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对话,但是小天狼星vs小巴蒂
小天狼星·布莱克,仅于格兰芬多学院修读七年,却在阿兹卡班修读了十年,且在十年研读期间没有任何逃学、翘课、彻夜不归等不良行为,吃穿住行都未曾踏出半步,是一位优秀的阿兹卡班全日制毕业生。
一发夺魂咒正中红心,唯手熟尔。
老巴蒂·克劳奇的双眸呈现出失焦的空白,完全无法挣脱这一记强力的夺魂咒,小天狼星于今日再次展现了他作为阿兹卡班毕业生的优异实力,让我们为他鼓掌!
“搞定了。”小天狼星把魔杖重新插回口袋里,顺带瞥一眼瑟瑟发抖的家养小精灵闪闪,“伊雯,你现在可以和我解释一下来龙去脉了吧?”
说好的一起潜入克劳奇庄园结果她突然失踪,不过既然全须全尾地回来了那也就不计较了,只有一点……
“小巴蒂·克劳奇是什么情况?”小天狼星面无表情地问道。
“呃……”
另一头暂作歇脚的旅馆里,伊雯稍稍移开怀表,瞅了瞅探头探脑双目放光的小巴蒂·克劳奇。
伊雯把怀表往回一收,小巴蒂却像是一只大鹅那样猛然扑过来,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连带着她手里的怀表也不得动弹。
小巴蒂兴奋地叭叭:“什么?小天狼星·布莱克——我记得你,你也出来了啊!刚才的夺魂咒是你用的吗?干得漂亮!!”
小天狼星阴恻恻地磨牙:“别把我和你这种食死徒混为一谈,小巴蒂·克劳奇,你为什么会在伊雯的身边?你最好没有对她做什么。”
“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小巴蒂嘲笑道,“果然是个蠢狮子,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不是格兰芬多?邓布利多派的人,现在居然在追随一个格林德沃!哈!”
“?眼光至少比你好,伏地魔倒台后不好过吧?活该哈哈哈。”小天狼星回以讥笑。
“你被冤枉入狱在阿兹卡班十年待得不好受吧?”小巴蒂不怀好意地问,“怎么,摄魂怪还没把你吸成脑瘫?”
“原话奉还,先生。”小天狼星恶意满满地说,“在阿兹卡班待得不好受吧?哦不对,你有一位‘伟大’的亲生父亲愿意徇私包庇你,把你从监狱里偷渡出来,多么令人感动的爱啊。”
小巴蒂瞬间就像吃了一团苍蝇堆那样恶心:“你管未经审判就给自己儿子下冤案、后又给亲生儿子用了十年的夺魂咒叫爱?这爱给你你要不要啊?”
或许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刻在dna里的针锋相对,或许是小巴蒂和小天狼星天生的八字不合,这俩人以前应当没怎么接触过,却在听见对方的瞬间就开始互相伤害。
甚至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式的互相伤害。
伊雯:“我说……你俩都是被老巴蒂·克劳奇坑害的人,就不要搁这互撕伤疤了吧,自己不痛的吗?”相煎何太急啊?
小天狼星轻哼一声,就等着她开口呢。
“伊雯,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
“噢,是的,我要偷走小巴蒂。”伊雯平静地重复一遍,若有所思,“不过现在应当叫光明正大地抢?总之我要养他。”
小天狼星:……
他把怀表捏得咔咔响。
他这句话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为什么?”
——凭什么?!
伊雯奇怪地看了眼怀表:“我想做什么就做喽,老板的事你少管。而且小天狼星你之前不是一直抱怨一个人掰成八个人用吗,现在给你加个帮手怎么还不乐意了?”
关键是,那是帮手吗!!
小天狼星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即使现在他和伊雯相距甚远,还没当面见到他们两人,与小巴蒂的接触也只有刚刚那几句话……但小天狼星就是确定一定以及笃定,这家伙绝对不安好心!
小天狼星努力地劝说:“伊雯,你冷静一点。小巴蒂·克劳奇这个人,和我并不一样,他非常危险、不稳定,而且他还是曾追随着黑魔王的食死徒,贸然把他留下,隐患太大了。”
小巴蒂闻言,难得没有反唇相讥,只是挑了挑眉,笑吟吟地扭头朝伊雯看去。
他做了个口型:他、这、么、说、诶。
伊雯拍了拍小巴蒂的脑袋,让这只毒蛇安分一点。
“我很冷静,小天狼星,但是我并不觉得你说的问题是问题。”伊雯认真地对他说,“你说他危险,可我不在意,因为这世上应该没有谁会比我更危险。”
小天狼星:……
草,无可反驳。
“你说他心念旧主,忠诚不足……”
伊雯抬眸与小巴蒂目光交汇,小毒蛇慢吞吞地挪过来,笑意带着几分明晃晃的恶劣,忽然松了支撑自己的力,把脑袋往她的手心里一搁。
小巴蒂从未遮掩过自己对黑魔法的痴迷、执着,从未粉饰过自己性格当中不稳定的、疯狂的一面,但就像是现在这样,毒蛇也愿意把自己的脑袋依偎于她的手心,一点点地蹭过去。
伊雯默然片刻后,接着说道:“我既然做出了这个抉择,就会为此负责到底。不必担心,小天狼星,如果有朝一日他敢抽身离去,重新归附于他旧主的袍角——”
伊雯抬起指尖,像揉弄一只猫儿那样,挠了挠小巴蒂的下颌。
她用一种风轻云淡的、仿若谈论天气的口吻说道:“我会亲手解决掉他。”
怀表的那一头静默了许久,小天狼星的声音平复下来,又有些低沉,似是在闷闷地说。
“好……我明白了。伊雯,你早点回来。”
说罢,怀表那头没了声响,小天狼星挂断了。
伊雯收起怀表,定定凝视着趴在自己腿边,慵懒地眯着眼,半点没被刚才那些指代他的话语影响到的小巴蒂。
“你父亲那边已经没有问题了。”伊雯耐心地说道,“巴蒂,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小巴蒂懒散地发出一个鼻音,转了个方向:“他不是我的父亲。”
“好,他不是。”伊雯包容地说,“看样子你没有别的事了?那等会儿准备一下,我们要出发了。”
伊雯伸了个懒腰,去楼下叫餐饮服务,木质的房门被关合,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
小巴蒂躺在沙发上,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
他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脸,极力遏制脸颊升腾的热度,翻来覆去地打着滚,向来擅长表演的他,这一回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