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天干物燥下一个
“你再敢动一次,老子把你活剐了!”
言清浅:“……”欸!那你手不要抖呀,身体绷紧不要哆哆嗦嗦,腰背挺直不要畏畏缩缩的,得配得上你说的这屌炸天的话,不然…
唉,她其实想多信他一分的,但是又怕别人觉得她智商有问题!不怪她演不了半点被付老大吓唬到的模样,实在是出戏怕不起来!
言行不一,就是付老大现在的最真实、最具象化的表现。
所以……
言清浅的耳朵自动过滤了男人听起来就血淋淋的话语,脚步更是没有停下一丝半点。
“可我已经来了!”
不过三个呼吸间,言清浅就已经站到了付老大面前,吓得他怒目圆瞪,慌乱的手足无措。
许是感应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付老大原本软绵绵的身体居然重新激发出一股力量,他紧握着镰刀就恶狠狠的朝着言清浅身上胡乱挥舞过去。
他一边群魔乱舞似的横劈乱砍,一边闭着眼睛神经质的大喊大叫:
“啊啊啊!我鲨了你!去死…你去死!”
言清浅无言的往旁边挪了一小步,眼睁睁看着付老大疯魔了似的对着一团空气在乱鲨!
言清浅:“……”神金!简直是无语的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
半分钟后,付老大就已经汗如雨下,后继无力,他已经将自身仅剩的一点力气全部耗光了,这时他用力过猛的副作用也接踵而至。
他的手掌失去了基本的自控能力,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着,止都止不住,手指更是虚弱无力,竟是连东西都握不住了。
镰刀“哐当——”一声砸在了言清浅的脚边。
言清浅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人确实识相得很,连动手的武器也贴心的给她准备了,这是怕脏她的长刀呢!
针不戳。
那还等什么?
抄起镰刀冲冲冲!
付老大:“……”我是这个意思。
言清浅左脚倏地伸出,脚尖使出一股巧劲儿踏在旁边的镰刀木柄上,致使它因为惯力“唰——”的飞到了半空中,被如闪电般迅捷的一只小手抓握在了掌心里。
这一切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而那边,刀落地的一声闷响,也算是彻底将陷入自己小世界的男人惊醒了,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迎面而来的就是泛着寒光的弯月镰刀。
言清浅抡圆了右手臂,如同死神降临般,在付老大惊恐万状的神色下,镰刀如随意宰割的利器般,一一划过面前男人的手脚、脚筋。
“如你所说!不过,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别人对我动手动脚的,所以…也就只能委屈你了!”
“砰——”男人高大的身体直挺挺的砸下,惊起一地尘埃。
“啊…唔…”
后一秒,付老大张嘴就欲发出沉痛的惨叫。
言清浅眸光闪过一丝厌恶,“难听死了!最烦你们乱喊乱叫!”
哼,下一次,先堵嘴。
言清浅轻描淡写的提起右脚,重重的踏在付老大的胸腔处。“咔嚓——”,骨头招架不住这股蛮力,竟是发出了阵阵脆响。
她手中的镰刀再次雷霆出击,从付老大衣服上轻飘飘的掠过,割下的半块碎布被她废物利用。
堵嘴,堵嘴,这个时候不堵,更待何时?
言清浅不顾躺地上的付老大是如何一副吓破了胆尿了裤子的惊惧模样,她弯下腰,粗鲁的扯着男人的裤腿就将他拖到了另外两个人的身旁,并将剩下的女人也同步割了手筋脚筋。
当然,言清浅这次可是先把女人的嘴巴严严实实的堵死了,保证发不了一星半点的噪音出来扰她的耳朵。
等言清浅手脚麻利的把两个大人的经脉全部挑断,她就痛痛快快的扔下了手里沾满血迹的凶器,朝门口火陇旁边堆积的木柴走去。
她先前在被那女娃拦住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对这一家有了具体的处置。
除了火烧,还有更好的方法?
一墙之隔的付老三家,那地窖的火肯定会蔓延上来,然后继续扩散到其他地方,这样的天气,火势绝对会越烧越旺,小不了一点。
这样就挺好的。
能够全部付之一炬,连尸骨都烧成灰,留不下任何异常。
有句话说的好,“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让其他人把这认为是一场一不小心失火引起的意外焚烧就行。
再说了,一家人嘛,自然要整整齐齐才好。都是烧成灰灰,她也不算厚此薄彼。
言清浅来回两趟的功夫,就把干柴全部架在了三个人的身上。
这回连火引子都没要,“嗞——”火柴点燃,晕黄的火苗就着他们的衣服就开始蹿起。
“轰——”
不过刹那,丈高的火焰就升腾而起。
——外面夕阳西斜,微风凉凉。
“吱啦——”两扇大门被一双纤细的手拉上。
“嚓嗒——”同样的大铁锁,将里面的一切掩盖。
——天色微微暗沉,明月高悬,村里挨家挨户的灯都接连亮了起来。
等言清浅一来二去,把人都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了。
此时,与她先前所预期的目标,还差最后三个人。
——刘癞子、付寡妇、还有…
她家里的那个男人,她名义上的爸!
言清浅还是坚持自己最开始的想法,家里的那三个,她暂时留着不鲨,要慢慢的折磨,他们到底与村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所以,怎么能够让他们一下子就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这样的好事,她可不会留给自己的敌人享受。
言清浅这会儿正是去刘癞子家,她连煤油灯都没有提一个照亮,干脆就着月光赶路了,反正这村里的路,她闭着眼睛都能够走通顺。
难怪常说夜黑风高好办事,言清浅觉得目前这环境就特合适她干活儿的。
她刚在刘癞子家的院子里头一露面,还没进去呢,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狂躁的狗吠。天是黑了,但村里的狗子还是尽职尽责的在看家护院,一有一点动静,就不得了。
“汪汪——”
好吧!
叫的真凶。
而且,它