,更令他遗憾的是,整个房屋唯有主卧在日跌之后能够充分吸收到光照。他深知堪舆的原理,正东方的震位是清晨朝阳升起的地方,那里应该是整个房子最具有生机与活力。但如今,这朝阳之地却被前方的墙体隔绝,使得整个房子陷入了孤独与沉寂之中。这样的布局,无疑是一种典型的“孤阳不长”之象。启明心中不禁感叹。
“苏颖你先出来吧。”
周月妍见到苏颖在房间对着书桌上搁置的作业本发呆,她轻轻叫了一声。苏颖听到呼唤,默默地从房间走出来,走到父母跟前。苏母见女儿走近,连忙抱紧她,脸上不禁泛出泪光。
启明随后步入房间深处,他走到窗边,缓缓推开窗户,一股寒意随着晚风悄然侵入。这个窗台朝向正北坎位,白天几乎无法沐浴到阳光,而一旦子夜降临,它更成为了北风直灌的入口,冷风凛冽。
他仔细审视房间的布局,突然目光定格在几处墙体上,它们表面凹凸不平,呈现出隐隐的疙瘩。他走近仔细摸了摸墙面,那些痕迹竟是裂痕,即使是新刷的涂料也无法完全掩盖它们的存在。同时,他的目光又扫向地面,发现了几处挪动过的印迹,显然是家具或重物被移动过所留下的痕迹。
“你们家换动过房间吗?”
根据苏颖自己的描述,入住这里十年有余,她的病症并非是一直如此,而是近期内出现。所以启明猜测道。
“今年二月份因为家具老化磨损严重,我们进行过一次整体修改,有很大调整。”
苏爸回应道。
“过去女儿的房间并不是这一间,而是隔壁的客房。看着她上了高中,她爸爸嫌女儿房太小,给她重新扩了一点。”
苏妈补充道,眼中流露出对过去的回忆与对现状的担忧。
“行,我先给你调整一下吧。”
启明说道,开始在图纸上进行简化,重新规划整个房间格局。
“我们整个房子的正北,是不可以有活人居住的。”
他指着图纸上的一处说道。而根据图纸女儿所住的房间正处于北与东的区间内。
“因为正北是留给神明的供位。”
启明说道,语气坚定。
(古人首立地基,为什么会选择坐北朝南,目的是让正北方空出来,北方为坎,坎为陷、为险,任何人住上去,不仅是气血两损,还会有大凶之事。)
“由于床的移动正好压住北方坎位,所以您的女儿常常在梦中受惊,甚至频繁地出现噩梦,导致她失眠问题日益严重。长此以往,我担心她的精神状态会进一步恶化,甚至可能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启明眉头紧锁,目光忧郁深邃,坦言道。
“所以务必要移动到正确的方位上。”
启明严肃地说道。
“好,我们马上按照您的意思去调整。”
苏爸苏妈连连答应,之前他们从未意识到这些,现在回想起来,也就是位置变动后,女儿的情况才逐渐恶化的。这种话在别人看来可能是天方夜谭,甚至会有招摇撞骗的嫌疑,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确是一语点醒要害。
(在顺利完成苏颖的事情后。因为时间太晚,阳启明和周月妍选择就近用餐填饱空空如也的肚子。)
在距离苏颖家不远的街道旁,有一条弥漫着浓郁烟火气息的巷子,那里聚集着各式各样的小吃与夜宵摊位。三三两两的人群,在这里或驻足品尝,或悠闲地聊天。
“老板两位。”
两人不久便找到了一家烧烤摊位,老板看起来约莫五十岁,发际线两侧有些向后微退,火红的炭火让他时不时地后撤避开热浪。他身着一袭沾满油渍的围裙,一双略显焦黄的手,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老茧,协助他在一旁清理顾客食物残渣的是他的妻子。
“好勒,吃点什么?”
老板娘拿着记事薄,脸上挂着热情的微笑问道。她的相貌虽然并不出众,但却有着一种贤惠的美,让人感觉很自然很亲切。皮肤虽被岁月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但依旧保持着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