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原来,高手也怕死啊
陈凡带着这位鬼婆婆,飞身落到了血池旁边。
“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脚刚落地,鬼婆婆就忍不住开口。
陈凡也是从善如流,一松手,鬼婆婆顿时~摔在了地上
她浑身上下不仅仅被封了穴道,七七四十九枚化血针,更是限制了她的一切行动能力。
自己站起来都做不到,更何况其他?
陈凡歪着头看了她两眼:“你这可不像是驻颜有术,长了年纪的人该有的反应啊,看你这模样,指不定还没有我大呢。”
“你竖子无礼!”
鬼婆婆对陈凡怒目而视。
陈凡笑了笑,顺手就把那小药丸塞进了鬼婆婆的口中,一抬下巴,伸手在她下巴上一点,以内力牵引,鬼婆婆还没尝出是什么味道,就已经落入了腹中。
不禁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毒药?”
“却不知道鬼婆婆有没有听说过,子午断魂丹。”
陈凡轻轻一笑。
鬼婆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忽然冷笑一声:“你小子莫不是胡乱搓了一粒泥丸,过来哄骗你家婆婆吧?”
“婆婆武功盖世,到时候自然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陈凡笑呵呵的,浑似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这态度反而让鬼婆婆有些举棋不定。
她眉头微微皱起,轻轻摇头:“也罢,既如此,你现在应该放心了,可以将我身上的化血针取下来了吧?”
“行。”
陈凡打量了她两眼,发现这四十九枚化血针,全都打入了人身要穴之中。
针还挺粗,说是针不如说是锥子。
分四棱,极为锋利。
陈凡伸手拿住一枚,就要往下摘,鬼婆婆时之间花容失色:“你你住手!”
“??”
陈凡迷茫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让我给
取下这化血针的吗?为什么要让我住手?”
“你你就这么取?”
鬼婆婆险些气死:“你若是这么取法,一枚化血针脱体之后,我登时就得倒毙当场。”
“倒也省心”
陈凡低声嘀咕。
“嗯?”
鬼婆婆怒不可遏:“混账小子,你莫不是在这里消遣我不成?”
“不敢不敢。”
陈凡摇了摇头:“只是我该怎么取?”
鬼婆婆听完之后,上下端详陈凡,确定他是说谎,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你内功厚,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什么道理?”
陈凡一脸迷茫:“还请婆婆指点。”
鬼婆婆深吸了口气:“这化血针乃是封穴针
封穴针看似简单的戳入体内,实际上另有机窍。于经脉黏连,需要以巧妙手法,震脱经脉,方才可以取出。而这化血针更有奇特之处,一则针上携带倒钩,勾连经脉,贸然摘下,不仅仅穴道当时破损,经脉更是刹那绷断。
“其次,每一枚化血针上,都附着他们的化血神功内力在其中,直接取出的话,这股内力会沿着经脉直接传递到心脉之中,腐心消骨,受针者当场毙命!”
陈凡啧啧称奇:“确实是有点厉害,可这样一来的话,我该如何给你取针呢?”
“你内功深厚,怎么却没有一门灵巧的手法?”
鬼婆婆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莫不是你福缘深厚,这一身内力并非你自己苦修而成?”
“我如今不过双十年华,纵然是有什么辅助行的奇珍异宝,也难以修出如此内力吧实不瞒,我这一身内力,乃是破了一个名为珍珑的棋)之后,一个老大爷强行灌输我体内的。他说我貌潘安,正好得他衣钵。”
陈凡随口胡扯,反正没人能证明他说的是的,毕竟这世道可没有天龙八部可看。
鬼婆婆呆了呆,忍不住骂了一句:“贼老天当真不公”
沉吟片刻之后,却又苦笑了一声:
“我如今,算是被你给害死了”
陈凡眨了眨眼睛:“空口白牙,你可不能辱人清白,我把你从那半空之中救了下来,你却说我害了你这是什么道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鬼婆婆忽然询问。
陈凡琢磨了一下说道:“戌时末了。”
“还有一个时辰”
鬼婆婆深吸了口气:“为今之计,你还是走。一个时辰,做什么都来不及,纵然是我现在传一套巧妙功法,你也学不会了子时一到,会花鼓楼三大高手联手对我施展化血神功,配合这血针,融我一身内力气血,从针上透出,落入那池之中,从而蕴养他们的那把阳刃。
“你现在不走,等到子时,怕是走不了了。
“我若走了,那你又如何?”
“我?左右不过一死而已”
鬼婆婆轻轻的叹了口气:“只可惜,今生大未报,本想找到楚不休留下的秘密,说不定有解
我和那四个瘟鬼的联系,却没想到,竟然落到如此田地。不过也好若是我死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眼睛一亮:“小子,你杀了我!”
陈凡愣了一下:“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何必寻这短见?不如你跟我说说,解解心宽也好。”
“你少废话。”
鬼婆婆气恼不已的瞪了陈凡一眼:“如今手被你坑害至此,本想逃脱升天去花鼓楼大闹一场,却没想到,最终仍旧是希望破灭,既如此,与其他们折磨,蕴养阳刃,最终又被那四个瘟神所制,还不如一死了之,拉着那四个瘟神一起上路!”
陈凡沉吟了一下:“这话我却听不明白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是说,花鼓楼的人不会将杀了?”
“他们想要让我帮他们蕴养阳刃,自然要取性命。”
“可是既然你死了,为什么还会受制于?”
“因为有人不会让我死只会在我半死不的时候,将我带走”
鬼婆婆说到这里,忽然叹了口气:“也罢,你好奇心这么重,不说明白你怕是不会干休,那我就跟你说说,我这一门,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话刚说完,就发现陈凡已经盘膝而坐,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鬼婆婆嘴角一抽,不过事已至此,却也懒得在说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