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好,有事吗?
转眼,我真的告别了学生时代,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我现在都已经二十四岁了。
文文二十六岁了,比我大两岁。为啥她比我大呢,因为我小时候读书较早,所以稍微会比同龄人小一点。
我有时候想起我已经二十来岁就会有点害怕。
我还一直以为自己还处在懵懂的年纪。
有一次就是疫情期间,但不是疫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
就是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得了新冠,但那个时候的大家都已经打了疫苗。
当时我是一个人在老家,我爸爸妈妈他们都在外地。
时间大概就是上次跟徐文文确定关系的那个暑假。
所以毫无意外,我也染上了新冠。
染上的前一天我还在跟徐文文说:
“怎么大家都感染上新冠了,这个新冠有这么容易染上嘛。我怎么感觉我啥事没有呢。”
说完没两天,我就感染上了。但我还在嘴硬,徐文文一直让我去拿点药,去医院看看。
我说:
“没有一点事,啥感觉没有。”
等到了晚上。
我直接已老实,求放过
差不多凌晨两点,把我硬生生的疼醒。
那种疼是钻心的疼,从头疼到脚,尤其是腰椎疼的非常厉害。
我都感觉我被疼出了幻觉,我好像变成了一个柜子。
那个晚上是我唯一一次感觉到离死亡这么近。
刚好又只有我一个人,都没人能帮助我,根本是睡不着。
就这样硬熬,睡着了又被疼醒,一晚上醒了十七八遍。
我已经在想我是不是就这样嘎了
等到了早上,看到天亮了,我才感觉好了一点。
有的时候,人看到阳光会有一点点回光返照的感觉。
我当时是真感觉自己要死了
还好,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妈给我舅妈打了个电话。
舅妈接到电话赶忙过来给我送了个药,相信这个药大家都吃过,叫布洛芬缓释胶囊。
我吃完后,睡了一觉,流了一身汗,感觉好多了。
不得不说这个药效果还是可以的。
但我还是有点后怕,把我给疼怕了,下午的时候就老老实实的去了诊所输液。
诊所里的人也非常的多。
等了好一会,终于轮到我了,我说完我的这些症状之后,医生就要给我开单子。
我当时印象特别特别深刻。
他问我: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
我反应了一下:
“我叫游小鱼,今年二十岁。”
我停了好一会才说自己二十岁。
我说完之后,我有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
不知道大家能否感同身受,就是年龄大了之后都会有的一种感觉。
我内心生出来一个疑问:
我已经二十岁了。
我一直以为我还年轻,我好像从没意识到我现在已经不是还没满十八岁的未成年。
最近也有一次。
因为在家很无聊,所以就每天跟徐文文找一些综艺或者电视剧来看。
有一个综艺我一直在追,名字叫做怦然心动二十岁。
不知道大家看没看过。
我在看的过程中,我并没有把他们看成是我的同龄人。
我把他们当成了哥哥姐姐,我还羡慕他们谈恋爱。
可实际年龄我比他们还大四岁。
看着看着回过神来看着文文,我才想起原来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也快要结婚了,我比他们都大,他们在年龄上来说也只是我的弟弟妹妹。
但一时半会还是转换不过来思维。
不想接受自己长大了的事实,又或者说自己好像已经到了要承担一些责任的年龄。
早些年,我跟妈妈谈过关于结婚这个话题。
我妈问我:
“你多久结婚呢?”
我回答:
“还早呢,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有可能三十多岁才结吧。”
过年回家,八大姑七大姨也经常问我有没有找对象啊,还常常调侃我:
“小鱼,你妈现在就盼着抱孙媳妇了。”
我也会反驳道:
“那表哥肯定比我快一点啊。”
如果现在阿姨们再问我,我就只有老老实实地说:
“到时候请大家吃喜糖啊。”
但跟徐文文结婚这件事我并没有任何后悔的情绪,我就是想跟她结婚。
只是慢慢地发现自己也到了生活的下一个阶段,需要时间来适应。
其实对于结婚,徐文文问过我一个问题:
“你放下之前的事了吗?”
我知道徐文文说的谁。
她说的谢邪。
徐文文还是在意我跟谢邪之间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带着她去谢邪家里还是出国留学又或是悄悄回国,这一切都与谢邪有关。
我有时候也会问自己:
“我真的放下了吗?”
我觉得我是放下来,只是我还是想找她问清楚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我知道她这么做一定跟我有关
其中有些事情我确实也还没有跟徐文文说过。
有些事情我现在并不太想说。
徐文文她也没在追问,她有时候懂事得令人心疼。
就像我做的很多无厘头的决定,她都会陪着我。
但她心里有事,她就不会说出来,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消化。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会主动跟她沟通,一说就说五六个小时,不停的跟她说。给到她满满的情绪价值。
不想看见她不开心。
她缺乏安全感,我就给她安全感,更何况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也不想去欺骗她。
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记住,我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
就这样,我跟徐雯雯的婚礼已经定下来了。
在大年初一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