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正的盖文和艾琳
第二天早上,盖文和艾琳起床后就来到了客厅,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艾琳的父母也出现在了盖文家的客厅,所有人表情都很严肃,好像要发生什么。柯尔德先生说道:“盖文,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然后柯尔德夫妇带着盖文走进了一个房间,客厅则是留给了艾琳一家三口。在房间里,柯尔德一家也坐了下来,柯尔德夫妇两个犹豫了很久,谁也没有先开口,最后,还是盖文先说话了,“真正的盖文·柯尔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下,柯尔德夫妇也诧异了一下,柯尔德夫人说:“你已经知道了。”盖文说:“有时你们会表现出来,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看了出来,你们已经知道我不是真正的盖文·柯尔德了,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身体。”
柯尔德夫人突然哭了起来,柯尔德先生也在一旁安慰她,过了一会儿,柯尔德先生说:“其实,我们的儿子,盖文·柯尔德,应该是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盖文说:“能不能告诉我,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柯尔德夫人渐渐地停止了哭泣,然后说:“我们的孩子,盖文,他虽然不聪明,但是非常的活泼。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去年的五月份,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带着他去看望我的父母,就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遭遇了食死徒,盖文被一个黑魔法击中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柯尔德夫人继续哭了起来,柯尔德先生继续了话题,“我们把盖文送到了圣芒戈,可是治疗师也束手无策,只能尽可能去延缓他生命的流逝。”柯尔德夫人接着说:“盖文很懂事,他一直没有哭闹,他还一直在安慰我这个不合格的母亲,在圣芒戈里,盖文遇到了一个小女孩,一个因为先天疾病而抑郁的小女孩。”盖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说道:“难道,那个小女孩就是真正的艾琳·斯诺。”柯尔德夫人说:“是的,一直以来,我们把盖文都带在身边,他也没有真正的朋友,在医院里那一个多月,他才有了一个真正的朋友。”
柯尔德先生接着说:“盖文的阳光总能感染身边的人,本来一直活在疾病的阴影里的斯诺小姐,也逐渐开朗起来,虽然她也命不久矣,但他们偏偏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柯尔德夫人继续说:“接下来的日子,盖文的情况恶化的更快,6月26日那天,盖文已经极其虚弱了,但是他说,他不想要那样死去,他不想死之前是那样的状态,于是我们做了一个决定,我们让治疗师给他下了猛药,让他能够像正常人那样,可是最多也能维持两个月。”
柯尔德先生继续说:“为了让他彻底能够无忧无虑的离开,我们清除了他那段时间的记忆,把他带出了医院,然后像以前那样对待他,就好像这些事没有发生,这样,或许有一天晚上他能够在美梦中离开。”柯尔德夫人说:“最后,就是去年8月1日那天早上,我在门口调整好情绪后再叫他起床,也就是那一天,我发现盖文和以前不一样了。也是那一天,我们收到了斯诺夫妇的信,信上说艾琳在那一天也离世,可是随即又恢复了生命体征,连病都好了。我们推断,你们两个体内换了一个人,不过我们两家最后都没有表现出异常。”
柯尔德先生说:“我们两家都认为,这是梅林在用另一种方式延续你们的生命,不然你们不会在同一天去世,又在同一天获得新的灵魂。”柯尔德夫人说:“虽然我们知道你已经不是我们的儿子了,但你每天既然叫了我们一声爸爸和妈妈,我们就决定继续把你当成原本的盖文,斯诺一家也是一样。可是那天,今年暑假的时候,你把艾琳带回了家,这让我们意识到,你们之间可能真的有着什么是命中注定的,那时我们就在想要不要告诉你们这一切。”盖文这时站了起来,“爸爸,还有妈妈,我来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要做一些事情,既然我借用了你们的孩子的身体,那么盖文·柯尔德应尽的责任,那就是我的责任。”
随后,柯尔德一家也拥抱在了一起,随后,盖文说:“我昨天放在箱子里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很重要。”柯尔德夫人问:“对你来说有重要意义吗,还是你和艾琳之间。”“对所有人的很重要,你们恨伏…神秘人吗?”柯尔德先生站了起来,“怎么不恨,如果没有他组建的那些食死徒,盖文就不会遭到那场劫难。”盖文说:“那个东西,就是战胜神秘人的关键之一。”柯尔德夫妇顿时惊呆了,盖文继续说:“我说了,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完成一些事情,消灭伏…神秘人也是其中之一,这也算是为了原本的盖文,既然借用了他的身体,就一定要做。”
柯尔德先生先从震惊中缓了过来,“我们能做些什么?”“虽然放入那个箱子后,神秘人就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了,但还是要将这个箱子保护好,我不能把它带回霍格沃茨了,这或许会触发神秘人在霍格沃茨留下的一个诅咒,所以只能留在这。”“我明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那个箱子,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它。”
再次聊了一会儿后,柯尔德夫妇就先行离开了,他们刚离开,艾琳就走了进来,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她的父母也告诉了她这一切,艾琳冲过来抱住了盖文,盖文拍着她的后背,毕竟,他们都刚刚听了一个悲伤的故事。晚上,盖文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突然,他听见隔壁有人在敲墙,他下了床,走到墙根下,“艾琳,不,慕雪,你也睡不着吗?”“霁寒,我心里还是有点堵。”“那我陪你聊聊天吧。”“好…”就这样,两人隔着墙聊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