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

赵拂衣吃惊看着手掌心里的血钻，万万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仇家见面。

“他死的时候什么样儿？”

吴留行努力回忆了一下那只死鱼眼睛和脏了吧唧的大胡子：“子弹正冲眉心射进去的，中弹以后没马上死，跟只蛆虫一样在地上扑腾了好半天，血流的满地都是，很痛苦。”

赵拂衣满足的看了一眼手里的里屋，稍稍吐了口气，这么多年的恨意在听到吴留行的描述后，忽然有了可以消解的出口......

吴留行低头看了一眼面色平添了几分慰藉的赵拂衣，继续说道：“由于他之前所在的武装组织无恶不作，他和你的事情被曝光后，军政府清算了他在军政府内的所有同党，连根拔了。这只是开始，以后.......只要你死仇家，我就送这个给你。”

明明是很渗人的礼物，但不知道为什么，赵拂衣竟然感动的眼里浮起了泪花，她捏紧血钻，看了一眼逆光处的吴留行：“那你可能要做好破产的思想准备，我仇家还挺多的。”

“这......怎么说呢，”吴留行支支吾吾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还挺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