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随意走动,而管家是容家老宅出来的人,对他的话,基本上是惟命是从。打着颤
小声地说:
“这里是客厅。
他将路汐脱个干净,又给了个绵长湿腻的亲吻。
逐渐地,路汐也懒得去抵抗什么,唇间的那颗话梅糖几次险些快含不住。
要掉出来时,容伽礼低首,又给她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等彻底平复下来,路汐已经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容伽礼的身上,吃力抬眼,借着观景台的自然光去看他这张连工笔圣手都临摹不出的完美面容,眼神有点痴迷,话却清醒无比:“你能不能给我准备三样东西?此刻容伽礼身姿慵懒地靠在沙发背,听她细声细气的,睁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她的颈侧,指腹感受着透白肌肤带来的细腻触感:“展开说说。”路汐指尖揪紧他衬衫,如今不是在外出差,也不怕被她揪皱了:“第一,你能不能给我准备手机,我休假又不是失踪了,颂宜一堆事,不能隔太长时间与陈风意失联的。“第二。”路汐轻声吐气,通着话梅穗的甜味儿:“给我一张地图,不然我会迷路。”
容伽礼抬起眼皮,凝了她真诚的表情片刻。
路汐及时地补充一句:“这里太大了。
容伽礼没说给不给,淡声说:“第三要什么?”
路汐心如明镜,知道他没拒绝就是默许的意思,抵着沙发上的白皙脚尖蜷起来,这回声音更小一些:“避孕套,你玻璃花园那一天一夜,还有现在的,都没做措....对这事,两人已经心照不宣了。
路汐没指望容伽礼破戒之后,还能保持君子风度不碰她。
但是必要的措施得做,于是讨着商量语气,又故意紧了紧身体。
容伽礼懒洋洋地拍了下她被睡袍遮挡住的腰臀,嗓音明显低沉下来,却不那么凶了:“给你就是,别闹。”他其实还没出来,路汐乖乖地伏在他胸膛前,没有要撒娇的意思,却要他轻轻地拍她的背。
像哄小孩儿。
可容伽礼坏到了骨髓里,又对她做尽了大人才能做的事。
换下来的日子里,两人在这里相处得都极为和呀,他没有继续像堂一团的得过分出格,都清动了家庭医生,而路汐的前疼和不程终维是随机的,看地点去,不过到陵深人静时,她喜欢容伽礼无论是眼神,或者是用身体的重量,压着她的满足感。
路汐拿到地图后,又从容伽礼的书房顺走了笔记本和钢笔,依旧没改写日记的习惯,经常睡醒之后,先习惯抱着膝盖坐在第四层的露天观景台,安安静静地等着日出。然后拿手机找好角度咔嚓一张,远程发给陈风意观赏。
陈风意没有从照片里窥探出什么,只是觉得她还真是在有模有样休假,调侃了句:“连续三天到山顶看日出?你这瘾也太大了吧。路汐没告诉他真实内情,这儿是容伽礼的私人禁地,也是她守在心间的秘密。
到了晚上,等容伽礼坐私人飞机从外面回来,他还没换下一身出席正式场合的商务西装,先陪她选了个观夜景绝佳的室内共用晚餐,等她吃了半饱,又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路汐挨着他坐,抿着唇齿浅浅笑了一下:“容总,你辛苦出门谈生意,怎么是犒劳我?
“喜欢吗?”容伽礼今日恰好遇到一位收藏家在出售这套古典的珠宝项链,听旁人说,颜色宛如自天空坠入海洋的宝蓝色陨石,他忌讳看蓝色,却觉得应该很配路汐,便竞拍了下来。路汐也想到了他视觉障碍的事,压下难受那股劲儿,不愿打破当下的气氛
“我喝汤呢,腾不开手,你帮我戴?”
说着,旁若无人地倾身朝他贴近几分
不远处的主厨和秘书等人没抬眼,容伽礼拿起珠宝项链,长指看似不经意问,却滑过她锁骨,带着温度,半响后,才将此物戴好,又端详了几秒,忽地笑了笑:“还是路小姐好看。他的话,说得又隐秘又动听,暖黄的灯光映在路汐眉眼处,微微弯下来也笑了。
等用过晚餐,容伽礼重度洁癖作祟,要去换下这套西装。
他更理直气壮地把她一起拉到了浴室里,巨大圆形的浴缸摆在中央,早就注了水,路汐戴着这枚坠入海洋的宝蓝色陨石项链,也被他一起拉入水里。路汐只能攀着他,本来就很漂亮的脸蛋瞬间红了,倒吸气:“容伽礼,我们哪天会不会身败名裂?”容伽礼将她老老实实抵在浴缸前,“嗯?
路汐觉得他瘾好大,跟年轻气盛时比起来更盛,有过之而不及,继而肩抖了一
,转过了脸蛋,那唇被水光润湿,很红:“浴室内全景落地窗....
不遮遮掩掩一下,我要是从事狗仔圈,就胆大赌一把,拍到就登报写
说得当然是调情时的玩笑话。
容伽礼的私人禁地,别说启动无人机偷拍了,圈内的熟人都谢绝探访。
等鸳鸯戏水完,路汐被他抱到了衣帽间去穿衣服,第一次拿到地图时,她看到这里全部建筑物的空间和结构时,实在是被震撼到了内心。也庆幸她管他要了。
否则光是第三层的衣帽间就被打通设计成了有一千多平的空间,还采用了全面玻璃取代了阻挡视线的墙壁,她进去,完全可以和容伽礼玩捉迷藏了。两人在五天的朝夕相处里,用掉了十盒避孕套。
等擦干水痕,重新回到起居室后,容伽礼又当着她的面前,气定神闲地拆掉了一盒。
路汐睫毛湿漉漉地低垂在眼下,配合着,看起来没有要反抗的样子,天几乎一直没有亮起,中途觉得累到极致想翻身昏睡会儿,也会被他生生给弄醒。手去抚摸路汐的脊骨和蝴蝶骨,却摸了个空。
直到早晨七点左右,容伽礼从睡梦中醒时,习惯性地伸
她不在。
容伽礼起先以为她又去看日出,掀开黑墨色的蓬松被子下床,视若无睹地经过一地散乱的浴袍和纸巾团,包括欲坠似的悬在床尾被男人大力撕烂的蕾丝内衣物。等他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又去换了一身休闲的衬衫长裤,而此刻,日出已经结束,却始终不见路汐慢悠悠回来的身影。容伽礼狠狠皱了皱眉,紧接着便亲自去楼上楼下,客厅和书房,以及路汐最喜欢去的一些观景台区域和玻璃花园都寻了个遍。完全没有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