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年代二流子望母成凤了16
第752章 年代二流子望母成凤了16
第752章 年代二流子望母成凤了16
厂子的亏损是因为从计划经济变成市场经济受到冲击,必然会发生的事,想要解决就要提升厂的竞争力。
厂里除了工人大大小小的小干部都被召集过来开会。
大会议室,崔建生只能坐在最后排,还连发言的权利都没有,可是前面的田彩凤不仅能坐在首座,还能侃侃而谈。
会议结束后,崔健成心神不宁的回家。
自从田彩凤来后,崔建生提心吊胆好几天,在家里的脾气也越来越大。
赵父留下的人脉渐渐的也已经退了,对崔建生的帮忙微不可察。
甚至他还隐约发现老丈人一直在压着他。
两年前,他已经跟赵父彻底摊牌。
赵父知道崔建生不是个好东西,但她女儿赵南蓉爱这个男人 ,为了儿子,为了孙子考虑,赵父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
对崔建生也越来越不客气,之前还会想着让崔建生升的慢一点,现在是完全对他实行打压。
崔建生爬得越高更容易反咬。
可能让他把崔建生的位置往上挪一挪,需要花些功夫,但要是把他压制在这里,还是很容易的。
这两年,崔建生不敢离开赵家,生怕自己这唯一的位置没了。
而赵父也不会逼得太紧,他还需要崔建生装作一个疼爱妻子,疼爱孩子的好男人。
两人关系也算是摊开了,如今到这地步,崔建生才惊觉,能商量的居然只有这老岳父。
来到赵家书房,崔建生实在没憋住。
“爸,田彩凤成为锅炉厂的厂长了。”
赵父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着崔建生的表情,他疑惑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田彩凤是何许人也。
锅炉厂换厂长的事情,他听孙子崔耀平说起过,但他如今已经退了好几年,对厂里的事情也没有多关心。
孙子崔耀平走了他的关系如今也在锅炉厂上班。
崔耀平正是那个比原主还要大一些,被原主捅死的那人。
“她不是去读大学了吗?”
赵父眼里情绪不明。
“她大学毕业被推荐来咱们厂里当代理厂长,她已经见过我了,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怎么办呀爹?要不您给我想想办法,把我调到别的厂里去?”崔建生着急的来回踱步。
调到别的厂?赵父嘴角抽搐,他要是真的还有这个能耐的话,能不把自己孙子调走吗?如今的锅炉厂一直亏损,并不是一个好去处。
县里有些厂倒闭,有些厂被收购,他们锅炉厂还能坚持着,已经算是矮个子中的高个了。
那还有什么好去处,就是有,赵父的手也够不了。
崔建生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他在华兴村打听过田彩凤的事情。
他还真没把握田彩凤会不会给崔建生穿小鞋,若是田彩凤知道耀平是崔建生的孩子,又会怎么对待?
“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当天赵父去锅炉厂打探了一圈消息,又从他那些老朋友那里得到了不少信息。
田彩凤的权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县里这次是打算大刀阔斧了。
他年纪已经大了,留下的那点香火情也越来越不值钱。
相比于女儿的幸福,孙子的前途更重要。
他拿不准田彩凤是怎么想的,他不能用孙子的前途去赌。
锅炉厂的营收再怎么不好,那也是工人阶级。
汗劳保收。
……
“您是?”田彩凤被告知有人找她,看着面前这个被带到厂长办公室的陌生老人,她有些疑惑。
“我是赵南蓉的父亲,崔建生的老丈人,崔耀平的爷爷。”赵父上来就自报家门。
田彩凤收起了客气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有事?”
“田厂长,我上门来是想跟你道歉。”
思来想去,赵父还是决定登门亲自解释。
他跟田彩凤说清了,当年自己女儿也是受害者,对崔建生在乡下的事情压根就不清楚。
崔建生更是哄着她女儿结了婚,他是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
这些年为了女儿,这才没有把事情揭破。
他很诚恳,他觉得自己跟田彩凤其实没有什么冲突,说起来他们都算是受害者。
如今田彩凤成为厂长,赵父必须要表明他的态度,免得田彩凤把怒气撒在孙子身上。
“我回去就会跟我女儿说清楚,让她跟崔建生离婚,希望田厂长不要因此迁怒到我孙子崔耀平,他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这不是我老人家自卖自夸。”
“若是田厂长不相信,可以去问一问厂里的老人。”
“我相信,被领导委以重任的田厂长应该不会以权谋私。”
赵父心里想什么,田彩凤心里门清,她已经不是那个心里只有男人的田彩凤了。
她原本就没有打算对崔建生做什么,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你不必提醒我,我行得正,坐得端。”
至于对方是否要让女儿跟崔建生离婚,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赵父起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如今的田彩凤跟他当时在乡下打听来的情况完全不同,脱胎换骨,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回去以后,他把赵南蓉和赵母叫到自己房间,把这些年瞒着的事情仔仔细细都说了清楚。
赵南蓉有些崩溃,想不到藏在身边十几年的男人心思这么歹毒。
犹如幻境破灭一般,在丈夫和丈母的劝说下,最终还是跟死活不同意的崔建生离了婚。
赵南蓉是一个憧憬爱情的女子,崔建生原来跟她看到的那样完全不同,就如同撕心裂肺一般。
她憧憬爱情,也憎恨欺骗。
没多久,崔建生的所作所为传遍了整个厂,大家都对他指指点点,更是对田彩凤心生敬佩。
阴差阳错,为田彩凤对厂里进行改革,减少了不少阻力。
最后崔建生因为渎职,多次以权谋私被开除厂。
学人家下海做生意,最终亏的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